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佩瑾
姓 名: 杨佩瑾
笔 名:
性 别: 男
出生年月: 1935/7/26
民 族: 汉族
1949年:中国人民解放军华东军大二总青年队及三野通讯学校学员;1951年:中国人民志愿军63军电台报务员;1953年:中国人民解放军63军电台台长参谋;1958年:江西南昌铁路局铁道报记者编辑;1963年:江西省文联星火月刊编辑;1968年:奉新县下放干部;1972年:宜春地区文联干部、主席、地委宣传部部长;1985年:江西省文联党组副书记、副主席、主席、省作协主席。中国文联第五届委员会委员,中国作家协会第四届理事会理事,中共全国代表会议代表,江西政协常委第。
长篇小说《银色闪电》1960年解放军文艺社出版,《剑》1973年江西人民出版社,《霹雳》1979年人民文学出版社,《旋风》1981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红尘》1985年人民文学出版社,《黑眼睛天使》1993年人民文学出版社;中篇小说《雁红岭下》1964年少年儿童出版社;电影文学剧本《仇侣》1981年《电影文学》,《非常岁月》1982年《电影创作》,《雁红岭下》1965年《电影文学》,以及文学评论《突破王老峰》等作品。
《浣纱王后》1995年中国青年出版社,获1996年第十届中国图书奖。
杨佩瑾(1935.7.26—),当代作家,浙江省诸暨县人。]
少年时代在家乡读书。1949年7月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1951年7月参加中国人民志愿军奔赴朝鲜前线。1953年回国。在部队曾任电台报务员、电台台长、无线电通讯参谋等职。1957年开始业余文学创作。1958年转业,曾任《南昌铁道报》记者、编辑。这期间,他根据自己熟悉的报务工作和训练生活,写成了第一部中篇小说《银色闪电》,这部处女作描写了知识青年姚文青在通讯兵部队成长的过程。196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江西分会。1963年调江西省文联工作,被选为南昌市文学工作者协会理事。在参加编辑文艺月刊《星火》的同时,以很大精力投入创作。1964年,他以自己亲身参加的一次抗洪斗争为题材写出的中篇儿童小说《雁红岭下》出版,1965年,根据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文学剧本在《电影文学》上发表,第二年由长春电影制片厂拍成电影。1971年调奉新县革委会宣传部门工作。1972年调宜春地区文艺工作站。1965年创作的反映志愿军侦察员生活的长篇小说《剑》,文化大革命中遗失。1972年回忆重写,1973年出版。这部作品热情讴歌了中朝人民用鲜血凝成的深情厚谊,该书曾多次再版,并由外文出版社译成英文、日文对外出版发行,其中部分章节还被选译成法文,登载在《中国文学》上。1979年,他发表了反映1927年毛主席在湘赣边区领导秋收起义的长篇小说《霹雳》。1985年,他发表了长篇小说《红尘》。此外,他还写过一些短篇小说,如《苗》、《候车室里的春天》、《燕子飞》、《紫虹桥畔》、《信》、《流星》等,散见于《上海文学》、《星火》、《萌芽》等刊物。他的作品多描写革命历史风貌,反映苏区人民的革命斗争生活。1989年,他被选为第五届全国文联委员。
人间只有美是无敌的
-记诸暨籍著名作家杨佩瑾
(字幕、播音:)杨佩瑾,原籍诸暨街亭镇高岭下村人,一级作家,南昌大学兼职教授,原江西省文联主席,省作家协会主席,中共江西省委、省人民政府先后授予优秀共产党员,省劳动模范等称号,主要作品有<银色闪电>、<剑>、<霹雳>、<旋风>、<黑眼睛天使>、<浣纱王后>等
