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虚笔记

王朝百科·作者佚名  2009-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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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虚笔记

《务虚笔记》,长篇小说,中国当代著名作家史铁生著。

版权信息作者: 史铁生 著

出 版 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7-1-1

字数: 412000

页数: 506

开本: 大32开

纸张: 胶版纸

I S B N : 9787020065462

定价:¥30.00

内容简介《务虚笔记》是轮椅上的史铁生的首部长篇小说,也是他半自传式的作品。隔着咫尺的空间与浩瀚的时间,作家将带着读者凝望生命的哀艳与无常,体味历史的丰饶与短暂。这是作者的长篇小说处女作,行文优美、凝练,情感真挚、厚重,且好读,处处透映着一种对人世沧桑的如泣如诉、似幽似怨的伤感与领悟。

“我是我的印象的一那分,而我的全部印象才是“我”——开篇收尾的这句话,可作为阅读这部不失自传、又不是自传的小说的一把钥匙,

虚者,虚无也,务虚者,思考虚无也,关心虚无也。务虚者与务实相对,与灵魂、精神、形而上、本质相关。如题所示,小说“务虚”不重实,注重的是对生命的一种印象;不注重记忆中的真实,而注重印象中的真实;不注重各个人物的完整的形象与历史,而注重与生命同时拓展的不同的心魂起点与去向。虚者,虚无也,务虚者,思考虚无也,关心虚无也。

本书中,作者通过动物的繁殖、植物的生死,通过童年经验、革命和叛变、爱情等来思考虚无。

作品叙述了五十年代初以来中国社会的嬗变给残疾人C、画家Z、女教师O、诗人L、医生F、女导演N等一代人的种种影响、冲击、规范和梦想。他们成了什么,也许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艰辛与危惧、欲望与祈祷。

从头至尾,这本书都有着神秘的美,现代的美,善意的美。

wq2目录一、写作之夜

二、残疾与爱情

三、死亡序幕

四、童年之门

五、恋人

六、生日

七、母亲

八、人群

九、夏天的墙

十、白色鸟

十一、白杨树

十二、欲望

十三、葵林故事(上)

十四、昨天

十五、小街

十六、葵林故事(下)

十七、害怕

十八、孤单与孤独

十九、差别

二十、无极之维

二十一、猜测

二十二、结束或开始

书摘一、写作之夜

在我所余的生命中可能再也碰不见那两个孩子了。我想那两个孩子肯定不会想到,永远不会想到,在他们偶然的一次玩耍之后,他们正被一个人写进一本书中,他们正在成为一本书的开端。他们不会记得我了。他们将不记得那个秋天的夜晚,在一座古园中,游人差不多散尽的时候,在一条幽静的小路上,一盏路灯在夜色里划出一块明亮的圆区,有老柏树飘漫均匀的脂香,有满地铺散的杨树落叶浓厚的气味,有一个独坐路边读书的男人曾经跟他们玩过一会儿,跟他们说东道西。甚至现在他们就已忘记,那些事在他们已是不复存在.如同从未发生。

但也有可能记得。那个落叶飘零的夜晚,和那盏路灯下那都只是他自己的历史。说不定有一天他会设想那个人的孤独。

但那不再是我。无论那个夜晚在他的记忆里怎样保存,那都只是他自己的历史。说不定有一天他会设想那个人的孤单,设想那个人的来路和去处,他也可能把那个人写进一本书中。但那已与我无关,那仅仅是他自己的印象和设想,是他自己的生命之一部分了。

男孩儿大概有七岁。女孩儿我问过她,五岁半――她说,伸出五个指头,随后把所有的指头逐个看遍,却想不出半岁应该怎样表达。当时我就想,我们很快就要互相失散,我和这两个孩子,将很快失散在近旁喧嚣的城市里,失散在周围纷纷坛坛的世界上,谁也再找不到谁。

