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贤桂
何贤桂简介何贤桂,男,1980年3月出生,浙东三门人;
2004年毕业浙江大学文学院,师从郑淑梅博士,后师从北大哲学系阎国忠教授(即刘小枫先生老师);(资料由浙大校友提供)
2003年起,开始从事文学及文化研究,人文学者,教育研究者,主要从事20世纪中国文学研究与写作,尤以鲁迅研究为主;在教育研究方面,着重研究“心灵——行为”教育思想,研究培养学生的注意力和学习能力。至今已在《青年时报》、《中华读书报》、《中国教育报》、香港《大公报》、美国《世界日报》、《读者》、台湾《橄榄树文学月刊》、《中国图书评论》、《社会科学论坛》等报刊杂志上发表学术文章上百万字,多篇文章已被“中评网”、“信仰之门”、“世纪中国”等学术网站转载。现著有诗集《四人集》(与友人合编),随笔集《像梭罗那样思考》。
何贤桂目前研究方向20世纪中国文学及文化、民国历史、鲁迅现象、中西古典诗学、宗教哲学
何贤桂作品——简目2003年4月,在全国人文核心期刊《社会科学论坛》发表《灵魂你们能交回吗?》;
2003年7月2日,在《中华读书报》发表《写作需要尊严》;
2004年2月,在全国人文核心期刊《社会科学论坛》发表《蔡元培与大学精神》;
2004年3月,在《都市快报》发表《教育需要人性》;
2004年9月,在“中评网”发表《在母性与神性之间》;
2004年10月,在台湾《橄榄树文学月刊》发表《独语》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2004年12月7日,在《青年时报》发表《朱自清在台州》;
2005年5月,在“中评网”发表《乡村的欢乐与哀愁》;
2005年5月,在《新黄金时代》发表诗歌《月光曲》;
2005年6月3日,在《台州日报》发表《五月的古城》;
2005年10月14日,在“世纪中国”《世纪周刊》发表《苦难.爱欲.拯救》;
2006年3月,成为“中评网”专栏作家,发表文章共9篇;
2006年3月22日,在《中华读书报》发表《契诃夫的出走》;
2006年5月4日,在《读者》发表《孤独的夜莺》;
2006年5月26日,在《读者(原创版)》发表《穿越黑夜里的精灵》;
2006年6月,在全国人文核心期刊《社会科学论坛》发表《像梭罗那样思考》;
2006年8月31日,在《中华读书报》发表《黑夜里的一盏明灯》;
2006年10月18日,在《中国教育报》发表《鲁迅是什么样的人》;
2006年10月,在《中国图书评论》发表《正读两部传记之印象》;
2006年11月30日,在《文学报》发表《我看学术打假》;
2006年12月,在全国人文核心期刊《社会科学论坛》发表《鲁迅的微言大义》;
2007年1月,在《杂文报》发表《契诃夫的出走》;
2007年2月2日,在《香港大公报》发表《儿童文学需要爱心》;
2007年3月,在《话语》发表《大学校长蔡元培》;
2007年11月2日,在“中评网”发表“张爱玲研究”专栏:现实中的爱如何可能——兼论《倾城之恋》 / 何贤桂 / 2007-11-2 张爱玲到底在想什么 / 何贤桂 / 2007-11-2 张爱玲与《色.戒》 / 何贤桂 / 2007-11-2 张爱玲比鲁迅多出什么 / 何贤桂 / 2007-11-2
2008年1月26日,在“中评网”发表“中国大学教育研究”专栏:我们现在怎样做老师 / 何贤桂 / 2008-1-26 中国传统文化教育资源的亏空 / 何贤桂 / 2008-1-26 怀想北大校长蔡元培 / 何贤桂 /
2008-1-26 2008年3月20日,在《中国教育报》发表《用歌声唤醒沉睡的人们》;
2008年4月10日,在《中国教育报》发表《我们为什么要解“毒”于丹》本文来源于枫叶教育网(www.fyeedu.net)
2008年5月,在《中国青年》开辟“民国风云人物”专栏,发表《“硬人”张奚若》、《胡适的胸襟》、《梅贻琦:中西合壁真君子》、《天真到老金岳霖》等; 2008年5月22日,在《中国教育报》发表《我们需要怎样的国学热》;
2008年7月17日,在《中国教育报》发表《为中国文化做只啄木鸟》;
200年8月21日,在《中国教育报》发表《索尔仁尼琴:人类苦难的歌手》;
2008年9月4日,在《中国教育报》发表《用想象力创造生活的诗意》;
2008年9月11日,在《中国教育报》发表《追寻自由的足迹》;
2008年9月,在《科学与文化》杂志发表《天真到老金岳霖》;
