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昌

王朝百科·作者佚名  2009-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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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人士吴世昌

吴世昌
IT人士吴世昌

吴世昌(1986年至今),IT工作者。福建省龙岩市长汀县客家人。专注于IT工作数年,擅长网站建设、软件开发、黑客攻防等领域的研究。另外,在音乐方面也是颇有兴趣和投入研究,尤其是网络音乐/电子音乐,还有经营自己的音乐网站——长汀音乐网(即福建五四三音乐网)。

吴世昌于2007年加入福州金典网络技术有限公司至今。2008年被BKITV聘用兼任版权专员、福建分公司网络部CTO,并向娱乐圈踏入了一步……

吴世昌从初中时期就痴迷于电脑,但苦于当时条件差,学校无法提供好的学习机会,每周只能上一节计算机课。每天到阅览室摘抄计算机相关的文章成为了最大的乐趣。一直到高中,终于有较多的时间学习、研究专业技术。从那时候起,经历了从“捣蛋黑客”到“VB程序员”,再到“网站开发者”等角色的不断切换、综合、成长。如今在业界也算颇有建树,像“543web服务器”等成功的作品早已传播、应用到国内外的众多IT人士手中。

品牌营销专家吴世昌

吴世昌
品牌研究人吴世昌

吴世昌,中国品牌研究院研究员,品牌营销专家。专注于品牌力建设、渠道精细化管理和团队建设等领域。

吴世昌是全球品牌网、博锐管理在线、中国管理传播网等网站特约专家。现为福建某快速消费品企业营销总监。

首创“品牌力的天龙八部”——品牌力综合检核系统。在《销售与市场》、《成功营销》、《理财》、《中国文化报》等媒体发表过一定数量的品牌、管理论文。

红学家吴世昌

吴世昌
红学家吴世昌

吴世昌(1908~1986),字子臧,浙江省海宁硖石人。著名汉学家、红学家。他8岁丧母, 10岁丧父。12岁时,小学没念完就被送到中药店当学徒。艰难岁月的磨练使吴世昌从小就 有一股奋发向上的精神。1925年他进入嘉兴秀州中学当“自助生”,仅用两年半时间就学完全部中学课程并考上南开大学预科二年级,一年后又考入燕京大学英文系。毕业后以优异成绩被破格吸收为哈佛燕京学社国学研究所研究生,获硕士学位。

吴世昌素以红学研究而著称于世。他的《红楼梦探源》、《红楼梦探源外编》等巨著,为红学研究另辟新蹊。此外,他还是一位具有真知灼见的词学家,一位学贯中西、精通文史的学问家。1947年, 吴世昌应聘赴英国牛津大学讲学,并任牛津、剑桥大学两大学博士学位考试委员。1962年回国后,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文学研究所研究员。1978年起,兼任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第一届学科评议组成员。同时还亲自报导培养硕士、博士研究生。

吴世昌是一位赤诚的爱国者。“五卅”运动时,他在嘉兴秀州中学读书,曾发起学生爱国运动。“九一八事变”事变后,吴世昌第一个在燕京大学张贴“告全体同学书”,点燃了大学抗日活动的熊熊烈火,并被选为燕大第一届学生抗日会主席。抗战胜利后,他曾在《新华日报》发表诗文,反对蒋介石发动内战。

1962年,正是国家困难时期,他婉言谢绝了国外一些大学的聘请,毅然响应周总理号召,率全家回国参加社会主义建设。吴世昌晚年还积极参加各种社会活动。他是政协第四、五届全国委员,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和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吴世昌一生为人存真、治学求实。他从不迷言权威,更不人云亦云。他主张独立思考。在原则问题上,他从不退让,永远保持着勇于追求真理的蓬勃朝气。“读书常不寐,嫉恶终难改”,这是他《七十自述》中的诗句,也是他诗书生涯的真切写照。

吴世昌先生出身贫苦,用现在的话来说,是自学成才。他曾回忆十来岁时读杜牧的《阿房宫赋》,旧书没有标点,一开头只见十二个字“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怎么也看不懂。就跑去问比他大四岁的哥哥吴其昌,哥哥并不教他,反问:“六是什么?”答:“四五六的六。”“王呢?”“国王。”“毕是什么?”“毕是完了。”“六王毕呢?连起来讲。”答:“六个国王完了。”“这不对了,怎么会不懂呢?”哥哥鼓励他。这样一问一答,只有“兀”字实在不懂,哥哥说是“光秃秃”。他问:“四川的山为什么光秃秃?”“自己想想看。”“没有树了。”“树到哪里去了?”“砍了?”“砍下来干什么?”他看到下句有“阿房出”,便答:“造阿房宫了。”这一下全懂了。先生说:“他们的不教之教比任何教导都有效,使我以后养成了自问自答自己钻研的习惯。”先生学词也是如此。他不同于许多词学家,有明确的师承关系,而完全是靠自己摸索出来的。他说:在初中时读词,曾经上当受骗,即上索隐派的当,某些注家的骗。他读的第一部词书是张惠言的《词选》,张说温庭筠的《菩萨蛮》是“感士不遇也”,冯正中的《鹊踏枝》“忠爱缠绵,宛然《骚》《辨》之义”,又说“此词盖以排间异己者”,这些评注和内容怎么也连不起来,越看越糊涂,再也看不下去了。上大学后,读的是英文系,但因对诗词感兴趣,曾到国文系听顾随、闻宥先生讲课。他靠自己思考规规矩矩读完的第一部词集是《清真词》,自己找出韵脚,自己断句,再查典故,彻底弄清原意。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终于悟到:词本身是清楚的,是可以读懂的,常州派的评语是骗人的。由此得出一条经验:要读原料书,少读或不读选集和注本,要独立思考,才不至于上当受骗。

