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耳环
【商代文物金耳环】名称:金耳环
作者::不详
创作时间:商
作品简析:
商.金耳环,装饰品,坠部 呈喇叭状,底部有一沟槽,可能原有镶嵌物。环上部 弯成半圆形,末端呈锥状,以便穿戴,造型小巧别致,通高3.4厘米,坠部直径2.2 厘米,重6.7克,1977年北 京平谷刘家河商墓出土,现藏首都博物馆。
【中药“金耳环”】
纤梗细辛(金耳环)纤梗细辛(金耳环)
【别名】土细辛、一块瓦
【来源】马兜铃科细辛属植物纤梗细辛,Asarum gracilipes C. S. Yang, mss.以全草入药。春夏采全草,鲜用或晒干用。
【性味归经】辛、微苦,温。有小毒。
【功能主治】温经散寒,祛痰止咳,散瘀消肿。用于风寒咳嗽,慢性支气管炎,哮喘,慢性胃炎,风寒痹痛;外用治跌打损伤,毒蛇咬伤。
【用法用量】 0.5~2钱;外用适量,捣烂敷患处。
【摘录】《全国中草药汇编》
【电视《金耳环》】
片名:金耳环
时间:2006年
地区:中国大陆
由海岩小说《河流如血》改编
〖主创人员〗出品人:曹华益
监制:海岩
编剧:海岩
导演:汪俊
〖演员名单〗黄明饰 陆保良
王丽坤饰 陆保珍
李倩饰 陶菲菲
王媛可饰 张楠
张 俪饰 夏萱
〖剧情梗概〗《金耳环》以一个少年到青年的成长过程中寻找亲情的过程为 主线,描写了一家四口在十几年的时间里命运的大起大落的过程。
河流呜咽,家国责任荡去爱恨情仇;残阳如血,风华少年饮尽一路蹉跎。
陆保良的童年生活是幸福的,他引以为傲的父亲陆为国是鉴宁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大队长,他还有温柔慈祥的母亲和一个很美丽也很疼爱他的姐姐保珍。十岁那年保良效仿父亲跟最要好的同学刘存亮和李臣磕头结拜,自号“鉴宁三雄”。父亲的把兄弟权力一家跟陆家关系一向很好,权家的养[1]子权三枪每次打架斗殴进了局子,都是父亲出面把他弄出来。保良十一岁那年,父亲在接权三枪出来的路上出了车祸,从此成了瘸子,从刑侦大队调到当地的公安学校,虚挂了一个副校长的头衔。原本就少言寡语的父亲变得更加沉默,对儿子保良的期望也更高更迫切,希望他能继承父亲的志愿,做一名出色的警察。
保良无意中发现姐姐在偷偷地跟权家的儿子权虎谈恋爱。父亲在和公安局的同事小于叔叔密谈过一次之后,辞了公安学校的职位,进了伯父的公司。姐姐和权虎的恋情被父亲知道后,遭到了父亲极其强烈的反对。这对恋人最终选择了出逃,临行前母亲将一只白金耳环交给保良,让他拿去送给姐姐。权力五十五岁生日的那天,姐姐和权虎带着他们刚刚出生的儿子回到了鉴宁。也就是在那天,因为涉嫌非法集资和黑社会犯罪,权力和他的属下被公安局抓了起来。权力被判处死刑,权虎和保珍无罪释放后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
父亲因为权力的案子立了大功,举家搬到省城。母亲却因为姐姐的出走日渐憔悴,几年后,就郁郁而终了。临死的时候,母亲把另一只白金耳环交给保良,告诉他一定要找到姐姐。从此,找到姐姐成了保良一个打不开的心结。
父亲又结婚了,保良从此多了一个继母杨阿姨和一个他并不喜欢的妹妹嘟嘟。随后,他的把兄弟刘存亮和李臣也来到了省城,保良还认识了刘存亮的女朋友菲菲———一个对他的人生有重要影响的女孩。保良也终于如愿以偿地考上了省城的公安学校,在那里他认识了终生难忘的学姐夏萱。
在“焰火之都”夜总会工作的李臣从一位“马老板”的嘴里听到了“权虎”两个字。保良把这视为找到姐姐的惟一线索。他多次找马老板,对方都拒绝透露给他任何消息,甚至派手下毒打他。就在保良心灰意冷时,马老板的情妇小乖找到了他,答应帮他找到姐姐,但是条件是要保良陪她“玩”。为了找到姐姐,保良被迫陪小乖出入一些吃摇头丸的聚会。最后一次摇头丸聚会上,突然闯入的警察将他们逮捕。保良被学校开除。
小乖在一次吃完摇头丸之后,坠楼自杀,临死前托朋友把一张名片交给保良。凭着这张名片,保良找到了马老板以前跟权虎租的一个老院子,却意外的在那里见到了权三枪。保良带权三枪回家看父亲,却没想到引来了一场灭门惨祸。存心报复的权三枪开枪打死了杨阿姨和嘟嘟,保良仓皇逃走,赶去报案。父亲悲痛之下,将保良逐出了家门。保良无奈中投靠了两位把兄弟,并且和一直爱着他的菲菲同居了。