我们也是,我和你,也是这样。我们曾经是否相通过呢?好吧你说没有,但那很可能是因为我们忘记了,或者不曾觉察,忘记和不曾觉察的事等于从未发生。

在一片杨柏杂陈的树林中,在一座古祭坛近旁。我是那儿的常客。那是个读书和享

受清静的好地方。两个孩子从四周的幽暗里跑来——我不曾注意到他们确切是从哪儿跑

来的,跑进灯光里,蹦跳着跑进那片明亮的圆区,冲着一棵大树喊:“老槐树爷爷!老

槐树爷爷!”不知他们在玩什么游戏。我说:“错啦,那不是槐树,是柏树。”“嗅,

是柏树呀,”他们说,回头看看我,便又仰起脸来看那棵柏树。所有的树冠都密密地融

在暗黑的夜空里,但他们还是看出来了,问我:“怎么这一棵没有叶子?怎么别的树有

叶子,怎么这棵树没有叶子呢?”我告诉他们那是棵死树:“对,死了,这棵树已经死

了。”“噢,”他们想了一会儿,“可它什么时候死的呢?”“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

看样干它早就死了。”“它是怎么死的呢?”不等我回答,男孩儿就对女孩儿说:“我

告诉你让我告诉你!有一个人,他端了一盆热水,他走到这儿,哗--,得……”男孩

儿看看我,看见我在笑,又连改口说:“不对不对,是,是有一个人他走到这儿,他拿

了一个东西,刨哇刨哇刨哇,咔!得……”女孩儿的眼睛一直盯着男孩儿,认真地期待

着一个确定的答案:“后来它就怎么了呀?”男孩略一迟疑,紧跟着仰起脸来问我:

“它到底怎么死的呢?”他的谦逊和自信都令我感动,他既不为自己的无知所羞愧,也

不为刚才的胡猜乱想而尴尬,仿佛这都是理所当然的。无知和猜想都是理所当然的。两

个孩子依然以发问的目光望着我。我说:“可能是因为它生了病。”男孩儿说:“可它

到底怎么死的?”我说:“也可能是因为它太老了。”男孩儿还是问:“可它到底怎么

死的?”我说:“具体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男孩儿不问了,望着那棵老柏树竟犹未

尽。

现在我有点儿懂了,他实际是要问,死是怎么一回事?活,怎么就变成了死?这中

间的分界是怎么搞的,是什么?死是什么?什么状态,或者什么感觉?

就是当时听懂了他的意思我也无法回答他。我现在也不知道怎样回答。你知道吗?

死是什么?你也不知道。对于这件事我们就跟那两个孩子一样,不知道。我们只知道那

是必然的去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我们所能做的一点儿也不比那两个孩子所做得多

--无非胡猜乱想而已。这话听起来就像是说: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最终要去哪儿,和要

去投奔的都是什么。

※ ※ ※

窗外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秋雨,下得细碎,又不连贯。早 晨听收音机里说,北方

今年旱情严重,从七月到现在,是历史上同期降水量最少的年头。水,正在到处引起恐

慌。

我逐年养成习惯,早晨一边穿衣起床一边听广播。然后,在白天的大部分时间里,

若是没人来,我就坐在这儿,读书,想事,命运还要我写一种叫作小说的东西。仿佛只

是写了几篇小说,时间便过去了几十年。几十年过去了,几十年已经没有了。那天那个

女孩儿竟然叫我老爷爷,还是那个男孩儿毕竟大着几岁,说“是伯伯不是爷爷”,我松

了一口气,我差不多要感谢他了。人是怎样长大的呢?忽然有一天有人管你叫叔叔了,

忽然有一天又有人管你叫伯伯了,忽然有一天,当有人管你叫爷爷的时候你作何感想?

