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食
浸食“1805年,一名反政府武装人员携带大量病毒潜入SODOM,2个月后,病毒爆发,全城570万人无一幸免。
“此后的十几年里,再没有人敢走近这座残留着大量致命病毒的死亡之城。
“直到今天,政府还在寻找病毒扩散的真正原因——”
冻结的灵魂。他被拘囚在那个冰一般冷酷而透明的鸟笼中,面对着一张张麻木不仁的脸,一天一天,像一个铁制的空壳。游离的神色下似掩盖着一潭深邃的无纹之水,又似乎茫茫然空无一物。
他,是那些人口中的把病毒“神之戒”带入SODOM的元凶,是这个被淡漠的金属覆盖的实验室中的“白老鼠”。
尘封的意识。不听,不闻,不视,不触,即使是世界末日对他来说也早已无关痛痒。他眼眸空洞,像一尊不透流水尘俗的白蜡塑像,冷艳,孤傲,淡泊,遥远……
当零用冰冷的手指紧紧的抓住J.B.的衣领时,我不知道,他是否有看到零迷乱的瞳孔中血红的玫瑰如雪片般飘落。只听见一颗执拗的心挣裂了匿藏现实的卵壳,背弃了,蒙娜丽莎神秘却隐蔽了真相的微笑,却为了一睹死神形容枯槁的嘴脸,带着无数次对自己的不解和诘责,步入了那个充斥着毒气和死亡气息的绝境——SODOM。
真实——真实是什么?它像一个无情的铁锤若无其事的敲碎了满怀绮梦的镜子,刹那间把镜中幸福的影象化为刺痛心口的凶器,才恍然发现,那握着铁锤的手,竟是自己的。悔恨,只源于对镜中幻影的缅怀。真实冷面绝情,只顾硬生生的把一个保卫国家安全的光辉而伟大的父亲脱离了另人自豪的轨道,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保卫国家”却置几百万无辜人的性命于不顾的,沾满了冤魂鲜血的——杀人犯。
然而,在病毒“神之戒”的笼罩下,区区570万人口或许仅仅抵的上森林中的一只乱飞的小麻雀。谁都没有错,怪只怪“美好”这个词语本就是镜花水月虚无缥缈,怪只怪“记忆”这个现象是如此一相情愿偏执任性。——既然如此,“真实”又有什么意义?它的发生早已命中注定,又何谓对与错。
于是,“真实”这个词像瘟疫,它销蚀掉自己眼中的画面,浸没了掩藏在心灵深处的净土。
浸食,一点一滴。任凭潜伏在漆黑角落中的心痛渐渐无声的吞噬祥和的阳光。E说,忘记有时也是一种幸福。是呀,至少不会把玫瑰的随风而逝悄悄种下,生根,发芽,然后,在创口上抽出缠绵的刺来。
E的嘴角总是浅浅的笑,像蜡烛燃出的温馨火苗。而他的眼睛,却阻隔着已被风干的、沉甸甸的泪水。一面是甜蜜的刺痛,一面是生存的无可奈何。
生存——不过是继续作为被人类驱使的工具。所以对“机器”来说,“凶手”这个词似也毫无意义。它们,只是在人类的操纵下像切菜一般屠杀的傀儡。而以主人自居的人类,却拥有着连“机器”都难以置信的心狠手棘惨无人道。他们视“自己”为生存之本,对旁杂事物——情、义、道、德——都早已漠不关心。——于是,真实是什么?答案却趋向僵硬——是,人类血腥而残暴的记事本。
或许正因如此,ELY是真凶这一讯息,只给我们的脸刷上了无可奈何的悲凉。英雄和叛贼的定义就像手心手背,翻手名垂千古,覆手遗臭万年。南与北的极至仅仅是一个转身的距离,天堂地狱,各占一方。
一百八十度的旅程,一百八十一度的宿命。多行一度,却发现自己错失了那份云淡风清,却混入了自己搅制的泥潭,纷纷茫茫,堕落在啮噬,沦陷在浸食,协同一批批幽怨的哀述着的死尸。只是不知道ELY自己的尸体,是否也曾怨述第一百八十一度的真实…
那个叫红茶的男人,总是送给零红玫瑰的,满怀的玫瑰好似在用它跳跃的形体燃烧着烈火中的矢志不渝,烫烫的,沉沉的。渐渐的,渐渐的它火红的光华开始恣意的在心房上流转披洒,竟好似,烧光了其他的一切琐屑的所有。所以在它的火焰突然熄灭的时候,才发现被灼伤的创口中鲜血汩汩流出,早已溶解了悲伤和失落,缓缓流动……才发现,心痛已在不知何时肆意蔓延。
寻找,残缺的片段。只是固执的坚信爱的遗骸。在一个个恍惚的惊恐的无助的神色下,不住重复“我爱他,他也爱我……”
寻找,残缺的片段。只是安静的相信美好的过去。特意绕开记忆中不可触碰的禁区,在灯光下呢喃着曾经的点滴爱语。
寻找,残缺的片段。只是平和的不去深思。从不去想为什么他开枪杀了自己,宁愿淡淡的只留有一句——“我知道,他杀了我。”
红茶的枪寒气森森,红茶的脸冷凝无色,红茶的眼睛坚毅如铁。枪响了,似乎每一声都被零的心语笼罩,他爱我,他一定是爱我的……曾经相处的一丝一缕如轻烟般在枪声中升起,从相遇,到相知,到在一起,和在一起的每言每语,他曾经一张又一张的脸庞,如真实般在眼前飘过,他的眼神,他的嘴角,他的举手投足……这一切,此刻却和他手中不断的枪声交织,嵌如零的身体,声声不绝。
真实——真实是什么?它像一把剜去血肉的利刃,再把梦想中的美好掠夺,还原出世事本性的凶残。然而,它又是如此的矛盾,矛盾的想给人笑,引出心酸的绝望。
你既然倾尽弹药杀了他,为何,还要抱着他的尸体17年……难道是真实所受到的处罚,要洗清自己的罪孽?为何,你总在死亡浸食的时候,才会悔恨?难道是真实所种下的苦果还不够,要再加上一副枷锁??