保良在一家保洁公司找到了工作,并且认识了一个美丽高雅的白领女孩张楠。两人之间产生了爱情,却因为社会地位和年龄悬殊遭到张楠父母的反对,保良和菲菲之间也为此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就在他和张楠的感情有一点转机的时候,菲菲的母亲生病需要一大笔钱治病,为了不让菲菲去当做台小姐,保良只好硬起头皮管张楠借了一万块钱。张楠虽然把钱借给了他,却也开始怀疑保良爱情的纯洁性,两人的感情陷入了僵持阶段。保良丢掉了原来的工作,为了谋生,在洗车厂干着又苦又累的活儿,大病一场,几乎要了小命。在菲菲的精心照料下,保良日渐康复,并且找了一份在大酒店当前台接待员的工作。和张楠小别重逢后,两人的爱情重新炽热起来。身在幸福中的保良却痛心地发现菲菲为了给母亲治病被别人包了,为了帮助菲菲,保良不惜去地铁站乞讨,最后万不得已,只好张口管张楠借五万块,张楠为此又怀疑保良跟她在一起是为了钱。就在保良赌咒发誓自己真诚的时候,张楠在小乖房间里看到了保良和小乖亲密的照片,悲愤万分,悄然离去。
刘存亮和李臣买了十五注彩票,保良帮他们刮出一个一等奖,却没想到李臣独自一个人卷款逃跑了。数日之后,保良回到家乡鉴宁,两兄弟已经要为彩票的事对簿公堂,两方都要求保良出庭为自己作证。保良又一次感到人性的脆弱。
经过千难万苦,保良终于在涪水找到了姐姐,但是他促成姐姐与父亲和好的努力却失败了,他自己还因为长时间旷工被单位除名。为了配合公安机关侦破权三枪一案,保良又一次来到了涪水,在一场意外的械斗中,保良亲手击毙了权三枪。成了英雄的保良不光被原单位接收,还取得了父亲的谅解。因为权三枪的案子,姐夫权虎被判处无期徒刑,体弱多病的姐姐也被判处五年有期徒刑。保良收养了姐姐的儿子雷雷,为了抚养照顾雷雷疲于奔命,甚至在夜市广场当活体雕塑。一个夜晚,他意外地遇到了已经另有爱侣的张楠。张楠看着他扮的雕塑,对伴侣说了句“是真人”,就飘然而去,留下了保良一颗破碎的心和两行清泪。
姐姐因为病重被保外就医,保良既要给姐姐治病,又要照顾雷雷,忙得不可开交,还为菲菲的事和她的情夫老丘斗得头破血流。在紧急关头,父亲托人给保良送来救命的五万块钱。但姐姐终于病重不治,离开了人世。保良将姐姐的骨灰分做两部分,一部分和母亲的放在一起,一部分带回家乡撒在夕阳将落的鉴河之滨。二十一岁的保良眼角还留着一滴没有擦掉的眼泪,但面孔却露出了一切安顿的笑容,他拉着雷雷的手向山坡下走去。山坡下是保良童年居住过的小院,院里正在依稀升起一缕炊烟……很美很美..........
〖分集剧情〗第一集
陆保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孩,是九岁时在公安大礼堂里,黑衣的杂技女孩面目俊美,神通广大,嘴里能喷一团一团的火焰。之后的日子里,这个画面几乎是他梦境中永恒的主题。
父亲是个警察,脾气急躁,母亲则截然相反,显现出一个贤妻良母的所有品质。保良九岁的时候,姐姐陆保珍年方二八,她看上去更像父亲,倔强而透着一种贵族特有的傲气。
十岁的时候,保良和最好的同学李臣和刘存亮磕头结拜,自号鉴宁三雄。这个“传统”其实是传承于父亲,父亲在年轻的时候也结拜了三兄弟,老大已经流落海外,二伯叫权力,父亲是老三。二伯的儿子叫权虎,还有一个义子叫权三枪,他们和陆家人亲如一家。
权三枪经常打架惹事,父亲没少为他操心。但是,在保良十一岁的时候父亲为权三枪做保释的时候出了车祸,从此成了瘸子。
成了瘸子后,父亲象变了一个人,而且更加暴躁易怒。他不可能继续留在刑侦队里任职,只能调任公安学校副校长。
二伯的生意越做越大。不久之后,父亲竟然辞去了公职,来到二伯的百万公司任职。二伯对父亲很好,权家的人也和陆家更加亲密。
保良发现姐姐最近经常瞒着父母,和权虎哥一起出去。母亲似乎有所察觉。
第二集
和父亲离开献身了一辈子的公安系统去二伯那儿一样,这也是年幼的保良不能理解的。
本以为了如指掌的家,原来充满着秘密。没有秘密的只有母亲,除了相夫教子,她似乎没有一丝属于自己的隐私。
知道了姐姐瞒着家里和权虎在一起,保良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而且成为他们的交通员,为他们传情达意。
尽管没有声张,但做母亲的还是看出了端倪。在母亲的追问之下,保良将姐姐和权虎相爱的事实和盘托出。那天,妈妈哭了……
二伯权力的百万公司生意如日中天,权力无论到哪都是前呼后拥,相比之下,一瘸一拐走在后面的父亲显得有些形单影只。
知道了实情的父亲极力反对两个人的恋情。父亲苦口婆心,甚至愿意用满足姐姐的所有其它要求,来换取她与权虎的分手。但被倔强的姐姐一口回绝。
权虎对姐姐说,如果她父亲最终不能答应这桩婚事,那就一道离开。
