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空月
简介项空月
新天驱领袖之一,同时也是野尘军的军师。不使用武器,强大的秘道术专家。颠覆了整个乱世结构的诡道军师,他最终成为大燮朝的太傅,但是他的理想在新的时代却终究只是一场大梦。“可以夺取这个世界,却不能改变这个世界”的人。
项空月的来历无法探究,关于他的来历的猜测甚至已经覆盖至被今何在一眼封杀的龙族(“龙云变网络版修订第2次还是没有修订忘了另外就是科幻世界增刊时期的,龙和魅那篇故事最初的设定里的确是条龙。可以参考夸父的金币。不过后来设定一再修改屠龙之后天神们好象忘记了给我们这位翩翩公子一个合理的出处了。”摘自王朝知道)。他像是空虚的月影投射在大地上,不可捉摸,忽然降临,可是他来的时候,整个九州都不过是善奕高手面前的一盘棋而已。他精通密罗,太阳,亘白三系的秘术,在攻击秘术上有绝对惊人的力量,此外他的精神力出奇的强大,足以长久不停的吟唱,因此他单人就是一部战争武器。
虽然没有任何世袭的爵位和身份,项空月却是众所公认的贵公子,行止如玉山将崩。而诡道军师的另外一面却是令同伴都深为畏惧的,他洞察人心的敏锐和犀利如刀的谋略,有时候令他近乎妖魔般不可预测。
项空月好白衣,好歌舞,好品鉴古玉,善于琴箫,堪与绝代的琴师风临晚相唱和。不离身的羽扇或者纸扇总是遮住他浅浅的笑意,和淡淡的有些泛金的眼底。
由于江南的写作速度该帅哥尚未正式出场,但从缥缈录3、4中此人飞鸽传书解殇阳关尸蛊之乱的手笔(不错那位连名字都没提的“项公子”正是此人了),不难看出这真是位注定要翻云覆雨纵横九州的人物。江南说要咱拭目以待2009.3的《九州·捭阖录·云龙之卷》,想来就该月亮出场了,不知会是何等惊艳。
此外在《缥缈录2·苍云古齿》中也有关于此人的蛛丝马迹,譬如那位说燮羽烈王姬野“我再也不要追随在别人马后”之言“可敬可畏,可憎可怖”并将之录入青史流传后世的太傅,在其后的一段楷体字部分有谢太师与项太傅的对话,他说“能让大都护统领十万雄兵驰骋东陆的原因,不是心愿而是恐惧” 。以及《虎牙》那一章最后的一篇【历史】(原文附录在下方)等等。
在九州志第二季的某一款封面上,我们可以看到“九州·捭阖录I 项空月本纪 江南”的字样,这无疑透露了九州志某一期的内容,大家请在兜里存好¥20,以备不时之需,我们都知道这书出的不按常理……
该人曾在某八卦帖中被评为九州最美丽男主角,其原话如下:
“唇边浅笑,眉上轻愁,白衣翩翩,琴棋书画……大帅哥呀大帅哥,无限花痴……
月亮是走到哪里迷到哪里,代表了男性所能达到的顶峰,除了羽然似乎九州里每个见到他的女人都被他迷倒了。可惜月亮下场似乎很悲惨,太打击人了啊(太庙中的人……55555)”
项空月的出场我有屠龙之术,
欲翻流云起舞;
我有苍茫之志,
欲煎七海成田;
我怀绝世之锋,
欲解抵天之柱;
我是藏玉之璞,
欲觅神匠成材。
吾曾笑云梦乡里文皇帝,
长生何须吞白玉;
吾曾笑长锋空折武皇帝,
挥军难渡雪河西。
吾不惧青天之高,黄地之厚;
独恨不逢琢玉手,
晚生不见凤凰来。
噫嘘兮,
山之既高,神女空候;
水之既深,龙死荒滩。
楔子
“你叫什么名字?”
“项空月。”
“从哪里来。”
“很远的地方。”
“为何不辞长路?”
“望能持箕帚,侍奉先生。”
“侍奉于我又如何?”
