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见南子

王朝百科·作者佚名  2010-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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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子其人南子,卫灵公的夫人,宋国人,生得十分俏丽,富有风情。

历史典故传说南子早年在宋国即有人私通,为了她,卫国发生过争斗,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她的名声很大。看

子见南子
电影中的子见南子

样子她也是一个追星族,久慕孔子之名,如今孔子来了,得好好见一见,不过我就不解,上一次孔子在卫国住了将近一年,南子为何不见他?

《史记》说:(南子)使人谓孔子曰:"四方之君子不辱欲与寡君为兄弟者,必见寡小君。寡小君原见。"孔子辞谢,不得已而见之。夫人在絺帷中。孔子入门,北面稽首。夫人自帷中再拜,环佩玉声璆然。孔子曰:"吾乡为弗见,见之礼答焉。"子路不说。孔子矢之曰:"予所不者,天厌之!天厌之!"

这就是"子见南子"。按理,这一次会见,不过是极普通的一个追星族与名人的见面,比起孔子见老子,意义不可同日而语,然而,不少史籍都对此予以记载,其奥妙何在?

其实,这里主要是因为子路不悦的缘故。

子路这人也怪,自己的老师去见了一个漂亮的女粉丝,有什么值得小题大做的呢?

然而,子路也不是一般人啊,他的不悦肯定有其道理,况且,因子路不悦,导致他的老师竟然反复对天发誓:"天厌之"。

众说纷纭针对以上这段话,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理解,说起来还挺有意思。一种是李泽厚的理解。他认为,这是因为南子是一个淫妇,不道德之人,孔子却去见了她,引起了弟子子路的怀疑,以为他和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孔子不得不自我表白:

我如果做了错事,老天会惩罚我的!老天会惩罚我的!

这表明孔子不是那种假道学,不装腔作势。

一种是南怀瑾的理解。他认为,孔子的意思是说你们对南子的看法都不对,我所否定的人是那种不可救药的人,一定是罪大恶极的,不但人讨厌他,天也讨厌他,那种人我是不会与他来往的,可是南子不是这样的人。

两种理解都有意思。不过,南怀瑾的理解显然有漏洞。因为孔子去见南子之前并不了解她,他怎么知道她不是那种不可救药的人呢?只能说是孔子见了南子后,发现她不是人们所认为的那种人。

千古之谜然而,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南子想见孔子,孔子为什么一开始就不愿意见她呢?是男女有别?非也,春秋战国时期,男女相见是极自然的事,《诗经》里面有大量的记载表明那个时候,男女关系还是比较自由的。再则南子也说了,四方之君凡是愿意与她的丈夫卫灵公结为兄弟的,都要拜见她的。是南子名声不好?非也,倘若孔子在这之前就听说南子不好的名声,那表明南子一定有什么劣迹,且一定会载于史册,不会如现在这样简单的。那么,到底这里面什么奥妙呢?恐怕谁也无法解答了,这只能是一个千古之谜,对于56岁的孔子亦或是一次美丽的邂逅吧。

旧说,南子是卫灵公夫人,其人貌美而淫乱,卫灵公为其所迷惑。孔子拜见南子,欲通过南子说服卫灵公推行治道。孔子的弟子子路为人刚直,不达孔子之意,认为君子不当见淫乱妇人,对孔子见南子之事很不高兴。孔子发誓表白说:自己若非为行治道而见南子,愿老天惩罚我!

汉儒孔安国以为,子路不满孔子见南子,孔子便赌咒发誓表白自己,其事有无颇有可疑。而王充则谓:“南子,卫灵公夫人也,聘孔子,子路不说,谓孔子淫乱也。孔子解之曰:我所为鄙陋者,天厌杀我!”(王充《论衡·问孔》)如此叙述就变成了孔子有无淫乱之事了。

而刘知己说:“覩仲由之不悦,则矢天以自明,……圣人设教,其理含弘,或援誓以表心,或称非以受屈。岂与夫庸儒末学,文过饰非,使夫问者缄辞杜口,怀疑不展,若斯而已哉!”(刘知己《史通·惑经》)刘知己称赞孔子,不因子路怀疑非难自己而恼怒,“援誓以表心”,有“大圣之德”;但他批评庸儒“文过饰非”云云,似乎孔子见南子一事,其心迹虽明,其事仍有可议。

《朱子语类》卷三十三载有这样一条材料:有学生向朱熹求教《论语》“子见南子”一章的解释,朱熹出人意料地做了一种浪漫诙谐的回答:“此是圣人出格事,而今莫要理会它。向有人问尹彦明:今有南子,子亦见之乎?曰:不敢见。曰:圣人何为见之?曰:能磨不磷,湼不缁,则见之不妨。”意思是说,如南子之冶艳,若没有出污泥而不染的操守,很少有人不为之动心。堂堂朱夫子在这里竟然把孔子见南子说成是“圣人出格事”,应该也是很“出格”的吧。

以上种种解释,都将“子见南子”一事或明或暗地作了一种凡俗化的解释。

《论语》一书,记事记言极其简练,有很大的解释空间。出于卫道的需要,明代杨慎将《论语》的解释由凡俗化转向神圣化,特别是对“子见南子”一章,要去除以往解释中的浪漫化的倾向。对上引《论语·雍也》“子见南子”章,杨慎是这样解释的:第一,按古礼,士人在一国做官,当拜见国君夫人,即“小君”。当时正值卫君宴享,夫人南子参与,南子实际左右着卫国政治,她以卫君的名义邀请孔子参加,孔子不好拒绝。第二,子路误会孔子拜见卫国“小君”,是有意要在卫国做官。他不愿意孔子在卫国做官,并非怀疑孔子有“犯色”之想。第三,所谓“夫子矢之”,“矢”的意思是“直告”,而不是“发誓”,孔子直率地告诉子路说:吾道之所以不行,是天所弃绝,不是南子所能复兴的,我怎么会依赖她来推行治道呢?我之所以见南子,不过是出于礼貌而已。通过这样一解释,不仅孔子不曾有浪漫之迹,就是子路也不曾怀疑孔子有浪漫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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