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宏

王朝百科·作者佚名  2010-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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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继宏个人简介陈继宏,男,昵称(或外文名),俳闰(Aaron)。汉族,毕业于江西师范大学中文系,无党派人士。80后先锋新锐作家代表。早年作品散见于《萌芽》、《青年文学》、《作家》、《十月》、《星星》诗刊等大型纯文学刊物。创作常以小说,诗歌为主。小说创作手法:以心理分析、内心独白和意识流代替故事情节、人物性格、场景。被誉为“80年代后新写作始发人。”创作目的:为人性的自由和纯洁。

陈继宏诗歌选相遇

我认识那怯懦的呼吸

如同你的笑声是一片白色的沉默走过

在夜里,我相信那些布满篱墙的画像

被倒着装订;两条平行线,他们相遇

我相信母亲的爱,男孩和女孩

膨胀,扩散——警醒地躺下

二十三个被拨动的身形,如果她们必须

或是靠面包而活

用珍视的眼睛;处女身体的洁净

这是莎莉叶的毒药

当他们一见钟情,苏醒的时间

虚假的轻弹,近似于血缘

恐惧之源

我们没有浓郁的冷僻,最终极的善

于是,我们忘了我们飘渺的幽会

——我紧锁的内心世界

我们宣称:上帝唯一的意念那般脆弱

人和动物也那般寒冷,在事物的边缘

我发现自己的影子穿梭而过的透明

像发现的一部分;那个世纪源头的静默

像爱情之花在肉体之中的一声暗哑

这是恼人的想法,和众神无关

金光无形而更加丰实,脂肪更加袒露出真爱

我们躺卧在罪的梦都

毁灭一切恐惧,在自由之上

停止的认识

我们这样——不再拒绝一种认识

认识的神态,断裂的认识

我们就这样

——停止一切认识

对于以后,某一个相似的符号

完全用于取缔明天刀具的模型

包括我们相似的身躯,断裂的认识

我们就这样;浪费一生,取缔断裂的认识

我们是空乏的爱情,拼凑的模型

骷髅的背弃者,焚烧

失去踪迹的木乃伊

失去,停止一切的认识

陈继宏小说选有关一个失去的人

我在这里继续承受我的头痛症,而有关于和我有着密切关系的人都远离我而去。他们行走的路线是笔直的,那是我年轻的时候习惯行走的方式。

我的左脚和右脚不断争着向前迈,这使我感到伤心。脚这样做的目的是出于关切,或者说是思虑,但我都将它看做这种行为的多余,或者我根本记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好吧!我继续我的叙述。二十年前。

——他们在二十年前的时候喜欢蹲坐在那棵白杨树下,而那时候我和他们都显得异常的顺其自然。他们在我这里是希望的象征。我的名字显得温暖多情。

他们亲切地喊我的名字为父亲,喊一个陌生的女人的名字为母亲。完全是这样的。

至少在今天看来,我的记忆仍然是这样的。

不过我不再这么认为。

因为除了年轻的时代的那些东西,现在再也没有什么能深入我的内心。像结茧的匣子一样,一边被寒冰冻着,一边是灼烧的烈火。而这是我最真实的内心写照。

而我就是这样一个不断变换的人,我的热情始终是来自冰冻的心灵,和我的冷漠一样,那是温情的写照。但这又能表达什么呢?死结。

除了那棵白杨树下的死结不存在其它。所以这使人伤心。

没有人能穿破死结看见另外不同的东西,很累。

于是我就这样了,是的,我的确就这样了,我行走的姿势连我自己都感到恐慌,我的孩子离开了我,我的妻子和我最忠诚的朋友住了一间屋子里,他们在大婚那天只有我的父亲深沉着脸看着我。其实我知道他的意思,他一辈子都在我的生活里旋转,可是我给予的只能是他不能理解的。只能这样,我的问候和答复像冰雹一样,干脆而寒冷。

父亲冰冻了三十年,也许这三十年的时光才证明了我是一个废人。我把身体里的情爱都掏空了,除了给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还有这些不断幻灭的个性。因为我实在厌倦那些哭哭啼啼的人们为了某种爱或是情,怀揣着美好的期望的同时便走向毁灭,那种落差是人间习惯演绎的。

我最厌倦的事情就是人间习惯演绎的东西,从我的身上再演绎一次。

但我的女人不理解,包括我的孩子和我的父亲,他们所有的光彩只能在人间照耀,人间闪烁。比如他们渴望的善良、同情、宽容和幸福。

善良、同情、宽容和幸福等等其实都是完全空无一物的。而我们只能上升,像炊烟一样,没有方向目的和意义。如果这些都可能得到允许,那么只有我才能完全确认它事实的真实性。所以我感觉到我在不断脱离他们,我行走的路线是弯曲的,那是我年轻的时候不习惯行走的方式。

一个人的性格会是多大的意义?它可以上升到一种别人不理解的地步,而如果这种性格又完全是你的内心需要的呢?所以我担心着那些轻易被人理解的人,他们会和一个陌生的女人这么过下去,有一天又会来了一个陌生的人,开始无理由地分享你的床铺、茶杯——在你的书房点火,开汽车。

这是可能的么?其实一直这么实现着......

世间的女人多了,每一天每个时刻我都能看见她们从我的身边走过,也许她们体香诱人,也许装饰闪耀,也许这是这来某一个生产厂家过期的化学产品和短暂的整容技术。

也许明天我们中的某一个男人和她们中的某一个女人相结合了,开始人世漫长的折磨和争吵。

而折磨和争吵他们也很可能知道没有意义,而且是没有必要的,但这只是生活,他们相信别人的生活和我们的生活中的某一个相似之处就是折磨和争吵。直到自己完全不能在待在一张床上,便开始背弃誓言、道德、法律、爱情和亲情。

至于我的孩子,他现在很可能在我朋友的院子里开汽车,对着那个陌生的男人喊父亲,在他的记忆里他记住了自己母亲的一句话,眼前的人将是自己的父亲,要听话,对他忠诚。大概可能不能再失去了,对二次的誓言、道德、法律、爱情和亲情观望和期待。

只是我还没有穿破那道死结看见另外不同的东西,依旧很累。

以至于我的生活再次无止境的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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