“望能从先生学屠龙之术。”
“那,你回去吧。”
头顶的松枝咯喇喇一阵低响,忽的一振,大片的积雪在空中散成雪霰,在簌簌的寒风中飘零莫测,洒落在少年人凌乱的长发中。他立在古松下,一身破蔽的白衣上沾满了雪泥的细点,默然的像是冰雪雕成。严冬十二月,山顶的风刮面如刀,像是随时都能如掀起一张枯叶般卷起他略显纤弱的身子,将他葬送在面前的千丈深谷中。可是他已经在那里站了一日一夜,并无离去的意思,也看不出任何的畏惧。
峭壁深谷上架了一座简陋的悬桥,在风势中摇摇欲坠。悬桥的对面,雪峰的背风处,是独门独户的茅舍院子,木门半敞,门前坐了一个老人,老人的头顶撑开一张巨大的油伞。他坐在厚实的毡毯上,面前置一张小条桌,条桌上有温好的酒。
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老人举杯饮尽了锡杯中的剩酒,转过身去。他没有起身,是以双臂撑起身子转身的,谁都可以看出那双虚软的双腿已经断了。院子里黑巾覆面的下人们踏雪而出,他们的步伐轻飘,踏在雪上无声无息。两个下人以扛轿托起了老人,第三人收起油伞和条桌。院门嘭的闭合,自始至终没有人再看少年人一眼,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
过了许久,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悬桥对面那扇透风的门,而后坐下来从怀里摸出了冷硬的面饼嚼了一口。他拾起脚下的坛子,里面的水已经封冻,静了片刻,他拾起身边的一块石头,一下一下砸在坛口的封冰上,直到砸开了一个裂缝。他凑在那个裂缝上饮了一口冰水,把面饼的渣子灌了下去,胸口透寒,像是血都冷了。
他这样嚼了几口,灌了几口水,又站了起来,默默的面对着那道悬桥。
从门缝里看去,他纤弱的身影仿佛要融在那渐黑的暮色中,雪又下了起来,绵绵密密没有尽头。
“今夜的雪,会下得更大吧?”老人喃喃的说着回头。
侍从们默默的跪立在他的身后没有出声,一身黑衣像是夜色中的枭鸟。老人也没有期望他们回答,他知道这些人都没有舌头。
“你怎么还未回去?”
“我等着先生回心转意。”
“我为何要回心转意?你和我素不相识,你折磨自己候在冰雪中,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有诚心。”
“世上有诚心的不只你一个。”
“我比他们都有诚心。”
老人笑了笑,仍旧坐在油伞下饮酒。第三天的早晨,雪停了,悬桥前的一树老梅静悄悄的开放,在垲垲的银白中红得令人惊心动魄。老人就坐在悬桥的对面饮酒,遥遥的赏着梅花,看着风里偶尔细琐的轻红飘落,落在雪地上红得如血。比梅花更红的是少年人的血,他垂手立在那里,手上裹着布条,血迹渗出来把白布染得通红。风寒冷而干燥,他的手先是肿胀,再是裂开,满是斑斑的血污。他清秀的面孔也肿胀起来,看着有些滑稽。只是那股神色还没有变,他修长的眉宇上沾满雪粉,斜斜的飞扬着。
侍从们又抬着老人回去了,他从怀里掏出剩下的面饼,还有两张。
“一天吃一张还能撑两天,一天吃半张就是四天,”他的声音嘶哑得连自己也难以分辨,就这样他还扯着干裂的嘴唇,笑了起来。
早已没有水了,他用满是血污的手捧起积雪,合着面饼一起吞了下去。他用力的咀嚼着,麻木的嘴唇分不清面饼和冰雪,都像是些细小的刀片。
他又站了起来,默默的对着悬桥,天渐渐的黑了。
“你真是固执。”
“求先生传我以屠龙之术。”
“你怎么知道我有屠龙之术?”
“我听过先生的事情,先生的行迹,我已经找了很久。”
“你知道什么是屠龙之术?”
“知道。”
“那你以为我会教你?”
“我可以等。”
“你就要死了。”
老人扬了扬手,侍从们悄无声息的抬着扛轿出来。这次老人没有在门口设油伞小桌和温酒,天气愈发的寒了,狂烈的大风中深谷里面急速的穿过,像是北方大山中夸父巨人的吼叫,而后倒卷起来。那株红梅已经都零落了,花瓣被一层又一层的积雪覆盖,只剩下残枝横在那里,乌森森的有如鬼爪。
最后半块面饼吃完了,腹中像是被刀子寸寸的切着。少年人坐在冰雪中使劲的揉着自己的腿和胳膊,他现在不敢站着不动,总是不停的揉着自己的手脚。他知道不揉的话也许手脚就冻掉了,他不想成为一个没手没脚的人,他将来还要走很长的路。
他努力的想要再笑一下鼓励自己,但是他忽然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了,他的面孔痉挛着,面颊的肌肉在寒风中已经僵死。
老人扬手,黑衣侍从们把扛轿止在屋檐下。
“一个孩子,居然知道这么多,是自速其祸,”老人抬起头,仅剩的一只眼睛里带着刺人的寒光,“杀了他!”
