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者俱乐部
图书心碎乌托邦式的情感体验渐行渐远的快乐,快乐中涌动的心碎,心碎中夹杂的悲伤,悲伤过后的思考
海外最大中文报纸《世界日报》专栏作家、特约撰稿人——范迁最新力作
严歌苓、陈冲真诚推荐
一个用生命书写人生,一个用心血勾勒生活基本信息书名:《失眠者俱乐部》
作者:范迁
出版日期:2009年9月

开本:16
页数:240
出版日期:2009年9月
作者:范迁
开本:16开印张:15
定价:25元(暂定)装订:平装
ISBN:978-7-5613-4583-2
出版社: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建议上架:畅销书·文学
CIP数据:长篇小说-中国-当代内容简介凌晨,一个注定要用生命来书写篇章的女子,为了脱离压抑苦闷的生活,她踏上了一个人的旅程。郁光,一位才华横溢的画家,但是他却找不到心灵的共鸣,直到在画室遇到了凌晨。她的孤独、美丽、忧伤、孤傲,让他难以自拔。婚后,他们来到了美国的“天使之城”洛杉矶。但是郁光的爱难以让凌晨那颗探求的心得到答案和安宁,于是他们选择了分离,同时失眠也不期而至……
在这座天堂地狱的城市里,他们遇到了娜塔莎,萨拉,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个心碎的故事,每个人都在为生活而努力。爱过,恨过,心碎过。太阳每一天都是新的,生命要延续,生活要继续。作者简介范迁,上海人,1981年出国,获旧金山艺术学院硕士学位,自由撰稿人,作家,长期为海外各大纸质媒体撰稿。2004年出版长篇小说《错敲天堂门》(朝华出版社)、《古玩街》(上海文艺出版社);2008年相继出版中短篇小说集《旧金山之吻》(美国柯捷出版社)、长篇小说《桃子》(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丁托雷托庄园》(美国柯捷出版社);2009年推出全新力作《风吹草动》、《失眠者俱乐部》。媒体推荐作为小说家的范迁和作为画家的他一样,都具有他那种品牌式的忧郁。他的小说使我们看到无望中的理想,妥协中的不屈。他的粗犷而华美的艺术语言,正如他的绘画笔触和色彩,铺陈出他的主人公们——在情感世界中失败的英雄们,以他们肉体行为的滞怠和僵局,反衬出他们心灵路途的遥远。
——严歌苓编辑推荐身兼艺术家和文学家双重身份的范迁,人生的阅历更为广泛,对人性的理解也更为深刻。从他的《错敲天堂门》、《桃子》、《风吹草动》直至现在的《失眠者俱乐部》,故事中的人物可以说是清一色的边缘,或说另类。他的高明之处是以平常心去关怀似乎最不值得关怀的人们。他将他的人物置于各种极致的环境之中,然后让读者亲自去观察人性是如何在外界的重压下发生变化。
《失眠者俱乐部》里面没有大开大阖的情节,没有惊天动地的人物,但是这个故事依然可以走进你的内心。它会像一条溪流源源不断地涌出,滋润和抚摩着你的心田。精彩文摘一投入进去就日月无光,凌晨坐了八个小时连厕所都没上过一次,只觉得下笔如有神助,人物都渐渐自己活动起来,性格的碰撞也随着故事的展开而尖锐起来,结尾还不可见,但人物的性格在特定的环境里导向必然的悲剧。对,凌晨要的就是这个:一切看来都是偶然,一切偶然都在情理之中,但所有的偶然底下隐藏了一个岩层一样深厚的必然,常人不可解,我们只是被裹挟着到达命运指定之地。
最后一个字落在纸上,凌晨如梦中醒来,窗外已是乌黑一片。抬腕一看,竟已九点多了,书桌前的时间飞逝。肚子却饿了起来,想想房间里什么也没有,昨天夜里吃掉最后一包方便面,现在没洗的碗筷还搁在窗台上,凌晨走过去捧起碗来,喝了一口隔夜的残汤,嘴里一股酱油和味精的味道,腹中雷鸣,用脑子的活更容易肚子饿。摸摸口袋,还有一张十块的钞票,好在明天会发工资。到夜市上去吃碗面吧。
吃完面回来经过学校,猛然想起答应过郁光去教室看画的,被忘了个精光。二楼倒还有几间教室灯火通明,只是郁光还会在那儿吗?凌晨想了想,转身拐进校门,穿过操场,走进暗洞洞的教学大楼的门厅。
楼梯和走廊上空无一人,周末的教学大楼显得格外冷清,凌晨登上二楼时就看见二零六室的门开着,灯光,香烟和画画的松节油味道飘荡在走廊里。
凌晨站在教室门口,看到满房间的画架被收起来堆在墙边,郁光盘腿坐在展示台上,背对着门口抽烟,教室的尽头竖着四个画架,每个画架上放着一幅桌面大小的油画。
郁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盯着那些画出神。凌晨正想着怎么解释迟到的原由,郁光头也没回,说:“你来了。我听到脚步声上楼,一路过来在门口停下,就知道一定是你……”
凌晨一抬头,正好与转过头来的眼光碰上。四目相接,凌晨突然感到有一霎那的晕眩,那道目光带了电流似的。凌晨闭眼扶住门框,等眼前的金星退去,走进教室。
郁光站起身来,伴随着凌晨走到画幅的前面,每张画上都描绘着一个女人,着古装,梳着高髻,背景是很深的山川深壑,或者是雾气蒸腾的江河水泽,或者是枝蔓交缠的幽曲山径,或是落日余辉映照的戈壁荒漠。
画中的女人显然都带着凌晨的影子,不能说是完全形似,但身姿动作眉间神态中处处显露出一种拒人千里的冷然和孤傲,一种淡淡的与世隔绝的哀愁和诗情,一种如深谷幽兰般的纯净和明丽。尤其令凌晨暗暗悸动的是,画中女人都有一种审视内心般的恍惚,一种灵魂出窍般的迷离,一种随时飘然而去的心不在焉。
郁光的声音在背后说:“我的毕业作品……不是你,但又是你,所以我要你第一个看到她们……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样苍白?”
凌晨摇晃了一下,晕眩的感觉像地震余波似地从身体深处传来,眼前的画幅上的人物衣袂飘动,微风从画面深处吹来,带着长年沼泽积聚的阴霭雾障,一下子兜头辟脑地把她围住。
似曾相识,凌晨依稀觉得这些古装人物和她有缕关联,像一棵树木对于多年前秋风中飘零离去树叶的回忆。时空重叠,光线散漫开来,景象慢慢地活动起来,回忆像一支嗡嗡作响的箭锲,一霎间穿透生死承转……
定睛看去,那些人物确实是她,同时又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物,有自成一格的意识,有她穿透不进的思虑情感,有她完全隔膜的笑貌音容。凌晨屏息,天啊,这只是我一天伏案劳累引起的衰弱,这只是刚吃完饭快步上楼梯带来一时的血脉不通,这只是被满屋呛鼻的松节油熏蒸得暂时的虚脱。定一下,深呼吸,马上就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