姐姐求父亲改变想法,怒不可遏的父亲急火攻心,进了医院。权虎帮父亲缴纳了医疗住院费。醒来后的父亲严令立即将费用立即退还给权家,他不想欠权家一丝人情。
公安局长于叔叔经常来找父亲,保良觉得他们的谈话有些诡秘,似乎总不愿别人听见他们谈话的内容。
父亲要姐姐陪同,到北京去找一个老中医治病。
权虎送给保良一台最新的电脑,保良爱不释手。
几天后,父亲回来了,而姐姐却失踪了,所有人急得团团转,只有父亲……
第三集
在寻人启事见报后的第四天,姐姐回到了鉴宁。
姐姐的归来,证实了她的“失踪”,其实是父亲一手策划的阴谋。为了反对她和权虎在一起,他设法将姐姐软禁在一座小别墅里。姐姐在知道了真相之后,决定不顾一切,从那个地方逃走。
权虎马上把姐姐带到二伯权力那里,声称立即要与姐姐结婚。他没有告诉二伯,此时姐姐其实已经怀有身孕。
然而鉴于父亲的强烈反对,二伯也不得不做出反对的决定,于是失望的姐姐和权虎决定一道私奔。
临走前,保良最后看见了憔悴的姐姐。他把全部的同情都投向了姐姐和与她痴情相爱的权虎大哥。
保良再次充当了小交通员的角色,带回了姐姐充满对父母的愧疚与怨恨的绝笔信。
母亲翻箱倒柜,从自己的陪嫁中找出了一对白金耳环。她要保良将其中的一只带给姐姐,说要是想家了,想妈妈了,就看看这只金耳环,妈妈祝他们幸福。
姐姐的婚礼简单而冷清,参与者只有保良和权三枪。保良将那只金耳环交给姐姐,姐姐问那一只呢,保良说母亲要留着它,想姐姐的时候,就会看看它。
第四集
父亲依然去二伯的公司上班,但他们俩谁也不再提起姐姐和权虎的婚事,就好像这事从来不曾发生过。
知道了婚事的父亲再次昏倒,住进了医院。
权虎终于将近况告诉了二伯,姐姐生了个男孩。权三枪带着钱赶到南京替他们租了房子。
一段时间之后,权虎和姐姐带着孩子赶回鉴宁,为二伯祝寿,父亲却借故推脱了。
有意和好的姐姐回家看望父亲,但他们还是水火不相容,正式断绝了关系。
二伯寿宴的那天晚上,父亲向家里宣布,二伯因涉嫌非法集资和黑社会犯罪,在他进行长期的卧底调查之后,已正式被公安机关依法逮捕……
几天后,父亲说,我们要搬家了。
全家从鉴宁搬到了省城。权力犯罪集团一案的侦破,为父亲带来了勋章和荣誉,他重新回到公安系统,不断在系统中进行巡回演讲,并担任了省公安学院副院长。
省城的新生活失去了往日的其乐融融,失去了儿时的伙伴。突然有一天,电视新闻上播送了一个报道——二伯权力的上诉请求被驳回,判决死刑……
姐姐走后,母亲很快病倒了。保良隐约觉得,在父亲的心中,兄弟被自己出卖,而二伯的儿子和自己的女儿又结为夫妻,始终是一座难以逾越的沉重大山。
一天, 母亲忽然带上了一只耳环,父亲觉得奇怪,保良说今天是姐姐的生日。
母亲的病情极具加重,很快就在病房里死去。临死前,母亲将那只金耳环交给保良,托付他一定将这只耳环也交给姐姐,要她在自己死后带上这对耳环,在鉴河边上再叫一声妈妈……
第五集
母亲死后,父亲将自己为了信念和承诺,放弃兄弟义气的痛苦告诉了已经中学快毕业了的保良。保良回到了鉴宁,故地重游,见到了好朋友李臣和刘存亮,还听说服刑三年的权三枪已经出狱。
父亲又娶了一个被称之为杨阿姨的女人做老婆,以照顾他的余生。杨阿姨离婚多年,生活不算宽裕,对女儿嘟嘟很娇惯。一个新家看似形成了。父亲很快和杨阿姨正式举行了婚礼。
李臣和刘存亮先后来到省城“发财”,刘存亮还带来了漂亮的女朋友陶菲菲。
菲菲对保良充满了对异性的欣赏,她认为保良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不主动亲近女孩。至于嘟嘟,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两个月了,保良也没能和她建立起半点兄妹之情。
嘟嘟太任性了,几乎占据了新家庭的所有空间,父亲竟然还把送给保良的手机收回,改送给嘟嘟,令保良心存不满。
第六集
父亲期待保良今后考上公安学校,以继承他的衣钵,完成他未竟的追求。
父亲要求保良将母亲和姐姐的照片都收起来,一面杨阿姨和嘟嘟误会。保良到美容店打了耳孔,准备将母亲的遗物——那只金耳环带上。
李臣找到了夜总会的工作,刘存亮也忙着找工作,对于保良的苦闷,陶菲菲倒成了很好的倾诉着。
保良带耳环遭到父亲的反对。但这次,他并没有坚持。陶菲菲倒很欣赏保良的新形象。
在父亲结婚一年之后,办理了“内退”,作为交换,父亲提出条件,让公安学校破格招收保良入学。
嘟嘟的任性无理终于令保良爆发郁积的情绪,父亲也只能劝说他要做得象个哥哥的样子。
鉴宁三雄聚在一起,庆祝保良的顺利入学。但席间菲菲对保良的亲昵却引起刘存亮醋意大发,众人不欢而散。
刘存亮坦率地告诉保良他可以将菲菲让给他,保良表示对菲菲根本就没想法。此刻,他要集中精力应付入学。
