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客
词汇guòkè
[passing traveller] 过路的人
例: 穰岁之秋,疏客必食。非疏骨肉,爱过客也,多少之实异也。——《韩非子·五蠹》
网络词汇过客:指在互联网上历来都是“客”源不断,从博客、威客、换客、维客、拼客、晒客和晾客后,现在竟然又冒出了过客这一新生网友群体。过客是指在网友在网络行走过程中,所浏览过的网页或网站,匆匆而过,称作“过客”。
诗歌
《过客》《Les Passantes》
乔治·巴森(GeorgesBrassens)最伟大的法国香颂歌手之一。(Antoine Pol)谱写的香颂歌曲《过客(Les Passantes)》(诗人安端·布勒的歌词)《意大利罗曼史》又名《再见钟情》电影的插曲,马萨库拉提的作品,爱情故事。
Les Passantes
Paroles: Antoine Pol. Musique: Jean Bertola
Je veux dédier ce poème
A toutes les femmes qu'on aime
Pendant quelques instants secrets
A celles qu'on connait à peine
Qu'un destin différent entra?ne
Et qu'on ne retrouve jamais
A celle qu'on voit appara?tre
Une seconde à sa fenêtre
Et qui, preste, s'évanouit
Mais dont la svelte silhouette
Est si gracieuse et fluette
Qu'on en demeure épanoui
A la compagne de voyage
Dont les yeux, charmant paysage
Font para?tre court le chemin
Qu'on est seul, peut-être, à comprendre
Et qu'on laisse pourtant descendre
Sans avoir effleuré sa main
A la fine et souple valseuse
Qui vous sembla triste et nerveuse
Par une nuit de carnaval
Qui voulu rester inconnue
Et qui n'est jamais revenue
Tournoyer dans un autre bal
A celles qui sont déjà prises
Et qui, vivant des heures grises
Près d'un être trop différent
Vous ont, inutile folie,
Laissé voir la mélancolie
D'un avenir désespérant
Chères images aper?ues
Espérances d'un jour dé?ues
Vous serez dans l'oubli demain
Pour peu que le bonheur survienne
Il est rare qu'on se souvienne
Des épisodes du chemin
Mais si l'on a manqué sa vie
On songe avec un peu d'envie
A tous ces bonheurs entrevus
Aux baisers qu'on n'osa pas prendre
Aux c?urs qui doivent vous attendre
Aux yeux qu'on n'a jamais revus
Alors, aux soirs de lassitude
Tout en peuplant sa solitude
Des fant?mes du souvenir
On pleure les lêvres absentes
De toutes ces belles passantes
Que l'on n'a pas su retenir
我要把这首诗
送给所有
在某个时刻我偷偷爱上的女人
送给那些我刚刚
因为不同的机遇碰到的女人
然而她永远都不会发现
在旅伴的眼神里
我们可以看到迷人的景色
这好像让我们觉得旅途变得短了起来……
也许只有我独自觉得是这样
但是我还是让我自己
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牵她的手
收到的这些美好影像
在我灰心丧气的一天会给我带来新的希望
也许明天你就会忘记
因为新的幸福已经来到
人们互相记住是一件很稀奇的事
不同的路段
但是如果你渴望生命
那么你会带着点欲望的生活
到来的所有幸福
会倾向那些所有不敢不追求的人
你应该得到的那些人心
会在那些你从来都不会再来的人的眼中看到
然而,在疲倦的夜晚
每个人都会被孤独埋葬
思念的阴影
我们为失去的嘴唇哭泣
为所有美丽的过客哭泣
因为我们不知道他们还会被会再来
……
鲁迅《过客》时:或一日的黄昏
地:或一处
人:
老翁——约七十岁,白头发,黑长袍。
女孩——约十岁,紫发,乌眼珠,白地黑方格长衫。
过客——约三四十岁,状态困顿倔强,眼光阴沉,黑须,乱发,
黑色短衣裤皆破碎,赤足著破鞋,胁下挂一个口袋,支
着等身的竹杖。
东,是几株杂树和瓦砾;西,是荒凉破败的丛葬;其间有一条似
路非路的痕迹。一间小土屋向这痕迹开着一扇门;门侧有一段枯
树根。
〔女孩正要将坐在树根上的老翁搀起。〕
翁——孩子。喂,孩子!怎么不动了呢?
