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
人物简介
林遥[1]林遥,原名郭强,男,曾用笔名郭鸿枫、方步月、庄雅霆等。北京作家协会会员、北京诗词学会会员、北京武协八卦掌研究会会员。1980年出生在京北八达岭长城脚下,1998年毕业于柳州一个铁路中专,此后进过工厂,上过大学,当过记者,做过文物工作。因为幼时羡慕游侠,所以长大后练过几天拳脚。钟情写作,喜爱读书,作品散见《中国文物报》《北京作家》等。1997年诗歌《将军令》获得全国草原文学夏令营征文诗歌组三等奖,1999年诗歌《太阳吾爱》获得第三届“东方杯”诗歌大赛银奖。个人传略曾被收入《中国诗典》。
人物自述首先还是感谢,感谢文联的诸位领导,在座诸位前辈,诸位兄长,诸位同道,以及所有关心林遥成长的诸君子。
如果从1994年我写作第一首蹩脚的格律诗开始作为我文学生涯的起点的话,我也磕磕绊绊、断断续续地写过了15个年头,出了几本既不叫好也不叫座的集子,很是惭愧。还是要感谢,吕健主席、王永川老师、陈超老师和诗词学会的诸位师长召集的这个作品研讨会。这是我平生第一个作品研讨会,心里还是忐忑,感觉有些受之有愧。
昨晚想着今天的这个会,有些失眠,有些辗转反侧,《诗经》里说“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估计也就是这种失神的状态。本想写些文字表示一下我的心情,可坐在电脑前,却骤然间空白一片,翻了翻以前的文字,突然发现有些吉光片羽的字句似乎也能昭示我的心情。
秋风一起,寒意渐重,坐在季节的门口,倾听季节的脚步,就有了更多潮湿的回忆。
回忆自己的创作历程,让我想起英国当代诗人西格夫里•萨松说过一句话:“我心里有一只猛虎在细嗅蔷薇”,这句话至刚却又至柔,种种思绪突然涌上心头。
我为人性格散漫,虽然努力在向诸位前辈、师长、兄长们学习,但因为天分所限,读书无寸进,写作无新意。小说创作在孟广臣前辈、北狼先生面前我只剩敬仰,旧体诗写作在刘明耀、王永川、陈超诸位师长面前,只能瞠乎其后,张义兄长的新诗更让我赧然不已。只会读书写作,疏离了江湖,那是可惜。在象牙塔中读书,更是美丽的误会。酒桌之上,文友尽说林遥读书如何如何,其实也是误会。我读书勤勉有之,认真则未必。
明朝写传奇出名的张凤翼刻《文选纂注》,有个嫩书生问:“既云文选,何故有诗?”张说:“昭明太子为之,他定不错。”书生说:“昭明太子安在?”张说:“已死。”书生说:“既死,不必究他。”张说:“便不逝,亦难究。”书生说:“何故?”张答:“他读的书多。”
所幸我不是。
散文家董桥说,著书立说之境界有三:先是宛转回头,几许初恋之情怀;继而云鬟潦乱,别有风流上眼波;后来孤灯夜雨,相对尽在不言中。初恋文笔娇嫩如悄悄话;情到浓时不免出语浮浪;最温馨是沏茶剪烛之后剩下来的淡淡心事,只说得三分!
存在主义大师萨特晚年眼睛有病,脑子也略见退化,每每神智不清,无法撰写正经著作,医生于是嘱咐他退而求其次,尝试写诗。大师闻言不悦,说:“庸医束手无策!”意思说庸医岂可让他弃文作诗。此事说明二理:神智不清者适宜写诗,此一也;诗人不可神智不清,此二也。
所幸为诗作文,我还算神智清醒。
2008年在报上连载了《与奋斗有关的日子》,下半年结集成书《非主流的青春》,却遭遇危机,图书市场配额缩水,这本书一压再压,面世艰难异常。长篇小说《戊戌侠踪》,出版碰壁数年,几无面世的机会。
对此,我的心态还算平和,我不愿去回顾之前的文字,尽管它们彼此亲密无间,但它们对我而言是过去式。蛇不会对它蜕下的皮有任何眷恋,我就是那条蛇。一个朋友对我说,我感觉到你文字的变化,在叙述一件事上面你变得更有自己的主见。
这样的话让疲累的我一下子精神振奋。
一直以来,我明白自己文字的缺陷所在,也相信自己改变是对的,走上更沉静的道路,也更静默。一个写作者要对自己的将来有明确的信念,耐得住寂寞。写作,是借由文字的光束照进内心的舞台,你成就自己的舞蹈。然而,这舞蹈不是只跳给自己看的。不可因为一时掌声激烈而分心,亦不能因为台下没有声音而气馁,因为那不是此时你该关注的事。
还是所幸。
所幸有前辈关怀着我,所幸有师长关心着我,所幸有文友鼓励着我,所幸有读者关注着我,所幸有家人支持着我……
去年作家北狼先生亲自操刀为我新书作序,更为我文章的发表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一份侠肝义胆,一腔冲天豪情,曾化作冬日里的一抹亮色,让我一个冬天感到温暖。
今年我邀刘明耀老师为我诗词集作序,刘先生殷殷之情,莫可言表,字里行间所透露出的爱护和赞誉,更是让我五内铭感。
林遥在此鞠躬了。我向这么多年来关心林遥的领导、前辈、朋友、编辑们鞠躬,没有你们,我的脚步不会走的如此轻松,我的文字也不会在键盘上静静绽放。
我不过是涉水而过的旅者,脚下河流深深,却是大家的帮助,让我从最初的跃跃欲试,平静地走过河中,更是大家的帮助和鼓励,让我内心充满力量,能够坚持稳当地到达对岸。
月光照不亮柏油路。月亮的柔光只有在铺满白色卵石的小径才能反射出来,为夜归人掌灯。此刻夜深沉,写诗作文的路没有了旧时的月色,已经到了该在心中掌灯的时候了!