在新生练习课上,保良见到了英姿飒爽的女警生夏萱。
第七集
从那一刻,夏萱那个挺拔的身姿和回眸一笑的完美定格,就一直留在保良脑海里,难以磨灭。
刘存亮将自己每个月的工资留下五十元,开始买彩票。
保良的新学期紧张而繁重。一天菲菲突然到公安学院找他,并告诉他李臣打听到了有关姐姐保珍的消息。
尽管仍然下落不明,但总算有了一丝线索。李臣听一个叫马老板的人提起过,姐姐保珍和权虎流落在鉴河边。
保良打算等待马老板的再次出现,从这个马老板口中获得确切的消息,于是在“焰火之都”歌舞厅一日一日地期待着。
父亲意外地又为保良买了一个新手机,或许这是他表示愧疚的一种方式。
保良依然执着地守候着马老板的出现。
保良终于等到了马老板现身。可做贼心虚的马老板误会了保良的动机,极力躲避,还命令歌舞厅的保安将保良打出了门外。保良被打得脸上挂彩,但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
父亲看到了保良的伤口,保良只得将获得姐姐的线索的情况告诉了父亲。父亲的态度极为冷淡,他警告保良以后不要再找姐姐了。
保良知道,父亲和姐姐彼此之间的怨恨已经不可能再消除,他也许再也不能同时拥有他们了,再也不能拥有曾经拥有的那个幸福的家了。
李臣和刘存亮失去了租住的房子,保良将他们带回自己家暂时居住,却引起了杨阿姨和嘟嘟的不满。保良反唇相讥,双方闹得不可开交。
父亲显然支持杨阿姨母女,命令保良立即让朋友们离开。怒不可遏的保良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一气之下带着朋友离家出走。
三个患难兄弟只能住进了旅店。保良立誓一定要找到姐姐。
第八集
保良利用课余时间,继续在“焰火之都”的守株待兔,他幽灵般地等待着马老板的再次出现。为了避免过于明显,让对方认出来,菲菲代替保良守候在门口。
马老板再次出现,保良上前搭讪,却落入对方设下的埋伏,再次被打手殴打。
李臣租到了房子,大家住在了一起。见到保良伤痕累累,兄弟们异常气愤。刘存亮出了个馊主意,要保良穿上警服,冒充警察抓住马老板。
三人如法炮制,由菲菲在明处盯梢,三个人在暗处等待。
杨阿姨主动给保良来了电话,希望消除彼此间的怨气。保良很高兴,他决定回家。
马老板再次出现,身穿警服的保良和李臣、刘存亮进行堵截,厮打之间却遇到了真警车,保良等人知道后果不妙,只得放弃马老板各自分头溜走。
保良回到家,父亲和杨阿姨对她表示了关心。他们已经原谅了保良。
保良继续守候马老板的出现。他看见曾经跟过马老板的一个女人,主动上前询问。
这个女人叫小乖,是马老板包养的一个情妇,她对面容俊秀的保良明显表现出兴趣。从她的口中,保良了解到姐夫权虎,在帮马老板运输货物的一个船运公司当老板,但她对权虎并不认识。
他俩达成了一项交易。小乖答应帮助保良找到姐姐,交换的条件是保良要和她做个朋友。保良只得答应,小乖立即给他写了马老板一个办事处的地址。
小乖在陪同玩耍的保良的杯中悄悄放入了一些药粉。那是保良第一次领教到摇头丸的厉害。
保良向学校请了假,来到那个办事处打听消息,却一无所获。
第九集
小乖又给了保良一个马老板原来情妇的名字。菲菲觉得保良最近不对劲,追问是不是有了女孩子。保良为避免麻烦向她撒了谎。
小乖在折腾保良一通之后,终于把那个女人的电话告诉了保良。保良立即拨通了那个电话,却遭到对方的一通臭骂。
菲菲以为保良有了心上人,伤心地离开了省城。
父亲发现了保良这段时间明显的状况变化,追问是怎么回事。保良只得告诉父亲,他还是想把姐姐找回来。
父亲把保良一路送到学院,并嘱托保良的同学监督儿子的外出情况。
但保良并没有听取父亲的劝告。他认为只有找到姐姐,这个家才会重新恢复原来的样子。
小乖以姐姐的线索做诱饵,反复引诱保良和她们一起疯玩,并继续将摇头丸灌入保良的嘴里。吃了药的小乖精神错落,想象着从窗户口飞出去,被保良一把救下。意料不到的是,正当一群人疯狂之时,警方突然闯入,带走了现场的所有人,保良也混在其中。
在看守所,保良再次见到了曾经认识的同学夏萱,而此时他已然成为阶下囚。保良顿时感到无地自容。
第十集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保良被测出确实吃了摇头丸,必须接受行政拘留的事实。
接保良出监的是父亲。恨铁不成钢的父亲在伸手痛打了保良之后伤心地离去。
保良很快受到了学院开除学籍的制裁。他问系主任,是否征求过他父亲的意见。令他失望的是,他得到的回答是,父亲完全支持学院的决议。
唯一可以得到的慰藉还是来自于李臣和刘存亮。从那天以后,保良经常在李臣那过夜,他甚至有意回避着父亲。父子之情几乎已濒临冰冻的边缘。