没有人回答他,黑衣侍从们默默的扛着轿子进了茅舍。
大海的声音回到了耳边,他再次听见潮潮的海浪卷了上来,像是很远处的雷鸣。
他努力的伸出手去,要触摸温暖的海潮,海水从指间流过,温暖而舒适。他侧过头去就枕上了沙滩,寄居蟹被海浪冲来的寄居蟹在他背上吐着泡泡,有人抚摩着他的头顶。熟悉的笑声如此的遥远而又清晰,他抬起头来要去辨认方向。
一切忽然都黑了,银一样冷得凄寒的圆月挂在老梅树的梢头,他半身埋在雪里,没有笑声,只有风声,没有海水,只有周身刺寒的雪。自己竟然睡了过去,少年人惊恐起来,他知道自己睡了就会死去。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全身都已经僵死,只有心底的热气似乎还剩那么意思,他仰面躺在那里,看见夜空中漆黑的大鸟掠过,似乎是看中了他这份僵死的食物。
“如果那样死,也好啊,”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为什么又要醒来?”
笑声响起,他惊讶的侧过耳朵去。确实是笑声,但是并不是梦里那个熟悉的声音,而像是夜风穿过树林,或者笑的是枭鸟。那种怪异的笑声像是某个人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忽东忽西,辨不清方向。起初似乎很远的笑声最后汇集在他的周围,他努力扭头去看,却看不见人。恐惧爆发出来,他觉得自己像是被看不见的恶鬼围住了,他们要拉扯自己的灵魂,然后把自己分开吞噬。
“还不能死!还不能死!”他对自己说,他拼命的要动,身体里又有种疲惫让他想永远的躺下。
几道银色的弧光忽然在他眼前掠过,他心里一动,终于看见了人。是那些黑衣的侍从们,此刻他们都蜷伏在低下,如同食腐的豺狗,所以不易发现。他们只露出两只眼睛,眼睛里却不是白天忠诚默然的模样,满是对于杀人的喜悦。那根本就不算是人的眼睛,三个侍从蜷伏着身子,手持邪异的刀在他身上比划,像是要将他分切成碎片吃掉。
少年忽然明白了自己的错误,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这些秘密透露出去,震动的不只是这个深山的小镇,而是东陆,或者整个九州。如果老人不收他为徒,那么就只能杀掉他。
而老人已经做了决定。
黑衣的侍从们胸腔里发出的低笑忽然消失,不约而同的,他们抢身上前,高高举起手中的邪刀!
静悄悄的峰顶忽然被一个声音填满了,侍从们手中的刀也为之一顿。
那是少年的吼叫,将死前他用他已经僵硬的喉咙吼出来的话:
“我叫项空月!”
“我从很远的地方来!”
“我想侍从先生箕帚,从先生学屠龙之术!”
“我还有很多心愿!”
没人敢想像这个僵死的人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那简直是咆哮,谁也不知道这个少年人最后说这些到底是想表达什么,他根本无视于那些邪刀,而只是瞪大眼睛看着天空,眼泪从两边的面颊滑落。
寂静。
侍从们交换着眼神,名叫项空月的少年已经失去了声音。那扇漏风的柴扉被人大力的推开,吱呀吱呀乱响,老人静静的坐在门背后。
“你叫什么名字?”
“项空月。”
“从哪里来。”
“很远的地方。”
“为何不辞长路?”
“望能持箕帚,侍奉先生。”
“侍奉于我又如何?”
“望能从先生学屠龙之术。”
“那,跟我来吧!”
当黑衣侍从们以扛轿抬着项空月走进那扇门的时候,老人默默的看了他一眼,项空月只有对以眼神,他已经说不出话来。
“我那时确实是想杀了你,不过你说得对,你确实是比别人都有诚心。那么你就是我要等的人,我已经等了你许多年!”
也就是这一刻,那个唇边浅笑、眉上轻愁的白衣青年无声的走进了历史……
后世传名为“诡道者”的绝世兵法家、大燮王朝霸业的奠基人、乱世战场上无冕的帝王。他的来历已经无从考证,人们知道故事的开头,是他走进了谢太傅家的暖阁。就是那一步,历史开始记下他的名字。
这个名字,叫做项空月。
项空月堂而皇之的踏入熏风暖阁,全然没有阻拦。他并未手持请柬,而且谁也不知道他是谁、从何而来,不过这个青年那一身胜雪的白袍,背手前行时轻蹙的长眉,轻抿起来的双唇,一切的一切看来都有股逼人的贵气。即使随意一个手势的优雅,也绝非一般的公卿子弟可以模仿。
没有任何人敢怀疑这个陌生的世家子弟是熏风堂迟到的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