主要作品
戊戌侠踪[2]诗集《侠音》、《凭栏迎雪阁诗词》
非主流的青春小说集《短刀集》、《逍遥游》
散文集《书阁即事》、《非主流的青春》
[3]长篇小说《戊戌侠踪》(原名《戊戌英雄传》)
中篇小说《箔金少爷》
相关评论[4]“侠客”的爱与歌
连禾
像有一只美丽的蝴蝶在面前飞舞,若即若离,时隐时现,让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和陶醉。这是我读林遥诗集《侠音》时的第一印象。
《侠音》是青年诗人林遥的第一本诗集。当今的文坛,写诗的人原本不多,佳作就更少。而在此时,林遥却给我们捧出一本充满激情和灵气的诗集,着实让人欣喜。整本诗作,无论思想深度还是艺术表现乃至体例编排,都可圈可点,且透着中国传统文化的浓厚气息。诗人把自己喻为一个白衣飘飘、仗剑漫游的侠客,并以“侠客”的眼睛和心理审视世界,引发出作者对于历史、文化、爱情、现实世界以及个人际遇的思考和慨叹。作品的时间和空间容量很大,有思想深度,形象也鲜活;这对于一个初学写诗的青年作者尤其不易,而林遥做到了,我要向他祝贺。
《侠音》由“山河悲欢”、“逝水残韵”、“帘卷西风”三部分组成;虽各自成辑,却又在思想、内容和艺术风格上紧密相连,都是以侠客的奔放豪情讴歌生命、生活和爱情。“山河悲欢”写了黄河、敦煌、蒙古、西藏、辽东、江南、天山、边关、巴蜀、长安等诸多名胜和地域,却不着意于景观风物的描写,而是撷取当地历史、人物或独特风光的片断构成意象,并进行哲学反思,从而发出“侠客”特有的喟叹。如《辽东》是对和平的祈愿,《巴蜀》是对爱情的期待,《边关》是对理想的追求……“逝水残韵”多以人物和生活场景为描绘对象,精巧而极致,颇具艺术感染力,且不乏上乘之作,如《夜读》、《听雨》等。从中,我们可以体味到“手挥五弦”侠客的生活轨迹和情绪宣泄。而“帘卷西风”全部是爱情诗,倾心咏唱了“青春闯荡的岁月和侠客梦”中浪漫而炽烈的爱情。
林遥的诗,既继承传统如比兴手法的运用,又加进许多现代派、意象派如抽象、跳跃等表现形式,传统而不陈旧、精致且不失大气。虽然不用韵,但语言的外部旋律与感情的内部旋律构成了十分和谐的节奏,富于诗的音乐感,读起来是一种美的享受。艺术表现方面有两点很值得称道。其一,想象丰富、奇特、大胆。有人说,没有想象就没有诗。严格讲,诗是由真实经过想象创作出来的。譬如,“我说你是风流的第一笔/引动柔顺的羊毫 成诗成画/成旖旎成妩媚/成数不清的思念/在点滴落雨的水面 结成愁”(《江南》)“圆月之下 狂舞的铁蹄和榻上的美人/早已被夹在史书的薄纸内/惊醒的我阖上双目/笼罩我的是唐朝的容颜”(《木刻:醉唐朝》)其二,意境精妙,意象新奇。林遥善于运用现实的、浪漫的、象征的种种手法,创造出许多形象精妙的意境;而这些意境,又是由一个个新奇的意象构成的。形象是艺术的灵魂。诗的灵魂便是意境、意象。你看,“一朵花的火焰在春日舞蹈/时间伤损了面容/磨去了记忆/飘落在整个天空”,“阳光还淌在我的身上/抚摸着一些青色的记忆”,“你轻盈的脚步点缀了春天/招惹了夏天的眼睛”……这样的句子,集内俯拾皆是。它们是形象、生动、鲜活的意境或意象,是真正的诗的语言。
侠音诗无达诂。对于任何诗人的作品,都会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在我看来,林遥的诗作有些还不够凝练,或通篇或某一个长句略显拖沓。个别句子有雕琢的痕迹,意象艰涩。希望林遥能在炼字炼句方面再下功夫。还有,就是林遥的古典文学功底较深,愚意以为,今后的诗歌创作或许应该更有意识地返璞归真,更多地汲取传统诗歌的优秀成分,并充分运用现代的表现手法,以逐步形成自己的艺术风格。期盼林遥不断有新作问世。
[5]五律·林遥新作出版
王永川
幼得生花笔,诗文三百篇。
胸中藏剑气,笔下起文澜。
瓦缶闻声憎,野芳对影怜。
欣然观玉树,挺立在妫川。
七律·贺林遥
陈超
年少足叫老者羞,青春华彩耀群眸。
凭栏击板追侠侣,迎雪飞殇傍陆游。
已上雏鹰千里志,莫求金象万家侯。
相贺奇花成颖果,情沾月色亮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