袁仲一
袁仲一,男,汉族,1932年11月生,江苏省铜山县人。中共党员。西北大学、西安交通大学、兵马俑博物馆馆长。现任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陕西考古学会副会长,陕西省司马迁研究会会长,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名誉馆长,陕西省秦俑学研究会会长和秦文化研究会副会长。1998年10月被陕西省人民政府聘任为省文史研究馆馆员。
袁仲一出身贫寒家庭。1946年考入铜山县简易师范学习。1950年考入徐州师范学校,毕业后被分配到徐州市小学任教。由于工作认真,曾被评为徐州市模范教师。1956年7月考入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1960年7月又考入该校中国古代史专业研究生,师从著名史学家吴泽和束世潋先生。1963年毕业后,被分配到陕西省考古研究所工作。开始他对中国古文字研究比较感兴趣,也参加过挖掘唐墓,发表过几篇有关金文和唐墓方面的论文。此后,便转入了对秦兵马俑坑和秦始皇陵园的勘探、发掘研究工作。从1974年至今的29年间,他一直在这一领域孜孜以求,取得了突出的成绩。上个世纪70年代由他主持参与对秦始皇陵进行勘探和试掘,发现了一号、二号、三号兵马俑坑,出土陶俑2000余件,各种青铜器4万余件,被誉为“世界第八大奇迹、20世纪世界考古史上的伟大发现之一”。1980年,他主持发掘铜车马坑,出土的两乘大型彩绘铜车马,被誉为“青铜之冠”,是继兵马俑坑之后,又一引起世界轰动的重大考古发现。另外,在秦始皇陵的勘探调查工作中,也获得一系列重大的发现。1987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把秦始皇陵(包括兵马俑坑)列人世界文化遗产名录。他的研究著述颇丰,主要编著的有:《秦始皇陵兵马俑坑一号坑发掘报告(1974至1984)))(与人合作,担任主编、主笔)、《秦始皇陵的考古发现与研究》、《秦始皇陵兵马俑研究》、《秦兵马俑坑》、《秦陵铜车马发掘报告》、《秦代陶文》、《秦文字类编》、《秦通假文字集释》等10余部。发表论文百余篇。主编《秦俑学研究》、《秦文化论丛》两套丛书计10余本。其中《秦代陶文))1989年被评为国家优秀图书一等奖。《秦始皇陵兵马俑研究》、《秦始皇陵兵马俑一号坑发掘报告》和《秦陵二号铜车马》等书,先后被评为陕西省优秀学术成果一等奖。多年来,他对秦俑、秦始皇陵、秦代陶文的研究,提出了一系列个人的见解,被国内外学术界广泛引用。1988年5月,他调任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馆长,兼陕西省考古研究所副所长。1998年改任名誉馆长。在考古发掘方面,他坚持现场发掘与保护、研究相结合,并把多媒体现代化技术运用到考古方面,已取得显著成绩。二号坑1999年被评为全国田野考古发掘一等奖,是建国以来被授予的第一个一等奖。在任秦兵马俑博物馆馆长期间,他与馆的其他领导人一起认真抓博物馆的建设和人才的培养。经过几代秦俑人的共同努力,已在一片庄稼地上建成了一座世界著名的大型遗址博物馆,接待国内外观众五千多万人次,取得了巨大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
袁仲一先后被评为陕西省有突出贡献专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陕西省劳动模范、陕西省优秀共产党员专家,并当选为第八届全国人大代表,曾到英、美、德、意、日、埃及等国和台湾地区进行文化交流或讲学。
1974年,因发现兵马俑被尊称为“秦俑之父”。他的名字与20世纪最重要的考古发现——秦兵马俑紧紧连在一起……
纵论秦俑“发现人”:袁仲一的新辉煌