零滴血的心痛苦着,仿佛要控诉悔恨的牵绊,有固执的、不顾一切的、任性的,要爱继续。即使曾经发生的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的残酷而不可改变,但仍不愿心流离失所,捉摸不到爱的痕迹。真实的一面永远是染血的刀锋,冷酷又无法挽回。那为何还要寻求真实?寻求那魔鬼的狼籍?宁愿让真善美的声音永恒,相册的每一页,仍是绮丽的、令人怀念的空气。
命运的齿轮,就请清除所有的记忆,让爱变成永恒。即使这一切注定是一场悲剧——男主角已经永远的成为沉寂的尸体。但,爱是如此浓郁,如此地痴狂。
零和红茶终于拥抱了。那一瞬间蔚蓝的天空中飞过生命的奇迹——一只翱翔的鹰——在充满了毒气的腐朽的SODOM上空。羽毛在阳光中纷纷飘落,久别17年的生命,竟也如此真实。
真实如梦,这刻,为幸福祈祷。
祈祷幸福的真实。

作者简介姓名:韩露
职业:漫画家
性别:女
籍贯:吉林
生日:12月6日
血型:自己也不知道||||||||||||
兴趣:听人八卦,逛街
特别习惯:常用的东西样式不得更改
得意技:磨人工夫
弱处穴:看见人哭
最喜欢的东西:夹子,女孩子的长发,普京(这个诡异……||||||||),用指甲乱划身边近的东西
喜欢的漫画家:高桥留美子
一天之中最喜欢的时候:晚上,因为可以睡觉
喜欢的颜色:橙色
最讨厌:说谎的人
格言:死猪不怕开水烫
获奖经历:第4届金龙奖最佳少女漫画奖
其画风诡异唯美、精致华丽,在由贵香织里的画风基础上加入了本人特有的笔风,被称为“中国的由贵香织里”。
人物介绍Belial(贝贝): PUB歌手 是一台机器 有着美艳的外表和冷漠的内心。对红茶有莫名的感情。被误以为是叛军携带“神之诫”病毒的工具。被红茶用枪打“死”。
红茶: 毕业于军官学院的士官 是漫画中唯一没有出现名字的人物 在PUB中只点红茶。被贝贝称为“冰块红茶”。名字由此而来。表面上对贝贝很冷漠,其实很爱他
Ely: 与红茶一起毕业于军官学院 是叛军携带“神之诫”病毒的工具。ELY本来是名门望族的商家子,为了(白痴一样的)爱国热血进入了军校,可是他的作战成绩很差。是吴的情人
E:贝贝11年后重回SODOM城后遇到的同为机器的E ,和红茶长得很像。
零:贝贝在被红茶杀死后 用脑中的芯片重新制作的机器 基本与11年前的Beilial一样 只是没有记忆。
吴:全名:穆·素缇沙 核物理学家,生化武器专家,重型武器专家,精通十六国语言,拥有异常丰富的战场实战经验的禅邦首席军师。仅剩的3/2的大脑还是“人”的组织外,身体已经完全是由人造机器代替了。ELY的初恋情人。
J.B.:最后带贝贝回到SODOM,因病毒感染而死。
故事背景故事的背景是在十八世纪六十年代(正文中并没有出现很多的关于故事背景的介绍 但在番外中有简介)
2003年第一次发表 后于2009年重修 并附番外
情节内容在PUB唱歌的贝贝为了认识红茶 在搭讪时被红茶泼了一身热红茶 然后第二天就跑到红茶家与他同居 因为红茶的妻子是叛军 死于红茶军服上的残留病毒 而那时用于传播病毒的就是像贝贝这样的机器 但红茶始终不愿意面对他已经爱上了贝贝 爱上了这台冰冷的 没有感情的机器 在听到Ely说病毒低温储藏于贝贝体内时 他怀着复杂的心情杀了贝贝 完成了军部下发的任务 但这是Ely告诉他 他杀了无辜的贝贝 真正的却是在作为人类的Ely体内 “神之诫”彻底扩散 SODOM城中的50万人无一幸免 失去记忆后的贝贝被带回接受科研人员的研究 利用体内残缺不全的芯片制成了与贝贝很像的机器人零 他们想知道当年SODOM城的真相 11年后身为检察官的J.B带零回到了SODOM J.B丧生于此 而零在E的帮助下开始解到真相 也回想起了从前最爱的红茶 然后再当年与红茶同居过的房子里找到了已经腐烂成白骨的红茶 他怀中还紧紧抱着被他杀死的贝贝 零把贝贝推下了窗户 紧紧依偎在红茶的怀中 然后这时SODOM的天空飘扬着纯白的羽毛 这是飞翔在SODOM天空的奇迹
漫画中的经典语句到底要残酷到何种地步,才能称之为真相。
你从来没有试图去了解过你身边的人,无论是你的妻子,还是Beilial。
这时,我才悲哀的发现——我爱它。
早在士官学校时,我就知道,机器可以有思维,但不会有思想,更不会有感情。
我们一起回家吧。
无疑的狡辩,军人的义务,只是服从。
我对你的爱,就是我生命的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