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埃弗里特•米莱斯
约翰•埃弗里特•米莱斯(John Everett Millais,1829~1896)十九世纪英国画家,是拉斐尔前派的三个创始人中年龄最小、才华最高的一位(其它两位是亨特和布朗)。
米莱斯生于南安普顿,11岁入皇家美术学院,19岁获得学院金质奖章而留学意大利,有较强的写实技巧,绘画题材广泛,色彩具有装饰性。米莱斯的作品题材涉猎广泛,尤以描绘浪漫历史场景和孩童为主题的作品居多,还为维多利亚王朝许多显贵画过肖像。《盲女》是其最著名的代表作。题材来自莎士比亚戏剧《哈姆雷特》的《奥菲莉亚》是最受欢迎的代表作之一,米莱斯用细腻精致的笔调刻画了感人的场面,充满凄凉哀婉的情调。
米莱斯二十多岁时曾一度受挫,很快就振作起来,走上一帆风顺的人生坦途。1896年,米莱斯被任命为皇家美术学院院长,但不幸的是几个月后便离开了人间。米莱斯艺高德馨,在美满的婚姻生活里,得到了八个孩子。但长期笼罩在他人生中的那片挥之不去的阴影(因其妻埃菲与前夫的离婚,人们诸多非议,直到他临死前,维多利亚女王才正式承认了埃菲的身份),在他死后才得以消散。
劳申伯格一九二五年十月二十二日出生在美国得克萨斯州的阿瑟港。一九四二年中学毕业。二次大战时加入海军,在圣地亚哥的海军医院任精神病科护士。一九四五年从海军退役后,进入艺术学院深造。
在黑山学院有一个促进劳申伯格艺术转变的因素。著名的美国作曲家凯奇在这里讲学,他竭力要求艺术家抹平艺术与生活的区别,鼓吹"噪音即音乐",认为有关艺术的功能、意义和内容的理论都是无稽之谈。
劳申伯格最先实践凯奇的理论。他最初用近似自动主义的方法在画布上乱涂颜色,再把真实的东西贴上画布,破坏抽象表现主义的模糊空间,同时又通过现成品来填补艺术与生活之间的距离。
劳申伯格的"集成",有时充满了双关语,在造型中加入一些隐喻,最显著的例子就是他一九五九年做的《姓名缩写》这是劳申伯格最有名的集成。从这件作品中可以看出劳申伯格在观念深处与达达主义的联系。
“ 在创作中,劳申伯格认为,一切有价值的东西。这些素材被重新“集成”起来,胶合在画面上,再施以各种颜色,并利用剪贴、拼接等手段重新进行处理。劳申伯格称他自己的艺术为“混合艺术”。《土耳其宫女》是他雕塑作品中的代表作之一。
我的油画创作体会
在艺术创作的道路上,探索适合于自己特点的风格是不言而喻的事。我常常是对自己尝试性的作品充满兴趣,却又不时地怀疑和否定。探索,否定,再探索,这样反复地进行着。从生活中搜集创作素材是创作的原则。回忆起过去许多年里,常常是带着一个概念下去,带着一些为概念搜集的素材回来。把自己的感情管制起来,这样就无心去感受生活中的美。带着一把感受以外的尺子,在生活中量来量去,要发现可画的题材实在比沙里淘金还困难。
去年秋天,我横穿了几千里的锡林郭勒大草原,通常认为这地区是内蒙古牧区的典型。这里没有高压线,没有电灯,没有电视机……生活是流动的。然而,正是在这些并不先进的生活中,普遍存在着的形象和它们呈现出的色彩,构成了草原上特有的美。空旷的天然牧场,多变的景象,质朴憨厚的牧民,古老的蒙古包,牲口拉着生活必需品的各种车辆,乘骑的马、挤奶的牛,平凡的劳动场景以及牧民们淳朴而真挚的情感……。我怀着由衷的兴趣和激动心情,画出了一批作品。
生活中的美往往是具有很强的吸引力的,每个画家对生活都会有一定的偏爱,形成这种偏爱是有多种原因的。除了客观条件提供的可能性外,画家的情感和各种修养形成的感受能力也是重要因素。喜好和表现方式也因人而异。从离开美术学院走上工作岗位时起,我就开始在艺术创作中有意识地从我们民族文化中吸收营养。油画引进后,要成为中国的油画,这个问题是一个由来已久的议题了。其实,我觉得争论的意义远不如实践更实际些。
我曾经想从年画中吸取点东西。建军五十年时那幅《讲形势》就是这种尝试。整个画面减弱了光的影响,色彩更纯一点,运用了有许多装饰图案。建国三十年美展的《牧马人》也是一种尝试,主要是运用了一些有变化的线,色彩上用了较淡的、弱的对比,这样好突出线。有挤压出的线,勾出的线,粗笔逆锋推出的线,刮刀抹出的线。后来,试着在风景画中吸收大写意的韵致和对形的认识与处理方法,想画得有点神、意。但中国画中那种意到笔不到的情趣总是出不来,画人就更棘手了,画面上的素描稿,用颜色画起来就填上框子了。回想起过去看过老国画家们的花鸟、山水写意画的作画过程,觉得他们对所描绘对象的形与神是吃透了的,下笔的时候,不是表面上看到的从无到有的过程,而是胸有成竹,然后落笔成形,以形写神。每个局部之间都是有机地联系着的,都服从一个总的神韵和节奏的要求。在这总的要求下,这种笔味墨趣也自然能运用得当了。另一个特点是不离开表现对象而搞笔墨趣味。每放一笔,是笔墨,也是形的一部分。油画如能吸收这种技艺,并结合油画的色彩造型,也许会出现新的面貌。
大量地连续地作画,对我的实践很有好处。不断地画,不断地思考,随时调整自己的画法,随时补充一些新的设想,随时试验。首先,很认真地推敲素描的小草图,把画面的构图安排,人物的形象特征、神情、动态都考虑成熟,再设计色彩关系等,当一切都做到心中有数后,动油画刷子就大胆了,也主动了。这次的人物画《春》、《隔代人》、《奶桶与姑娘》,就是这种尝试性的作品。
为了使画的对象更朴实、更粗犷一些,我从民间木版水印画(灶王爷、门神等)和泥娃娃之类民间工艺品中借鉴涂色办法,许多人物画上都有这种痕迹。《姐妹》一画的用色追求感觉上的饱满,巧合了民间“黄、红、绿、桂(品紫)”的色彩组合习惯。两个小姑娘的腰带、头巾正好是这四种颜色,其它都是纯白与灰。当然那四种有纯色感觉的颜色是经过调配的,这样就有点乡土气了。
这些尝试是二十年前学习的继续,六十年代初的油画研究班的教学,培养了学员们探索的风气。我愿意继续从生活中汲取灵感和不断地进行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