保良决定出去应聘。菲菲此时也回来了,她提出要和保良搭伴一起找工作,保良答应了。
寻找工作的路艰辛而漫长,而口袋里的钱日渐枯竭。菲菲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钱换成食物供两人分享。保良感到心中有愧,却又无能为力。
保良得到一个陌生女人传来的消息,小乖死了,吃了摇头丸后从楼上飞下去。临死前心存愧意的小乖给保良留下一个马老板从前租住过的地址,是从一个叫权虎的人手里租的。
保良按图索骥,找到了这所阴森恐怖的旧院子。
权三枪。在这样可怕的环境里意外相逢,使保良惊喜异常,两人互相告知了两个家庭的变化。
权三枪表示可以去见见父亲。保良下意识地感到,这或许不仅是父亲原谅姐姐的机会,或许还会成为重组家庭的转折。
权三枪为父亲买了鉴宁的柑橘,在保良的带领下,去见父亲。
接下来的一幕是保良始料不及的。魔鬼般的权三枪从柑橘里举起一把短柄步枪,冲着杨阿姨和嘟嘟就是三枪。父亲幸好不在,权三枪又将枪口对准了保良。
保良失魂落魄地受伤而逃。
父亲将所有的怨恨集中于保良身上。他从此真正地失去了这个家。
第十一集
菲菲悉心照顾着心力交瘁的保良,努力用她的热情重新唤起保良对生活的希望。在她的帮助下,保良试图开始新的人生,试图重新做一个自食其力的人。
碰了无数钉子之后,保良终于得到了一份清洁工的工作。在出入国贸大厦的时候,他结识了一个白领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叫张楠。她对保良非常欣赏,并邀请她到自己家进行记时清洁工作。
周日,张楠开着银色的奥迪车接着保良去她家做保洁。住在这所豪华别墅里的张楠一家人客气而礼貌,然而张楠充满热情的眼神令敏感腼腆的保良时时感到脸上泛红。
或许是女人的天性,菲菲闻到保良身上残留着女人特有的香水味,产生了怀疑。
公安局的金探长和夏萱一起找到保良,告知正在通缉杀人犯权三枪,并希望保良协助提供有利线索。
随着接触的进一步加深,保良对张楠逐渐真的产生了爱慕之情。两人也开始短信传情。
第十二集
心里产生了微妙变化的保良,对菲菲开始挑刺。菲菲追问保良发短信的是男是女,保良说是男的。精明的菲菲抽个冷子记下了号码,打过去核实,顿时怒不可遏。她大骂张楠,并且摔碎了手机。
保良没有跟张楠过多地解释,却说了自己曲折而伤感的经历,这倒更加引起张楠的动容与感叹。张楠表示愿意帮助保良走出人生困境,资助他继续读大学。
那天晚上分手时,张楠第一次吻了保良。
保良决定搬出去住,气急败坏的菲菲口不择言,揭开保良心头的伤疤,被保良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芥蒂已生的保良和菲菲都一夜未眠。
虽然还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保良与菲菲业已形同路人。
体力透支的保良在高空清洗作业时身体失控,左脚受了伤。他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是无法继续这份工作的。可巧,扶他回来的李臣也被老板炒了鱿鱼。
菲菲自觉地再次担任起照顾保良的事务。两人却都心照不宣,避免再次谈起张楠。
房东找上门来,要求他们走人。原来,当初介绍这里的中介公司在收取全部租金后,只缴纳了房东一个月的租金。在骗取大量资金后,这个骗子公司的负责人已经携款逃跑。
双方各不相让,直至大打出手。保良怕出人命,立即报了警。
第十三集
在警局,他又一次看见了夏萱。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与夏萱在这种令他屈辱的环境不期而遇,他已然尊严扫地。
警察并没有真正解决这样的纠纷。李臣决心就在这里与房东顽抗到底。
经过商量,刘存亮得到父母的支持,获得了用于开店的两万五千元钱。
由于张楠出差,保良与她半个月都联系不上。他心急如焚,拄着拐来到国贸大厦。两个人深情相拥。
张楠将家庭对于他们恋情的顾虑告诉了保良,她只求彼此之间的感情不带有任何交易的成分。保良肯定地说,请相信这份感情是真的。
张楠将两人的恋情再次与家人沟通,却还是遭到母亲的怀疑。
保良很快在一家古玩瓷器店里找到一份干杂活的工作。
张楠为保良买了一件价值九千七的名贵服装,令保良不知所措。
刘存亮的“亮亮时装屋”即将开张,可进货成了问题。原来,菲菲向刘存亮借了一万元钱给病入膏肓的妈妈治病,说好几天就还,现在却无力偿还。
第十四集