1949年,刚满14岁的杨佩瑾从当时的暨阳中学考入了华东军政大学,开始了他枪林弹雨的军旅生涯。
当朝鲜战场的战火烧到中国边境的时候,16岁的杨佩瑾也随志愿军大军,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了鸭绿江,参加了那场举世瞩目的战争,在朝鲜这块土地上流血流汗地奋斗了三年。当时他担任了中国人民志愿军63军的电台报务员。根据这段血与火锻造的战争经历,杨佩瑾老师在1960年5月出版了处女作长篇小说<银色闪电>,被誉为“反映我军训练生活不可多得的好作品”。
而让我们真正记住杨佩瑾这个作家名字的,可能就是他在六十年代中期开始创作,出版于七十年代初期的长篇小说<剑>。
(杨佩瑾老师同期声:根据朝鲜的战地生活,特别是大家都非常感兴趣的侦察兵生活,写了一部长篇小说,叫做《剑》,在1972年的10月份,这部书就出版了,这部书出版以后,在当时书荒的年月里曾经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前后出版了近300万套,就是说江西出版社一次出了六十万,一次又出了六十万,那么在人民出版社,北京的人民出版社,农村版先后又出了150万,还有各个省的重印等等。后来又由中国外文出版社把它翻译成英文、法文和日文。)
这部反映朝鲜战争中我军侦察兵战斗生活的作品,在一大批读者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和魏巍的著名散文<谁是最可爱的人>一样誉满中国的文坛。当时隔四十年后的94年,杨佩瑾老师以一个著名作家的身份,带领中国作家艺术代表团再次踏过鸭绿江,再次踏上当年战斗的土地,在板门店的谈判桌前提起那根象征三八线的话筒线时,他有了许多的感慨。
从朝鲜战场回国后,杨佩瑾老师曾担任过江西铁道报的记者、编辑,风风火火地奔走在千里铁道线上,后来他又担任了中共宜春地委的宣传部部长。在这段时间里,杨佩瑾老师多次深入到江西的革命老区湘赣根据地,与老区人民同吃同住同劳动,写出了由人民文学出版社陆续出版的长篇小说“天意”三部曲<霹雳>、<旋风>、<红尘>及<黑眼睛天使>,其中<霹雳>被改编成电影<非常岁月>;而<旋风>获江西省人民政府优秀文学作品一等奖,先后在全国二十余家电台连播,并被改编为电影<仇侣>,中国京剧院将它改编为京剧<恩仇恋>。
应该说,杨佩瑾老师是以创作革命战争题材的长篇小说,而享誉中国文学界的,到 1995年,杨佩瑾老师创作出了一部和故乡有关的小说<浣纱王后>,用他生花妙笔,向世人再现了二千多年来一直活在人们心中,被誉为中国美神的西施那种举世无双的美。
(杨佩瑾老师同期声:其实《浣纱王后》所写的那段历史也是战争,这是中国春秋战国时期的吴越战争,其实也是写战争,也是写战争当中的人,写战争当中一个年轻女孩子的她的悲剧性的一个命运,也是写西施这样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她那一种高尚的,崇高的为人民利益而献身的精神,写她的善良,她的聪慧,写她的美丽,使她能够成为我们中国的一个美的象征。这是有原因的,因为有一年,在江西,秘鲁有一个文化参赞,有外交官来这里,来给他们的美术家办展览,我作为文联主席陪同他作了一些交谈,谈起我的家乡的时候,我就跟他介绍,我的家乡古代有一个很有名的人物,她就是中国最早的美女西施,这位外交官一听说是西施,就说,哦,西施,我知道,我知道,她是中国的美神。这话给我很大的触动,我觉得西施在国外都有那么大的知名度,把她看作为中国一个美的象征。所以我回到家乡去了之后,家乡很多父老乡亲也希望我把西施写出来,他们说你在江西已经写了那么多反映江西的小说,也应该给家乡的西施写一部小说,所以我下决心去写这部小说。)