秦俑博物馆原馆长袁仲一先生----这里首先要说明的是,袁仲一确实在任何场合上,都没有明确说过自己是秦俑的“发现人”。由于秦俑“发现人”的认定资格,关键在于对“定性、定名”过程中所起到的作用,袁先生是被一致推定为秦俑学术带头人的,具有秦俑研究掌门人的地位,所以一提起秦俑“发现人”,自然而然就有人,要将他推举到台前来。在第六届秦俑学术讨论会之上,中国国家博物馆研究员、著名考古学家李先登教授,就坚定地认为:“秦兵马俑的‘发现人’,就是袁仲一先生”。理由就是:“兵马俑的发现,是具有重大文化属性的事件,应该带有一定的科学研究成分,它的发现人只能归属于学界。”
按照李先登先生的观点,这个“学界”人士,只能指他们自己所属的“学界”,而且还必须是研究秦俑的考古学家,不是考古学的“学界”,不是专门研究秦俑的专业考古学家,统统都应该与秦俑的“发现人”亳无关系。另外,由于赵康民先生很早就离开了秦俑考古队,更不是秦俑研究的主要“当家人”,加上“探索、修复、鉴定、试掘”,与秦俑的“定性、定名”,没有直接的、必然的联系,所以赵康民的秦俑“发现人”的地位,是完全不能与袁仲一先生,去相提并论的。大概就是由于这一个因素起到了主导的作用,因而在“学界”内部,对于秦俑“发现人”的认定中,产生了一个“舍赵”而“求袁”的意向。
现在看来,既然大家都十分坚定地主张,秦俑“发现人”的确定,一定要与秦俑研究“挂钩”,一定要与秦俑“定性、定名”紧紧相连,一定要与能否认识秦俑重大的“价值”为先决条件,那么在综合了以上的各项条款之后,只有袁仲一先生一个人是与之是完全合拍的,只有他具备了将秦俑“发现人”的桂冠加到头上的资格。看吧,袁仲一先生什么都得到了:全国人大代表、陕西省考古研究所副所长、秦俑博物馆馆长,秦俑研究的“学术带头人”、“国宝级的人物”,还有一个万人仰慕的“秦俑之父”的金色光环,这种众人推崇、红得发紫的荣耀和享誉海内外的最高声望,是赵康生先生及其它任何人所望尘莫及的。
袁仲一被称誉为“秦俑之父”,应该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古今的科技发展史上,所有的“科学之父”,都是各个领域中的顶尖人物,而且他们的正式“成果”,也是完全经得起科学检验,而不会出现任何一点差错的。袁仲一如果配当“秦俑之父”,就必须在秦俑整个“问世”过程中,起到一种别人不能替代的“催生”作用,或者做了一系列“超前性,开创性”的工作。否则,“父”从何来,“子”从何出?应该说,“秦俑之父”是很不好当的,因为在秦俑“定性、定名”最关键、最核心的问题上,如果没有非常出众的表现、没有作出一种特殊贡献的话,那么人们所尊敬的袁仲一先生,对它也应该是受之有愧的!
“秦俑之父”的尊号,从一九九六年开始,已经被人喊了足足十几个年头,从来也未见到本人出来,进行过任何形式的“谦虚”。二〇〇六年二月二十八日的《西安日报》之上,袁件一先生便直接以“秦俑之父”名义出面,去批驳陈景元的学术观点,这就充分地说明袁先生本人,并不认为接受“秦俑之父”这一称号,会存在什么样的不当之处。有理由相信,袁仲一先生“秦俑之父”的美名,已经响彻整个世界,但愿这位“秦俑之父”,与古今中外任何一位“科学之父”一样,能够经受得住各种学术上的冲击和考验,在不断地探索和研究过程中,能够按照科学的规律和精神,再去攀登一个个秦俑考古事业上的新高峰。
袁仲一先生如果要确保秦俑“发现人”的牢固地位,很重要的一点是:在秦俑研究的整个过程中,不要出现任何一点大的差错,尤其在秦俑“定性、定名”的相关问题上,更不能出现任何一点学术上的大纰漏。因为,“秦俑之父”具有一种学术上绝对偶像的性质,是属于国宝级的一种特别优秀的学术大师,因而他所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应该是经典的、权威的,都要允许任何人刨根问底,允许任何人毫不留情地挑毛病的。袁先生对秦俑的“定性、定名”的各个环节,如果经不起公众的挑战、经不起科学的检验,那么他在学术上肯定是要摔跤的,而传言之中“秦俑之父”的那种美好称誉,必将很快变成一个“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