菲菲被逼无奈,在李臣的介绍下,当了坐台小姐。保良听说后大发雷霆,菲菲反过来恶语相讥,保良难以控制自己的愤怒,再次动手打了她。
刘存亮如果不能及时得到资金,新店很快就将面临破产,他恳求保良向有钱的女朋友张楠开口借钱救个急,被保良一口回绝。
走投无路的刘存亮借酒消愁,倒在黑暗中的楼梯上,幸被保良发现。
张楠邀请保良参加爸爸的生日,保良向老板预支了两百元钱,给张父买了贵重的滋补品。张父对保良的印象尚可,主动向他敬酒,打破了席间的僵局。
犹豫再三之后,保良还是向张楠开了口,借一万元钱。张楠答应了,但态度极其冷淡,或许她对保良感到一些失望。
就在刘存亮孤注一掷地将身边仅有的余钱买了彩票的最后关头,保良将钱交给了他。但菲菲并不买账,反而醋意大发。保良发现菲菲的枕边,也放着一叠厚厚的钱……
刘存亮的时装店顺利开张了,兄弟三人一齐聚餐。鉴宁三雄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所欲言,扬眉吐气了。
张楠找了几次保良都没联络上。她将情况告诉了自己比较信任的姐夫。姐夫倒觉得保良不象个骗钱的坏孩子。
菲菲想听从保良的意见,离开那个不良的职业环境,但却不知自己还能干什么。
张楠到古玩瓷器店找保良,却看见店子挂起了关张的牌子,令她一时间不知所措……
第十五集
保良兄弟们租住的屋子面临到期,大家筹划着安身之所。
张楠来到这片居住区找保良,却依然无从下手,只打听到有一群年轻人刚刚搬走。张楠心情沉重。
保良回到鉴宁,想看望久违了的老父亲。父亲也搬走了,无法联络。保良顺便用当地的公用号码给张楠打了电话,被张楠当作陌生人拒接。
父亲没找到,兜里的钱却已花完。保良只得找了一份洗车的工作暂时干着。在一次车主与工友的争斗中,保良遭到误伤,发了高烧,卧床不起。热情的工友们照顾着虚弱的保良。
闻讯赶来的菲菲将保良接到了省城姨夫开的小店里细心照顾。
金探长和夏萱再次找到保良,希望从他口中获得权虎和权三枪的线索。保良将自己的故事一五一十向夏萱倾诉。
保良的病情日渐好转。刘存亮告诉他,菲菲又开始出台了。保良无地自容,他的尊严再次遭到摧毁。他必须尽快找到工作,因为他明白那些治病的钱正是菲菲用血泪和羞辱换来的。
第十六集
不久后,保良在五星级东富大酒店找到了一份前台接待员的工作。保良将自己的东西搬到了酒店的员工宿舍。临走前,他再次劝菲菲离开那个不良环境。菲菲不置可否。
保良拨通了张楠的电话,两人冰释前嫌。张楠又给保良买了贵重的衣物,说了声祝你生日快乐。
保良和张楠的恋情平稳地进展着,经常一同出去,不时还去光顾刘存亮的小店。
李臣告诉保良,菲菲已经不在他那里当坐台小姐了,她已经被一个以卖摇头丸为业,叫老丘的老板包下了。这令保良大吃一惊。
保良找到菲菲,劝她离开老丘。菲菲哭了,反问不这样做的话,怎么交得起妈妈高昂的手术费。保良无法做出回答。从那时起,保良下了一个决心,一定要筹到钱,将菲菲从老丘身边赎出来。
菲菲看见保良身上穿着名贵的衣服,讽刺他和自己一样不要脸。保良的精神再次经受了打击,此刻他就想做一件彻底不要脸的事。
第十七集
保良穿着名牌套装,举着牌子到地铁站口乞讨,引起路人的好奇围观。随后他又去了一家超市门口。那一晚,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竟得到了四百多元的善款。
那段时间,保良每天下班后去进行乞讨,然后再和张楠会面。这样的日子并没有维持太久。保安们开始驱赶保良,一个记者也盯上了这个奇怪的乞讨者。
保良将得到的钱交给菲菲,却引起菲菲的强烈厌恶。
当他再次乞讨的时候,遇到了夏萱的巡逻,被带到警局。离开警局时,夏萱私下塞给保良二百元钱。
保良又将钱交给菲菲的时候,遭到那个尾随而至的记者不停纠缠。
中秋之夜,张楠把保良接到自己家中一起过团圆夜。那天夜里,保良和张的家人气氛融洽。饭后,张母从报上看到一则消息——一年轻白领为给女朋友母亲治病上街乞讨。
李臣告诉保良,菲菲不仅还跟着老丘,而且被逼卖了摇头丸。
保良再一次向张楠提出借五万元钱。这次,他没提菲菲,但张楠情绪激动。保良明白了,张楠并不是在意菲菲,而是在意借钱行为的本身。
张楠约保良到一个高档会所,打算将钱如数给他。保良却在过道里遇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马老板。
张楠开车帮忙追踪,保良拨通了金探长的电话……
第十八集
他们一直跟踪到小乖原来的住所,等待金探长的来到。
张楠告诉保良,她家原来有过一个很单纯的小保姆,事实却证明那是个骗子。张楠将装有巨款的皮包交给保良,只是问保良在菲菲之前是否还有别人,保良肯定地说没有。张楠要他保证做一个诚实的人,保良表示可以对天发誓。