吴世昌先生的词学理论,崇尚一个“真”字,填词要“讲真话”,研究词及词学要符合其本来的真实面貌。他的词学观择其要者,一为绝不相信索隐派的“微言大义”、“寄托说”;二为反对以豪放、婉约划线分派;三为就词中论词,即研究词本身的结构来理解它,并着力扫清清宁人词话中一些不可靠的材料。这些都是词学研究中最根本的问题,也是首先要弄清的问题。1982年他应邀到日本讲学,做了《有关词学的若干问题》的讲演,轰动了日本汉学界,《朝日新闻》称:吴世昌创立新说,向传统词论观挑战!先生的诗词,向为专家推重。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早年的旧诗出入唐宋,率意信笔,不拘一家。词则取径二晏以入清真、稼轩,独不喜梦窗、玉田。”本书选载了他的一部分旧诗词创作。

外号“老兵”的吴世昌

吴世昌
红军小鬼吴世昌

10岁参加红军,1936年到达陕北时兵龄已满7年。吴世昌笑着说:“1930年前的红军不多,所以军长和政委都叫我‘老兵’。”

吴世昌是红四方面军主力30军的红小鬼,他说的军长和政委指的是程世才和李先念。

“1929年,父亲去世了,舅舅把妈妈卖给了一个国民党军官,我被寄放在光山县城父亲的把兄弟家。”吴世昌回忆说。

谁知,吴世昌被送过去的第二天,红军打下了光山县城。他被当成国民党军的家眷俘虏了。

一个红军干部把两个银圆放在他的手上,无家可归的吴世昌却死活不走了。从那时起,他成了一名红小鬼。

1935年6月,吴世昌随30军到懋功迎接中央红军。“李先念政委让我们洗澡,洗衣服,还要准备礼物送给中央红军。”

吴世昌在身上摸了摸,除了一个破斗笠,什么都没有,便找了点羊毛线,把斗笠给修补好了。

“看到中央红军后,大家好高兴啊,尽管互相不认识,但都抱在一起叫啊跳啊。有个很瘦的中央红军战士上来把我抱了起来,我就把修好的斗笠塞给了他。”吴世昌回忆说。

1936年,吴世昌踏上了西征之路。

“我们在河西走廊,被敌人的骑兵来回冲杀。”一提起西路军,吴世昌老泪纵横,“突围的时候,天降大雪,乌云满天。”

敌人的骑兵又追了上来,部队建制完全被打乱。一个干部悲壮地高喊了一声:“党中央在陕北,同志们往东跑……”

吴世昌哽咽地说:“我一辈子都记住了这句话。”

包围30军的有西北军马禄的一个旅。红军东渡黄河时,曾放过马禄一条生路,再加上这个人认为红军能打仗,所以一般只抓不杀。搜山的敌军抓住了吴世昌。年龄小又机灵的他被马禄看中,选到身边当了勤务员。

吴世昌说:“如果是被马标的暂编骑5师抓住,我就不可能活下来了。”

当时国民政府拨给兵的军饷是每月8元,但马禄只发2元,吴世昌则一分钱也没有。

“他常用军车拉着积攒的银圆去西安卖,车上贴着‘弹药’字样的封条。”吴世昌伸出手指比划着,“我跟着去了好几次,每次都住花园饭店的豪华套房。”

1937年9月底,吴世昌跟着马禄又来到西安。一个百货商店的小伙计看他穿着西北军军装,讲着河南话,便悄悄地对他说:“你肯定是红军。”

吴世昌大吃一惊,这才得知红军已变成“国军”了,而且在西安有办事处。

吴世昌的血沸腾起来了,大半年来,他耳边一直回响着那句话:“党中央在延安,同志们往东跑……”

一个星期后,吴世昌逃了出来。他先坐火车到了西安,然后又花5块银圆的高价包了一辆人力车,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八路军办事处。

一进门,正好是一个原红四方面军的干部值班,他惊讶地大喊一声:“‘老兵’,你没死啊。”

一声“老兵”,吴世昌泪如雨下……

清代医家吴世昌吴世昌,清代医家。字半千,湖北江夏人。生平欠详。尝辑《奇方类编》二卷,现有刻本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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