孩——〔向东望着,〕有谁走来了,看一看罢。
翁——不用看他。扶我进去罢。太阳要下去了。
孩——我,——看一看。
翁——唉,你这孩子!天天看见天,看见土,看见风,还不够好看么?什么也不比这些好看。你偏是要看谁。太阳下去时候出现的东西,不会给你什么好处的。……还是进去罢。
孩——可是,已经近来了。阿阿,是一个乞丐。
翁——乞丐?不见得罢。
〔过客从东面的杂树间跄踉走出,暂时踌躇之后,慢慢地走近老翁去。〕
客——老丈,你晚上好?
翁——阿,好!托福。你好?
客——老丈,我实在冒昧,我想在你那里讨一杯水喝。我走得渴极了。这地方又没有一个池塘,一个水洼。
翁——唔,可以可以。你请坐罢。〔向女孩,〕孩子,你拿水来,杯子要洗干净。
〔女孩默默地走进土屋去。〕
翁——客官,你请坐。你是怎么称呼的。
客——称呼?——我不知道。从我还能记得的时候起,我就只一个人,我不知道我本来叫什么。我一路走,有时人们也随便称呼我,各式各样,我也记不清楚了,况且相同的称呼也没有听到过第二回。
翁——阿阿。那么,你是从哪里来的呢?
客——〔略略迟疑,〕我不知道。从我还能记得的时候起,我就在这么走。
翁——对了。那么,我可以问你到哪里去么?
客——自然可以。——但是,我不知道。从我还能记得的时候起,我就在这么走,要走到一个地方去,这地方就在前面。我单记得走了许多路,现在来到这里了。我接着就要走向那边去,〔西指,〕前面!
〔女孩小心地捧出一个木杯来,递去。〕
客——〔接杯,〕多谢,姑娘。〔将水两口喝尽,还杯,〕多谢,姑娘。这真是少有的好意。我真不知道应该怎样感谢!
翁——不要这么感激。这于你是没有好处的。
客——是的,这于我没有好处。可是我现在很恢复了些力气了。我就要前去。老丈,你大约是久住在这里的,你可知道前面是怎么一个所在么?
翁——前面?前面,是坟。
客——〔诧异地,〕坟?
孩——不,不,不。那里有许多许多野百合,野蔷薇,我常常去玩,去看他们的。
客——〔西顾,仿佛微笑,〕不错。那些地方有许多许多野百合,野蔷薇,我也常常去玩过,去看过的。但是,那是坟。〔向老翁,〕老丈,走完了那坟地之后呢?
翁——走完之后?那我可不知道。我没有走过。
客——不知道?!
孩——我也不知道。
翁——我单知道南边;北边;东边,你的来路。那是我最熟悉的地方,也许倒是于你们最好的地方。你莫怪我多嘴,据我看来,你已经这么劳顿了,还不如回转去,因为你前去也料不定可能走完。
客——料不定可能走完?……〔沉思,忽然惊起〕那不行!我只得走。回到那里去,就没一处没有名目,没一处没有地主,没一处没有驱逐和牢笼,没一处没有皮面的笑容,没一处没有眶外的眼泪。我憎恶他们,我不回转去。
翁——那也不然。你也会遇见心底的眼泪,为你的悲哀。
客——不。我不愿看见他们心底的眼泪,不要他们为我的悲哀。
翁——那么,你,〔摇头,〕你只得走了。
客——是的,我只得走了。况且还有声音常在前面催促我,叫唤我,使我息不下。可恨的是我的脚早经走破了,有许多伤,流了许多血。〔举起一足给老人看,〕因此,我的血不够了;我要喝些血。但血在哪里呢?可是我也不愿意喝无论谁的血。我只得喝些水,来补充我的血。一路上总有水,我倒也并不感到什么不足。只是我的力气太稀薄了,血里面太多了水的缘故罢。今天连一个小水洼也遇不到,也就是少走了路的缘故罢。
翁——那也未必。太阳下去了,我想,还不如休息一会的好罢,象我似的。
客——但是,那前面的声音叫我走。
翁——我知道。
客——你知道?你知道那声音么?