金探长出动警力,在保良和张楠的带领下直闯小乖的原住所。
马老板被抓住了,但张楠却看见了不该看见一幕——小乖和保良原来在一起疯玩时看似亲昵的照片。伤心欲绝的张楠旋即离去。
下车时,张楠发现那装有五万元钱的皮包还在车座上丝毫没动,但此刻她的心已经不在乎这个了。她不再是伤心,而是对谎言愤怒。
在家人的劝解之下,张楠表示自己会做出正确的决定。
根据马老板的交代,权虎的船运公司在泽州,一个鉴河下游的县级市。
张楠彻底联络不上了。似乎保良的这段感情已经终结。
苦闷非常的保良感觉自己几乎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没有快乐,没有思想。他利用双休日,又回了一趟鉴河老家。
老家的屋子破败依然,空洞依然。
刘存亮和李臣又一次买了彩票,要求保良为他们刮奖。保良令人惊奇地刮出了一个一等奖。三个人欢呼雀跃。
刘存亮焦急地告诉保良,李臣失踪了,拿着自己的身份证提钱后就人间蒸发了。
尽管保良不愿意相信如此荒唐的消息,但他很快就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事实。李臣已经用那笔钱买下了他家一个远亲的饭馆。
刘存亮匆匆赶赴鉴宁。保良知道已然出离愤怒了的他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也来到鉴宁李臣的家中。
第十九集
看到鼻青脸肿的李臣,保良知道兄弟间的战争已经开始。
李臣告诉保良,刘存亮要和他把官司打到底,并央求保良帮他出庭作证。
李臣的母亲更是抛出杀手锏,说只要保良帮他们出庭作证,就有他姐姐的新消息可以告诉他。保良淡淡地说,不找姐姐了。
疲惫不堪的保良打算离开。
临走时保良再次拒绝了李臣父亲拱手相送的一大包钱。此时心存愧疚的李臣告诉保良,他姐夫权虎在鉴河上有条船叫“强龙号”……
保良没能联络上金探长和夏萱,便向单位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打算独自沿着鉴河寻找“强龙号”的踪迹。
第二十集
保良在沽塘码头发现了“强龙号”,他毫不犹豫,纵身一跃上了船。
为了既解决生活开销问题,又可以沿河注意有关线索,保良主动提出愿意给“强龙号”的船老大做船工,开始了寻姐之路。
在“强龙号”上,保良逐渐了解到,权虎似乎并不出面打理生意,而由一个叫冯伍的人充当表面上的老板按时前来收帐。
驳船一路前行。保良干着手中的工作,一边耐心地等候着冯伍的出现。
和酒店请的假很快就到期了,但此时保良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船到涪水码头,冯伍终于出现了。保良一路跟踪冯伍,一直到了一个院子外。保良向周围人打听,却无人了解院子里住的是什么人。保良只能在对面蹲守。
院子里的人终于出现了——姐姐和姐夫。
等权虎走后,保良梦醒般在身后叫了一声“姐”。
久别重逢的姐弟俩抱在一起。保良发现姐姐已变得瘦骨嶙峋,他将母亲的死和自己一直带着金耳环的原由告诉了姐姐,两人抱头痛哭。
姐姐告诉保良,他们有了一个孩子叫雷雷,权虎对她不象以前那样了,还生怕她会逃走,因此他不管去哪都一直亲自带着雷雷。保良看得出,姐姐对自己甚至也心存怀疑……
保良留下来照顾身有疾病的姐姐好几天,一直到权虎回来,他才悄悄离开。
保良将这里的情况报告了夏萱,并要求警方协助自己找到爸爸。夏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在保良的眼里,她的笑容,依然是那么端庄美丽。
在夏萱的带领下,保良在一个武警医院再次见到了风烛残年的父亲。然而父亲的表情冷酷而漠然……
第二十一集
公安部门为此案设立了专案组,立即对姐姐的院子进行了布控。父亲应警方邀请,答应和他们一起赶赴涪水,做姐姐的心理工作。一路上,父亲听了保良过往经历的叙述,对保良的态度稍稍好转一些,但颓废依然。
在一个事先安排好的棋牌室,父亲和姐姐终于得以相见。然而,姐姐指责父亲为了自己的荣誉而抛弃了所有的亲情和友情,父女俩还是无法摈弃前嫌。
被酒店除名了的保良又找到菲菲,向她借钱,他想在涪水照顾姐姐的病情。菲菲彻底地堕落了,虽然给了钱,她却要求保良今后做她的小白脸。
保良索性在涪水找了份工作,趁权虎不在时照顾姐姐。
金探长依然对姐姐家进行着严密监控。
权虎走后,保良住进了姐姐家。姐姐没有想到,当年权三枪不仅找父亲报仇,也曾经向保良开了枪。
第二十二集
姐弟俩终于获得了片刻的欢愉。然而四周依然疑云密布,危机四伏……
