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学杂志
简介

《地学杂志》(1910-1937),是原中国地学会主办的机关刊物,也是中国第一个地理学术刊物。该刊至1937年停办时,共出版181期,刊登文章1520余篇[1](一说1600余篇[2])。上海图书馆、复旦大学图书馆等均藏有部分原件。[2]
1910年2月(宣统二年正月)创刊。开始时在天津出版。1913年1月始移到北京。编辑白毓昆、张相文。最初全年出十册,后来改为月刊。1924年仅出秋季刊。1925-1927年间末见出刊。1928年起改为季刊,直到1937年仍在出版。早期出版的《地学杂志》,用有光纸单面铅印,线装书形式。后来才改为白报纸印刷。事务所曾设在天津河北第一蒙养院。[2]
该刊第一期有中国地学会简单,声称:“本会以联合同志研究本国地学为宗旨,旁及世界各国不涉范围以外之事。”地学杂志叙例中说:“既组成地学会,拟以见闻所得,汇录杂志,其体裁则略依吏例,变易其规。”[2]
创刊号第一篇论文,即美国德瑞克(N F?Drake)博士的《论地质之构成与地表之变动》一文,以示此刊向新地学方向迈进的姿态。
主要内容《地学杂志》包括图迹、论丛、邮筒、本会纪事、图书介绍等栏目,多载经济地理方面的文章,其中以水利、交通、物产为重点。政治地理则注重于行政区域的建置和划分。自然地理刊载了关于气象气候、地形、水文方面的文章,以及调查报告和考察探险文章及地图等,是我国现代地理学萌芽时期的重要文献。
该杂志通过对祖国地理山川的介绍,隐喻清政府的丧权卖国。又配合边界交涉事件绘制相应地图,揭露帝国主义的侵略阴谋。[2]
载文以与国计民生有关的文章最多,如关于我国农、林、矿产、畜牧、水利、交通等,约500篇,占31%;其次是关于地质、地貌、矿物、以及河湖等 ,约400篇,占25%;最后是关于中外国家的区域地理,约320篇,占20%。载文数目如是之多,门类如是之广,说明此刊在20世纪早期,是我国地学文献的重要宝库。[2]
《地学杂志》每期首页均附地图一幅,以示此刊的特点。其中有地质图、地貌图、水系图、古迹图等,清宣统三年第二号期刊的首页图为宋高宗绍熙六年唐贾眈的”禹迹图”拓本,所绘较详,颇珍贵。《地学杂志》所载文章,具有将我国旧地学逐步推向新地学方向发展的特征。[2]
基本阶段此刊所载的文章可以分为下述三个发展阶段。
1、清宣统二年至民国六年(1910—1917年),为此刊发展的第一个阶段。
在此阶段中,我国的现代地理学还处在萌芽的初期,国内一些学者,头脑里还存在不少舆地学框框,故此刊初期所载之文,类似舆地学的文章还不少。但在此期间,也有一些文章,显示了此刊向新地学方向发展的作用。美国德瑞克(N F Drake)博士的《论地质之构成与地表之变动》,便是突出的例子。例如《渤海过去与将来》,运用发展变化观点说明过去渤海的形成和其西部将来可能成为陆地,阐明渤海的发展变化。又如《梅雨发生论》,从冷暖气流交汇后东移受黄海面上高气压所阻而成。说明此刊在第一阶段中,也有一些向新地学方向发展的文章;启示存有舆地学思想的学者,向新地学方向发展。[2]
2、民国七年至民国十六年(1918—1927年),为此刊发展的第二个阶段。
我国萌芽状态现代地理学发展到中期,旧的舆地学已衰落到末期。 如发表竺可桢《秋间江浙滨海两台风之详释》,对两台风的形成、发展和演变,分析甚详。又如孟士杰的《地球之生成、变迁及将来》,运用发展和物质不灭观点,说明将来地球由于内力活动渐弱,各部分凝结力亦弱,最后很可能”破散为小游星,甚至为宇宙尘”。葛利普的《地球及生物之进化》,文质亦颇高。但有些译文,对其中资产阶级观点未加批判;同时也还有些属于资料范畴的旧地学文章,显得质量还不尽善。[2]
3、民国十七年至民国二十六年(1928—1937年),为此刊发展的第三个阶段。
在此阶段中,所刊之文,几全属质量较高的论著,作者几全属地理学的专家、学者。在此阶段发表的论文中,有蔡源明译的肯厥如(W G Kendrew)《中国之气候》,张印堂的《中国古代文化之发展及其地理背景》、《翁文灏的清初测绘地图考》,王钧衡的《亚洲地体构造和地势的配置》,邹豹君的《山东省农产区域之初步研究》。这些论著,都反映了我国地理学已初步发展到现代地理学水平。还有一篇颇值国人重视的文章,即斯文·赫定的《罗布淖尔及最先发现喜马拉雅山最高峰问题》。他说中国地图上所绘罗布泊(罗布淖尔)南北移动的位置,是正确的,因而否定欧人认为中国图所绘错误的见解。同时他还说喜马拉雅山最高峰是藏人最早发现的,名圣母之山,即珠穆朗玛峰。英属印度测绘总局局长额非尔士,曾命其属下所测之高山,强以总局局长之名为名,而斯文·赫定认为应以中国人所命之名为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