翁——是的。他似乎曾经也叫过我。
客——那也就是现在叫我的声音么?
翁——那我可不知道。他也就是叫过几声,我不理他,他也就不叫了,我也就记不清楚了。
客——唉唉,不理他……。〔沉思,忽然吃惊,倾听着,〕不行!我还是走的好。我息不下。可恨我的脚早经走破了。〔准备走路。〕
孩——给你!〔递给一片布,〕裹上你的伤去。
客——多谢,〔接取,〕姑娘。这真是……。这真是极少有的好意。这能使我可以走更多的路。〔就断砖坐下,要将布缠在踝上,〕但是,不行!〔竭力站起,〕姑娘,还了你罢,还是裹不下。况且这太多的好意,我没法感激。
翁——你不要这么感激,这于你没有好处。
客——是的,这于我没有什么好处。但在我,这布施是最上的东西了。你看,我全身上可有这样的。
翁——你不要当真就是。
客——是的。但是我不能。我怕我会这样:倘使我得到了谁的布施,我就要象兀鹰看见死尸一样,在四近徘徊,祝愿她的灭亡,给我亲自看见;或者咒诅她以外的一切全都灭亡,连我自己,因为我就应该得到咒诅。但是我还没有这样的力量;即使有这力量,我也不愿意她有这样的境遇,因为她们大概总不愿意有这样的境遇。我想,这最稳当。〔向女孩,〕姑娘,你这布片太好,可是太小一点了,还了你罢。
孩——〔惊惧,退后,〕我不要了!你带走!
客——〔似笑,〕哦哦,……因为我拿过了?
孩——〔点头,指口袋,〕你装在那里,去玩玩。
客——〔颓唐地退后,〕但这背在身上,怎么走呢?……
翁——你息不下,也就背不动。——休息一会,就没有什么了。
客——对咧,休息……。〔但忽然惊醒,倾听。〕不,我不能!我还是走好。
翁——你总不愿意休息么?
客——我愿意休息。
翁——那么,你就休息一会罢。
客——但是,我不能……。
翁——你总还是觉得走好么?
客——是的。还是走好。
翁——那么,你还是走好罢。
客——〔将腰一伸,〕好,我告别了。我很感激你们。〔向着女孩,〕姑娘,这还你,请你收回去。
〔女孩惊惧,敛手,要躲进土屋里去。〕
翁——你带去罢。要是太重了,可以随时抛在坟地里面的。
孩——〔走向前,〕阿阿,那不行!
客——阿阿,那不行的。
翁——那么,你挂在野百合野蔷薇上就是了。
孩——〔拍手,〕哈哈!好!