对杨佩瑾老师自己来说,在他所有已出版的八部长篇小说中,他最喜欢的还是<浣纱王后>,这位已经年过花甲的作家,谈到<浣纱王后>时说,他创作这部作品时是倾注了极大的热情的,如同年轻人描绘他们眼中的梦中情人一样,来创造这位中国历史上四大美女之首的美神形象的。
(杨佩瑾老师同期声:我觉得西施在人民心目当中,是非常受到喜爱的这样一个人物,所以我一定要把她写得非常美好,倾注了全部的的感情来写,要把她写得很美,不但外形要美,她的环境要美,整个她的心地要美,所以我在书的扉页上写道:人间只有美是无敌的。)
像荷花一样美丽而清纯的西施形象,以及她那美丽而悲壮的故事,从少年时期开始就一直梦牵魂绕地伴随着杨佩瑾老师,半个多世纪后,终于成了他笔下如诗如画的动人篇章,这其中有刻骨铭心的爱情与仇恨,有令人回肠荡气的欢笑与眼泪,可以这样说,这当中倾注了杨佩瑾老师的毕生向往和心血,倾注了他真挚的感情,以及由西施故事而引出的深深的思索。
(采访同期声:《浣纱王后》出版以后,获得了中国第十届图书奖,当时参评的书比较多,有100多部,而且都是比较有名的作品,为什么《浣纱王后》就获得了奖,它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我觉得《浣纱王后》之所以受到读者的喜欢和文学界的好评,主要也就是写出了西施她的一种人情的美,一种人性的美,写她心底里善良,和我们今天的读者它的心是能够相通的,就是对一种高尚的情操和她的这种春青的朝气,都是我们今天的年轻人所向往的。)
<浣纱王后>的出版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他在获得中国第十届图书奖的同时,又获得了共青团中央的“五个一工程奖”,江西省优秀文艺成果特别奖,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在1997年年初和年末,破例一年内两次以两个月时间,全文连播了这部作品。<人民日报>海外版则以两个多月时间缩编连载了这部作品。同年秋天,在海峡另一边的台北市,一家出版社出版了<浣纱王后>的三卷本,几乎同时,大陆许多大中城市纷纷出现了烫金书名的精装盗版本,甚至连杨佩瑾老师的名字都换成了台湾作家席绢的名字。
(音乐过渡)
现在的杨佩瑾老师除了搞创作外,还担任了江西省的中华民族文化促进会的会长,为了江西的文化事业他不停息地奔忙着。87年,他受意大利政府的邀请,和中国作家代表团一起出访了意大利,和世界笔会主席、意大利著名作家阿尔贝托。莫拉维亚有了很深的较往。97年,他以江西省山江湖治理开发委员会高级顾问和考察团团长的身份,出访了美国的田纳西州,并准备开始创作一部有关环境与发展为主题的长篇小说。
令杨佩瑾老师很欣慰的是,他的两个儿子都继承了他的文学细胞,他的大儿子既是一个导弹设计师,而且热爱文学,是个文学硕士,他的二儿子是江西省一位很出色的青年作家,现在在<百花洲>文学杂志社工作。
在我们采访就要结束的时候,我们问杨佩瑾老师对家乡的文学创作有什么建议时,他满怀热情地告诉我们:
(杨佩瑾老师同期声:我觉得我们有这么深厚的文化底蕴,我们还可以出现更多的好作家,可以出现更多的文学艺术方面的人才。我们诸暨现在越来越美了,我今年春节去看到诸暨比我们小时候那个诸暨变化非常大,文艺气氛也比以前更加深厚了,我也去诸暨中学和学生见过面,和他们座谈过,我觉得他们在文学上的观念和他们的素养都比我们那个时候强。特别是现在我们诸暨市委市政府,市文联的同志都在这方面努力。希望将来有朝一日,诸暨市的领导可能考虑把在外面的一些诸暨籍作家,年纪大的,年纪轻的,能够都找回去,一起能够见见面,座谈座谈,给诸暨文学的发展大家提提建议,这可能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