太阳从这边走到那边。每一天每一天我都能看见一群鸽子,落在邻居家的屋顶上咕咕地

叫,或在远远近近的空中悠悠地飞。你不特意去想一想的话你会以为几十年中一直就是

那一群,白的,灰的,褐色的,飞着,叫着,活着,一直就是这样,一直都是它们,永

远都是那一群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可事实上它们已经生死相继了若干次,生死相继了数

万年。

※ ※ ※

那女孩儿问我看的什么书,(“老爷爷你看的什么书?”“不对,不是爷爷是伯

伯。”“噢,伯伯你看的什么书?”)我翻给她看。她看看上面有没有图画。没有。

“字书,”她说,语气像是在提醒我。“对,字书。”“它说什么?”“你还不懂。”

是呀,她那样的年龄还不可能懂,也不应该懂。那是一本写给老人的书。

那是一个老人写下的书:一个老人衣袖上的灰/是焚烧的玫瑰留下的全部灰烬/尘

灰悬在空中/标志着这是一个故事结束的地方。

不不,令我迷惑和激动的不单是死亡与结束,更是生存与开始。没法证明绝对的虚

无是存在的,不是吗?没法证明绝对的无可以有,况且这不是人的智力的过错。那么,

在一个故事结束的地方,必有其它的故事开始了,开始着,展开着。绝对的虚无片刻也

不能存在的。那两个孩子的故事已经开始了,或者正在开始,正在展开。也许就从那个

偶然的游戏开始,以仰望那棵死去的老树为开始,藉意犹未尽来展开。但无论如何,必

有一天他们的故事也要结束,那时候他们也会真正看见孩子,并感受结束和开始的神秘。

那时候,在某一处书架或书桌上,在床头,在地球的这面或那面,在自由和不自由的地

方,仍然安静而狂热地躺着一本书——那个以“艾略特”命名的老人,他写的书。在秋

雨敲着铁皮棚顶的时节,在风雪旋卷过街巷的日子,在晴朗而干旱的早晨而且忘记了今

天要干什么,或在一个慵懒的午睡之后听见隐约的琴声,或在寂寥的晚上独自喝着酒,

在一年四季,暮鼓晨钟昼夜轮回,它随时可能被翻开被合起,作为结束和开始,成为诸

多无法预见的生命早已被预见的迷茫。那智慧的老人他说:我们叫作开始的往往就是结

束/而宣告结束也就是着手开始。/终点是我们出发的地方。那个从童年走过来的老人,

他说:如果你到这里来,/不论走哪条路,从哪里出发,/那都是一样/……

……/激怒的灵魂从错误走向错误/除非得到炼火的匡救,因为像一个舞蹈家/你

必然要随着节拍向那儿“跳去”。这个老人,他一向年青。是谁想出这种折磨的呢?他

说:是爱。这个预言者,在他这样写的时候他看见了什么?在他这样写的时候,这城市

古老的城墙还在,在老城边缘的那座古园里,在荒芜的祭坛近旁,那棵老柏树还活着;

是不是在那老树的梦中,早就有了那个秋天的夜晚和那两个孩子?或者它听见了来自远

方的预言,于是坦然赴死,为一个重演的游戏预备下一个必要的开端?那个来自远方的

预言:在编织非人力所能解脱的/无法忍受的火焰之衫的那双手后面。/我们只是活着,

只是叹息/不是让这样的火就是让那样的火耗去我们的生命……。这预言,总在应验。

世世代代这预言总在应验总在应验。一轮又一轮这个过程总在重演。

※ ※ ※

我生于1951年1月4日。这是一个传说,不过是一个传说。是我从奶奶那儿,从母亲

和父亲那儿,听来的一个传说。

奶奶说:生你的那天下着大雪,那雪下得叫大,没见过那么大的雪。

母亲说:你生下来可真瘦,护士抱给我看,哪儿来的这么个小东西一层黑皮包着骨

头?你是从哪儿来的?生你的时候天快亮了,窗户发白了。

父亲便翻开日历,教给我:这是年。这是月。这是日。这一天,对啦,这一天就是

你的生日。

不过,1951年1月4日对我来说是一片空白,是零,是完全的虚无,是我从虚无中醒

来听到的一个传说,对于我甚至就像一个谣言。“在还没有你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存在