翁——哦哦……
〔极暂时中,沉默。〕
翁——那么,再见了。祝你平安。〔站起,向女孩,〕孩子,扶我进去罢。你看,太阳早已下去了。〔转身向门。〕
客——多谢你们。祝你们平安。〔徘徊,沉思,忽然吃惊,〕然而我不能!我只得走。我还是走好罢……。〔即刻昂了头,奋然向西走去。〕
〔女孩扶老人走进土屋,随即关了门。过客向野地里跄踉地闯进去,夜色跟在他后面。〕
一九二五年三月二日
赏析
一个奇特的故事。老翁、女孩、过客,西面的丛葬,无止限的走下去。向着西边,向着坟,却不知能否跨过去,但是继续......栓着布条的野百合风中摇曳。
《过客》阴郁的文字和灰暗的基调,简单的文字,简单的故事情节,却处处显露着一种残破和黑暗。“东,是几株杂树和瓦砾;西,是荒凉破败的丛葬”,过客“状态困顿倔强,眼光阴沉,黑须,乱发”,从东向西。遇老翁和女孩,讨水中向我们展示了三颗不同的灵魂。
一个黑白电影,透着一个寓言式的故事。我们都是这世界的过客,无论停驻,无论前行,到达每个时间的尽头。
花开花落,日起日沉,万古不变的,是天涯咫尺间的呼唤无声。
携一缕清风,搭一艘纸船,匆匆告别遍地的月光,踏上遥遥无期的征程。
生活在那个年代的鲁迅。面对血腥的事实,虽会“目瞪口呆”,却让他在黑暗的重压下,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敢于直面杀人的刽子手进行无情的口诛笔伐。在这艰苦的求索中,他也曾彷徨过,失落过,但终是在斗争着的。
香港电视剧集(1981)别名:世仇
英文名:The Lonely Hunter
时间:1981年
长度:25集
制作发行单位:香港无线电视
监制:李添胜
编审:陈翘英
主演:黄日华 郑裕玲 杨群 关海山 张天河 苗侨伟 陈敏儿 石修 廖启智
制作公司:HKTVB [香港]
发行公司:HKTVB [香港] (1981) (Hong Kong) (TV)
剧情简介:
多少胜败尽皆过去,空有恨留梦里…
范展云(杨群)、方雨庭(张天河)及李棠(黄日华)的父亲李元龙原是上海黑帮的三大龙头人物,云却于一次混乱中误杀了龙,龙手下管四(关海山)旋即带棠及亲生女儿管龙(廖启智)管凤(陈敏儿)走避香港,悉心训练三人,实现复仇大计。其后云与庭到了香港,棠存心施计与好友欧阳刚(苗侨伟)接近云。两人并成为云的左右手。棠恨云深切,不择手段掳取云独女玉莹(郑裕玲)的芳心,因而刘敏夫(石修)对敌。在棠的策划云与庭反目展开连串火并,棠以为复仇大计逐一实现,却蓦然发现自己身陷险境,危机四伏…
德国电影(2007)【图】【中文译名】《过客》
【片名】Am Ende kommen Touristen 别名:And Along Come Tourists
【年代】2008年02月15日
【国家】德国
【类别】剧情
【语言】英语,德语,波兰语
【字幕】中文字幕
【IMDB评分】8.2/10 (311 votes)
【片长】85 Min
【导演】Robert Thalheim
【主演】Alexander Fehling
Ryszard Ronczewski
Barbara Wysocka
Lena Stolze
Rainer Sellien
Lutz Blochberger
Piotr Rogucki
【剧情简介】:
阴差阳错之下,斯文来到了波兰的奥斯威辛,作他的民事服役。他的任务是照顾一个奥斯威辛集中营的幸存者,
克热明斯基,但这为脾气古怪的老大爷不是斯文要面对的唯一难题。陌生的语言、那段沉重的历史、偏见、禁忌
让斯文无所适从,只有与美丽的波兰翻译阿尼娅的邂逅,才让斯文在这里的生活多了一点色彩。但没多过久,阿
尼娅申请到布鲁塞尔的奖学金,将要离开这里。斯文厌倦了这里的一切,背起行囊,来到了火车站。和往常一样
,一队游客来到这里,前往纪念馆参观。是否和他们一样,只是做一个奥斯威辛的过客,还是… 斯文何去何从…
寂寞的心空下着小雨,打湿了一段梦的回忆,人生总有那么多百回千折,不知道那个驿站,又是一个匆匆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