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六符
个人履历
1964年的师生合影。后排中严六符严六符自细随叔祖父严范孙学书,初临柳公权,后学苏东坡,同时从师刘子久、陈少梅攻习山水画。40年代末从师吴玉如学"二王"及米芾,晚年专攻赵孟頫、文徽明。所作法度谨严清丽秀逸。作品多次在国内外展出及在报刊发表,并为博物馆、纪念馆收藏或被碑刻。现为天津书法家协会理事,中国佛教协会理事,天津东方艺术学院院长,天津业余书画学院院长。
个人经历幼年师承其叔祖父严范孙先生习书法,后从刘子久先生学习山水画,并得其舅父刘奎龄亲灸。画山水传统功力深厚,融合南北,作风严谨踏实,富有书卷气。随叔祖父严范孙学书,初临柳公权,后学苏东坡,同时从师刘子久、陈少梅攻习山水画。40年代末从师吴玉如学"二王"及米芾,晚年专攻赵孟頫、文徽明。所作法度谨严清丽秀逸。作品多次在国内外展出及在报刊发表,并为博物馆、纪念馆收藏或被碑刻。对津门书画教育事业贡献颇大。
职务生前为天津市国画研究会理事,天津市书协理事等。
天津书法家协会理事,中国佛教协会理事,天津东方艺术学院院长,天津业余书画学院院长。
严六符授徒
严六符书法1961年秋某日,我与几个少年画友相约来到严老师家。当时先生住在进步道一幢意式老楼的二楼。尽管我们上楼时很小心,但木板楼梯的响声还是惊动了严先生的家人。我们刚到楼梯的转角处,师母便在楼梯口向我们打招呼:“是找老师学画的吗?”我们异口同声地回答:“是。”一进门是居家的外间屋,也就是先生授课的地方。房间很宽敞,只是窗户朝北,显得不太明亮。一张老式的写字台靠窗放置,桌面上整齐地摆着笔、墨、砚、洗、碟,抽屉中码满了教学画稿和珂罗版影印的画册。第一次上课,先生将我们平时的习作浏览一遍,再把方形的元书纸对折裁开,画上一些简单的树石,让学生们感受一下最基本的笔墨要领,然后人手一份作为第一次课的作业范本。下次课时根据学生临摹的状况找出起步点,安排临摹正式的画稿。对学生的作业纸先生也提出特定的要求,使用皮纸、绵纸、高丽纸或矾宣纸,基本上不用生宣纸,以期尽致地发挥先生所崇尚的笔放墨润、骨健神清的艺术长处。
因先生弟子较多,故授徒不在一个时间,我被安排在周日的上午。每次上课有八九个学生,围在先生的画桌旁,看先生逐个批改作业和对照原稿进行点评。在演示和讲解的过程中不时提出一些问题,加以启发引导。中间也穿插一些他所亲历的画坛轶事,个人学画与教画过程中的经验教训等。气氛融洽而活跃。他鼓励学生多提问题,如果学生提的问题切中肯綮,便当即表扬。 通常情况是每周换一次画稿,并就作业的难点和应注意的问题做一些说明和示范。稿子的调换很有针对性,一是立足于巩固已有成绩,再上新台阶;二是克服薄弱环节,扳掉不良积习;三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掌握新的东西。他教诲学生要学“真杀实砍”,莫近“马前三刀”。
记得有一次上课,学生们正在聚精会神地观摩严先生画山石,他突然发问:“你们知道我为什么爱用新叶筋笔画画吗?”他停下笔,微笑着在学生的目光间逡巡了一遍接着说:“这是从陈少梅那里受到的启发。你们知道刘子久是我的老师,陈少梅是我的朋友。刘先生习惯用磨去了笔尖的秃笔,陈少梅却喜欢用带尖的硬毫笔。刘先生勾石头中侧锋并用,陈少梅却用中锋勾石头。陈少梅的笔法更适合画比较纯的北宗,行笔时用食指、中指、拇指拈转笔管,既硬朗又出转折顿挫的丰富变化。”严先生的传人,大多保持着这种用笔的特点。
社会评价严六符先生作为津门著名书画家和美术教育家,他多年探索山水画的教学规律,在本市课徒的老画家中最具凝聚力。数十年间从学者几乎无法统计。先生的画路颇适合初学者,传统根基扎实,且画路宽广,便于学生从规律入手,又不囿于一家一派的狭隘圈子,不致将学生引进限制艺术个性的道路。其教学方法也非常灵活,能根据每个学生的不同特点有针对性地加以辅导。先生的敬业精神令人钦佩,教学态度是极其严肃认真。对于一些急功近利和华而不实的方式方法坚决摈弃。反对学生抄小路、走捷径、求脱太早。在教学之余,先生还作了大量的示范画稿,供学生临摹。画稿的类型多种多样,形态各异,各种笔墨形式、不同纸性,以及一招一式的来龙去脉,都在现场示范中一一交代清楚。因此投师门下的学生,大都进步较快。
身为近代爱国教育家严修的后人,先生谨记“表率生徒”、“勤思职务”的祖训,以一己之力,实践社会性的书画教育并使之进入高层次的意识活动。作为近代大家刘子久的得意门生,先生秉承“湖社”临摹原作的教学观念。他曾藏有众多如陈少梅、刘子久、启功等当时名家的画稿,都将其作为教学资料供学生临摹。可惜的是这些宝贵的资料在“文革”时期失散殆尽。
1993年4月14日,严六符老师走完了他86岁的人生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