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娜·圣文森特·米蕾

王朝百科·作者佚名  2010-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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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娜·圣文森特·米蕾(1892-1950),美国现代著名女诗人。

米蕾14 岁就开始发表诗歌作品,1917年大学毕业后在纽约艺术家集中的格林威治村以大胆、新派出名。1923年获得普利策诗歌奖,成为获此殊荣的第一位女性。其诗作多以传统的韵律形式写成,因此受到现代派诗人的冷落。此作当是十四行诗的变体,平易质朴,情深意长,结构完整。一位女诗人,就这样安详而孤独地站立在寒冬之中,将来了又去的爱情低吟浅唱,同时又叹息美好时光的流逝,将为情所困的烦扰上升为一种生命哲学的高度。

埃德娜·圣文森特·米蕾(Etna St。 Vincent Millay)诗选

我的唇吻过谁的唇,在哪里

埃德娜·圣文森特·米蕾
埃德娜·圣文森特·米蕾

我的唇吻过谁的唇,在哪里

为什么,我已忘记,谁的手臂

我枕着直到天明;但今夜雨水

满是鬼魂,敲打着窗子玻璃,

唉声叹气,倾听着我的回音,

我心中翻滚着安祥的痛苦

因为早已忘却的少年再也不

午夜里转身朝着我,喊我一声。

孤独的树站立在寒冬之中,

它不知是什么鸟一只只消失,

只知树枝比以前更加冷清:

我说不出什么爱情来了又去;

只知道夏季在我心中唱过

一阵子,现在只剩下一片寂静。

(赵毅衡 译)

出走

我才不在乎我将走哪条道;

这道通哪儿,这我也不在乎。

只求出这屋子,免得心碎掉;

我一定得走,得另找个去处。

我并不清楚我心里的东西,

对脑海里的念头也不清楚,

可是我就一心要起身离去--

脚走向哪儿这我可不在乎。

我但愿能走上一天又一宵,

黎明时来到个荒凉的地方,

那儿连路的影子也看不到,

也见不着屋顶和人的眼光。

愿我到头来走得血流如注,

从此就不动弹地一头倒下,

倒下在退潮后宽阔的滩涂,

那儿的荒草岩岸听凭雨打。

任凭我走的路引我到哪里,

任垃圾堆、码头我安之若素;

蜷缩的我倒毙在某条沟渠,

他们的大惊小怪我不在乎。

“出了什么事,亲爱的,”她说,

“你这样闷坐着干活是为啥?”

“没事,妈妈,我线上有结头。

水壶里已在响。我这就冲茶。”

听一支贝多芬的交响曲

甜蜜美妙的音乐呀,请你别停!

请别把我再一次推回那世界。

只有同你一起,才有美和安宁,

人间才可信,人的目标才明确。

你这迷人的曲调机灵又慈祥,

已经使怨恨、吝啬和粗暴睡着,

像童话中那些厨师的下手一样--

脸变得苍白木然,摊开着手脚。

这是世界上最最美好的时刻,

是苦难之树开出的宁静之花。

乐音哪,别抛弃我,让我活着,

活到我这城堡遇上末日而崩塌--

让它在摧人老的太阳下被迷住。

我呀,我唯有音乐这城墙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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