了很久”——这不过是在有了我的时候我所听到的一个传说。“在没有了你的时候这个

世界还要存在很久”——这不过是在还有我的时候我被要求接受的一种猜想。

我在一篇文章中这样写过:我生于1951年。但在我,1951年却在1955年之后发生。

1955年的某一天,我记得那天日历上的字是绿色的,时间,对我来说就始于那个周末。

在此之前1951年是一片空白,1955年那个周末之后它才传来,渐渐有了意义,才存在。

但1955年那个周末之后,却不是1955年的一个星期天,而是1951年冬天的某个凌晨--

传说我在那时出生,我想象那个凌晨,于是1951年的那个凌晨抹杀了1955年的一个星期

天。那个凌晨,奶奶说,天下着大雪。但在我,那天却下着1956年的雪,我不得不用

1956年的雪去理解1951年的雪,从而1951年的冬天有了形象,不再是空白。然后,1958

年,这年我上了学,这一年我开始理解了一点儿太阳、月亮和星星的关系,知道我们居

住的地方叫作地球。而此前的比如1957年呢,很可能是1964年才走进了我的印象,那时

我才听说1957年曾有过一场反右运动,因而1957年下着1964年的雨。再之后有了公元前,

我听着历史课从而设想人类远古的情景,人类从远古走到今天还要从今天走去未来,因

而远古之中又混含着对2000年的幻想,我站在今天设想过去又幻想未来,过去和未来在

今天随意交叉,因而过去和未来都刮着现在的风。

※ ※ ※

往事,过去的生活,分为两种。一种是未被意识到的,它们都无影无踪,甚至谈论

它们都已不再可能。另一种被意识到的生活才是真正存在的,才被保存下来成为意义的

载体。这是不是说仅仅这部分过去的生活才是真实的?不,好像也不,一切被意识到的

生活都是被意识改造过的,它们只是作为意义的载体才是真实的,而意义乃是现在的赋

予。那么我们真实地占有现在吗?如果占有,是多久?“现在”你说是多久?一分钟?

一秒钟?百分之一秒抑或万分之一秒?这样下去“现在”岂不是要趋于0了?也许,

“现在”仅仅是我们意识到一种意义所必要的时间?但是一切被意识到的生活一旦被意

识到就已成为过去,意义一旦成为意义便已走向未来。现在是趋于0的,现在若不与过

去和未来连接便是死灭,便是虚空。那么未来呢?未来是真实的吗?噢是的,未来的真

实在于它是未来,在于它的不曾到来,在于它仅仅是一片梦想。过去在走向未来,意义

追随着梦想,在意义与梦想之间,在它们的重叠之处就是现在。在它们的重叠之处,我

们在途中,我们在现在。

※ ※ ※

但是,真实是什么呢?真实?究竟什么是真实?

当一个人像我这样,坐在桌前,沉入往事,想在变幻不住的历史中寻找真实,要在

纷纷坛坛的生命中看出些真实,真实便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真实便随着你的追寻在你

的前面破碎、分解、融化、重组……如烟如尘,如幻如梦。

我走在树林里,那两个孩子已经回家。整整那个秋天,整整那个秋天的每个夜晚,

我都在那片树林里踽踽独行。一盏和一盏路灯相距很远,一段段明亮与明亮之间是一段

段黑暗与黑暗,我的影子时而在明亮中显现,时而在黑暗中隐没。凭空而来的风一浪一

浪地掀动斑斓的落叶,如同掀动着生命给我的印象。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这空空的来风,