2008年9月,在美国《世界日报》连载《张申府:被遗忘的思想家》;
2008年10月16日,在《中国教育报》发表《张季鸾:中国报人的良知与操守》;
2008年12月19日,在《中国青年》发表《“经营之神”王永庆:慈善人生,没有终点》;
2009年3月5日,在《中国教育报》发表《人生轨迹,因书而改变》;
2009年3月15日,在《中国青年》发表《叶公超:惜为官场误半生》;
2009年3月20日,在《中国教育报》发表《未来世界猜想:“黑天鹅”到来时怎么办》;
2009年6月,《传承》杂志第6期转载《“硬人”张奚若 》;
2009年7月2日,在《中国青年》发表《殷海光:孤独的“五四之子”》;
2009年7月8日,在《中国教育报》发表《娱乐文化不差钱,差的是什么》;
2009年7月23日,在《中国教育报》发表《教师的人生反思与心灵成长》;
2009年10月29日,在《中国教育报》发表《中小学语文教材:让学生直接触摸鲁迅的心灵》;
2009年11月20日,《芜湖日报》转载《中小学语文教材:让学生直接触摸鲁迅的心灵》;
2009年12月24日,在《中国教育报》发表《他们不再为情爱所伤》;
2009年12月31日,在《洛阳晚报》发表《开启育儿的智慧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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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贤桂小传
我是1980年代初出生的,我有着更多的阅读选择,没有像上一代的读书人那样对革命满怀激情,对俄苏满怀向往。第一次阅读到俄苏文学是在读小学的时候,那时的课本里有一篇叫《麻雀》的文章,作者是屠格涅夫。这么一篇小文章让我幼小的心灵深受感动,我感动的是作家屠格涅夫的那种对生命的尊重和悲悯之情。从此,我对俄 苏文学怀有一种由衷的期待之情。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陆续读到一些俄苏文学作品,陆续认识了赫尔岑、普希金、托尔斯泰、高尔基、索尔仁尼琴……这些作家的名字就像石子一样嵌在我的心里,他们的作品里充满了温情、悲悯、良知……普希金的热情奔放,赫尔岑的睿智严峻,屠格涅夫的斯文沉着……都让我倾倒。有个叫陀斯妥耶夫斯基的人居然在刑场上差点儿被处以绞刑,而他后来的创作像他的经历一样惊心动魄。一个叫列夫·托尔斯泰的作家,居然在年迈的时候亲自到乡下耕作,为千千万万的受难者担当起拯救之责。俄苏大地应该为拥有这样的一批伟大的人而感到幸运。
读高中的时候,我遇上了大哲人尼采。尼采的出现,让我重新审视这个世界,逐渐认识到世界的不完美。我常以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周围的世界,甚至开始对个人的生存感到虚无。在这个时候,世界犹如一个大黑洞,我看不到边缘。有个叫列昂尼德·安德列耶夫的作家闯进了我的眼里,小说《墙》让我找到了绝望的理由。也就在那时,我迷上了陀斯妥耶夫斯基的作品,一读到他的作品,我就会激动万分,被他那种对生命的悲悯深深地打动。在他的小说里,我也知道了人不仅仅靠面包生活,同时还要有信仰;人遭遇虚无是正常的,我们应当在信仰中重新确立自己的生存位置。现在回忆起来,倘若没有这些作家的出现,我的世界怕是永远是黑夜。他们就像黑夜里的一盏明灯,点亮了我的世界,帮我走出茫茫黑夜。
上大学后,我带上这盏明灯继续我的求学生活。那时,我对托尔斯泰的作品痴迷不已。在他的小说里,我感到忏悔的重要性。我也渐渐走上了一条忏悔之路。我又认识了诗人茨韦塔耶娃、杜维姆、布洛克……这些充满良知的诗人让我感动不已。在他们的诗中,我感到了良知的可贵及作为一个“人”的尊严。我以为,他们是一群真正的知识分子,正如别尔嘉耶夫说:“当他(拉吉舍夫)在《从彼得堡到莫斯科的旅行》中说,‘看看我的周围,我的灵魂由于人类的苦难而受伤’时,俄罗斯知识分子诞生了。”在他们的身上流淌着正义、良知的鲜血。
在这个时代里,我想我们缺的正是俄苏作家的那种正义感和生命的尊严感,我们所需要的也正是他们所苦苦追寻的信仰之路。
据2006年8月23日《中华读书报》中一文:《黑夜里的一盏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