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
古玉为古代美石之泛称,具有质地细腻、色泽湿润、莹和光洁、冬不冰手、夏无激感等优点,遂为世人所喜爱并逐步成为封建礼制的重要表征。我国的玉雕自史前时期的新石器时代开始至今已经历了七千余年的发展,成为蜚声世界、独步天下的工艺美术品,在世界上三个以制玉而闻名的国家(中国、墨西哥、新西兰)中最为源远流长。
中国人对玉的特殊喜好自古有之,在古代,君子无故玉不去身,君子与玉彼德焉。而玉的温润色泽象征仁慈,坚硬质地象征智慧,不伤人的棱角表示公平正义。民间相信玉能护身、驱邪,代表着正气和灵性。对于古玉,可以工精、质优、色巧、形奇为标准进行收藏。一般说来,新玉的鉴定侧重于真假玉材、质地优劣与雕工的精细;而旧玉的鉴定,则要识别玉器的制作时代、历史上的作用和占有者的身份等等。古玉一般刀法比较精美,纹饰比较古朴,鉴赏古玉,更应重视的是其文化内涵和历史价值。
出土古玉有八怕一 怕油:出土古玉有异味之油如机油、柴油,生坑之玉不怕脸上汗油,因为生坑之玉表面还有熟。较熟之玉最好不要用玉擦脸上汗油,因为汗油会堵塞玉肌,不利于出土古玉吐灰恢复。
二 怕腥:出土古玉靠人汗精气、盘烫发热使出土古玉新陈代谢,如出土古玉碰到有腥味之物玉会吸收,这样会影响玉的气味。
三 怕污:出土古玉的本身玉的肌理有土中侵入的“污泥浊水”,靠人盘玩使玉吐灰,如再遇污泥浊水会延长盘玉,使玉恢复脱胎的时间 出土古玉中的污泥浊水已演变为微量元素不但不会给人带来不利反而会使人吸入本身缺少的某元素 。
四 怕冷水:出土古玉靠人气汗水、靠盘玩摩擦发烫生热吐灰,如遇冷水玉肌会紧闭 ,会影响吐灰,会影响出土古玉恢复变熟复原脱胎。
五 怕冰:出土古玉怕冷水更怕冰,冷水使出土古玉受伤,冰会使出土古玉受伤,使古玉玉质开裂,影响出土古玉的质量。
六 怕火:出土古玉受土中自然地火蒸烧玉会变白,这是长期土中地火慢慢蒸烧而成的。如出土古玉遇明火玉会变白带黑,这会使古玉受伤,又给一块真正的出土古玉带来伪造地火的假成份。
七 怕坠地:玉坠地要裂要碎,出土古玉生坑时玉质松,坠地更易碎,出土古玉难得,难得的出土古玉也最怕坠地。
八 怕化学物;化学元素多种多样,地下土中的自然的固有的物质和化学元素可使出土古玉产生色沁,而市场上的化学晶会使玉腐烂、变色、变形和发生异味。
盘玉古玉一定要玩,而且必须多玩,才能使我国古玉得以还原。古人这样、玩玉。称为“盘玉”。凡出土的古玉,多数有色沁,但暗淡不显, 因此以、还原为贵。如果得到一块真旧而有多种色沁的古佩玉,藏而不玩, 则等于暴殄天物,得宝如得草而已,通常出土的我国古玉,因为出土的地点不 同,所以蚀锈和色沁的性质亦不同。比方,南方出自水坑的,或地气特别潮 湿、地层特别多积水的,出土的古玉就多水锈。北方出自干坑的,多数古玉的 土蚀亦多。如果出自火坑的,古玉的玉身便干燥。由于土吃水蚀,加上千湿不 同的经年累月煎熬,古玉即使有最美丽丰繁的色沁,亦会隐而不彰,藏而不露。玉理本身有深浅色,同时亦侵积了不少污浊之气。我们若不加以盘之玩 之,便玉理不显,色沁不出,污浊之气不除了。若要上佳色沁的古玉显出宝石 之色,必须讲究、盘功。
我国古代民间玩玉,主要分为三种盘玉的方法:一为 急盘,二为缓盘,三为意盘。先说急盘法。急盘就是必须佩带在身边,用 人气、养之;因人体有热、有汗气。佩带了几个月之后,古玉的质地会渐渐 变硬,那时,我们可以用干净的旧布擦它,擦至稍有起色,再用新布来擦。不 过,切勿用有色的布,应该用白布和粗布比较适当。我们愈擦,古玉便愈热, 所以不可间断。愈擦得多,灰土的浊气和燥性愈易自然褪去,受色的地方自然 能够凝结,色光愈内蕴就愈靓。虽云、急盘,但同样要日久有功:除了急盘 之外,我国古玉的第二种、盘功是缓盘。所谓缓盘法,就是时常把佩玉系在 腰间,借人气来养之。、缓盘+则必须有耐性,不能急躁,亦可说是古人养性的 一种方法。通常缓盘两三年,古玉的色微显而已,非要“养”好几年,色素不 易鲜明。若佩系十多年,可能使古玉复原。不过,据丛刚的玩玉专家经验,秦汉时期的古玉,佩系于腰间十多年,才可复原。冒正,夏商周三代的古玉就不能了,必须佩系更久,以五倍,六倍的时间才行,亦即六十多年,始易复原。
有些战国时代咐厶古,出土后也要缓盘二十年,方易为功。故古人说,上佳宝 玉可通灵,宜终生佩带。以笔者自己经验,不论急盘和缓盘二法,总之古玉入 土年份愈久,愈难盘出原色原质,原因就是受地气愈久愈多,便愈深入玉骨, 精光要慢慢才露出。过于急功近利的人,曰署学玩古玉;只要佩系三两件,日夕盘之,可训练修养与耐力,因为盘玉这门功夫,欲速则不达。第三种为意盘法,这是笔者个人喜爱之方法,因为最多直接接触,以示珍惜与爱意。古代文人雅士,亦爱此法。此法可与缓盘法互相配合。意盘法是用手把玩,珍之重之。古人所谓、时时摩挲,意想玉之美德,足以化我之气质,善我之性情,使我一生纯正而无私欲之蒙蔽,至诚所感,金石为开,而玉自能复原。这种方法犹如写画的意笔,人多不解,但是必须面壁工夫,能够做到的人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