只在脱落下和旋卷起斑斓的落叶之时,才能捕捉到自己的存在。

往事,或者故人,就像那落叶一样,在我生命的秋风里,从黑暗中飘转进明亮,从

明亮中逃遁进黑暗。在明亮中的,我看见他们,在黑暗里的我只有想象他们,依靠那些

飘转进明亮中的去想象那些逃遁进黑暗里的。我无法看到黑暗里他们的真实,只能看到

想象中他们的样子——随着我的想象他们飘转进另一种明亮。这另一种明亮,是不真实

的么?当黑暗隐藏了某些落叶,你仍然能够想象它们,因为你的想象可以照亮黑暗可以

照亮它们,但想象照亮的它们并不就是黑暗隐藏起的它们,可这是我所能得到的唯一的

真实。即便是那些明亮中的,我看着它们,它们的真实又是什么呢?也只是我印象中的

真实吧,或者说仅仅是我真实的印象。往事,和故人,也是这样,无论他们飘转进明亮

还是逃遁进黑暗,他们都只能在我的印象里成为真实。

真实并不在我的心灵之外,在我的心灵之外并没有一种叫作真实的东西原原本本地

呆在那儿。真实,有时候是一个传说甚至一个谣言,有时候是一种猜测,有时候是一片

梦想,它们在心灵里鬼斧神工地雕铸我的印象。

而且,它们在雕铸我的印象时,顺便雕铸了我。否则我的真实又是什么呢,又能是

什么呢?就是这些印象。这些印象的累积和编织,那便是我了。

有过一个著名的悖论:

下面这句话是对的

上面这句话是错的现在又有了另一个毫不逊色的悖论:

我是我的印象的一部分

而我的全部印象才是我

评论本书开头第一章叫《写作之夜》,第一句为:“在我所余的生命中可能再也碰不见那两个孩子了。”

“生命”这个词在第一句话就出现了,而务虚笔记就是生命笔记,正如作者另一本书叫《病隙碎笔》,无非也是“生命笔记”。

生命的定语是“所余的”,呈现了时间的紧迫,正如我要看望史铁生,见一见这位具有饱满心魂的作家的心越来越紧迫了。这句话应该是12年前说的,这句话越来越老,而“我”的生命所余越来越短。(可不要像那个追刘德华的粉丝一样!)

“再也”“碰不见”——生命无非碰见和碰不见,命运也无非是你碰见了谁。与碰见相对的是“遗忘”“抛弃”和“背叛”。这本书讲的就是谁碰见了谁的故事,谁告别谁的故事,谁不能忘怀谁的故事。

“两个”“孩子”——孩子是人生的开始,本书的几个主人公的童年都在文章中有详尽描述,并且总是两个关系,我和坏同学,那么多的男人和他心中的女孩。

“在我所余的生命中可能再也碰不见那两个孩子了”——有怀念和哀叹,有美和美的失落,还有祈祷的意愿。

那两个孩子对一棵死了的柏树“为什么会死”感到好奇。妹妹五岁半,伸出五个手指,然后摸遍十个手指也找不到半个。关于孩子的可爱和恐惧就开始了。

秋天的夜晚,废弃的古园,幽静的小路,一盏盏路灯,满地落叶,树的香味——这是我们熟悉的意境,在史铁生流传更广的散文《我和地坛》里描述过,而每一个读者应该都接触过这样的黄昏,只是你不一定留意到其中的美和怅惘。这样的意境决定了本书的品位,读者自然可以凭借着这个开头决定继续往下读还是不读了。

在第一章里,作者写到“生日”,写生命自我意识对客观生日的确认,文字善意、美妙,读来让人欣喜、迷离。在第六章《生日》里,则进一步论述了一个人一生中更多的生日。

在第一章最后谈到了“我是我的印象”,那么书中的残疾人C、画家Z、医生F、女教师O、女导演N、政客WR,这些人物都是作者的印象,这些印象的总和就是作者的心魂。这个只是史铁生的自我解释,有时候是迷魂阵,不用太当真,既然是小说,还是要看它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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