保良接受金探长的指派,继续监视姐姐家的动静。另一方面,保良也获得了悉心照顾姐姐病情的良好环境。
一天,姐姐恶心想吐,要求保良到地下室去取一个盆子,将地下室的钥匙交给了他。保良来到黑暗的地下室,却意外地发现了凶器——那把权三枪杀害杨阿姨和嘟嘟的枪……
保良认为姐姐根本不知道这把枪的存在,于是悄悄将枪带了出来,交给金探长进行检验。那天晚上,保良无法入睡,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正确。
姐姐病情恶化,又开始呕吐不止。保良出门为姐姐买菜,在金探长那里得知了检验结果,那支枪正是权三枪的杀人凶器无疑。
保良去医院取回了姐姐的化验报告,得知姐姐的病必须及时治疗,否则很可能会进一步恶化,而导致坏血症,甚至有生命危险。
金探长和夏萱把检验完毕的枪交还保良,保良将权虎可能夜里就会回来的消息告诉了他们,并准备再悄悄地把枪放回原处。
金探长和夏萱获得局里指示,同意立即抓捕行动。警方迅速进行了布置。
这时三个男人走进了小院……
就在保良将枪放进地下室之际,三个男人已经堵在了门外。保良无可遁逃。
千钧一发之时,警方及时出动。保良在黑暗中听到了“权三枪”这个名字,他迅速举起刚刚放回的那把枪。权三枪和保良几乎同时开了枪……
受伤的保良被金探长接应。此时权三枪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一个小匪还想挟持姐姐负隅顽抗,被干练的夏萱一枪射中,死于非命。
权虎并不在其中,而是让权三枪将姐姐带出。警方继续向姐姐做工作。
第二十三集
面对保良,姐姐绝望地说,你不是我的弟弟。
警察要姐姐在电话里稳住权虎,歇斯底里的姐姐却大呼“快跑”。
权虎和孩子还是落网了。这是保良第一次见到雷雷,今后他们就将生活在一起。
保良去看守所看望姐姐。她却一语不发。
由于权三枪杀人案的全面告破,保良被市公安局记了大功,还被省公安厅授予见义勇为好市民的光荣称号,赠予一笔奖金。父亲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警方向保良工作的酒店解释了旷工的原因,保良甚至受到法国总经理的拥抱。
保良用这笔奖金租了一个清静的屋子,决心在这里将雷雷抚养成人。保良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家”的归属感,有了一种幸福的滋味。
保良白天努力地工作,晚上辅导雷雷学习。雷雷很聪明,甥舅二人生活得真像一对父子,其乐融融。
周末,保良带着雷雷来到了郊外山里的武警基地。他没有告诉雷雷此行的目的,因为他并不知道父亲是否愿意承认这个外孙。
父亲的面色温和慈祥,透露出久违的爱。
令人意外的是,当雷雷听到“外公”这个名词时,却露出恐惧的神色。姐姐曾和他说过,外公害了他们一家,害死了爷爷,外公是个坏蛋,他长大了要成为外公身边的一个炸雷。
童言无忌。父亲没有惊诧,只是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与平静。
父亲托省公安厅的王叔叔告诉回城的保良,建议他不要亲自抚养雷雷,将他送到孤儿院去。保良说,他曾经答应过姐姐。
第二十四集
法院开庭审判时,姐姐看上去面无血色,几乎脱形。
保良带雷雷麦当劳吃饭,一时疏忽,不见了雷雷。
雷雷失踪了,保良立即向派出所报了警。
心急如焚的保良又找到省公安厅的王叔叔,然而三天了,却音讯全无。疲惫不堪的保良回到家中,却看见门口站着夏萱。
夏萱带着保良来到涪水。在当地公安局的民警办公室里,保良见到了脏猴似的雷雷。原来,他是觉得被爸爸妈妈抛弃了,因此做了两天一夜的船来到涪水的老家找他们,结果被那片派出所的民警发现。
那天晚上,保良向雷雷讲述了父母的下落。保良从雷雷伤心的哭泣中看出,小家伙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
保良在姐姐家的衣柜下面找到了那一只金耳环,民警同意保良将它带走。保良露出感激的笑容,那耳环的重量,让他觉得胸口的跳动更加结实有力。
雷雷马上面临着开学,热心的工友们知道了保良的钱不够交学费,主动借钱给他。
刘存亮和李臣的官司下来了,刘存亮得到了三十万的补偿款,打算放弃原来的小店,做些大生意。保良请求刘存亮帮助他再兼一份工作,来保证雷雷上学的开销。
刘存亮很快就给保良介绍了一份奇特的工作——活体模特。
于是,一到晚上七点,保良就抹上乌黑的油彩,成了夜市广场上的城市雕塑“骆驼祥子”。时间一长,忍受路人们的指指点点对于保良来说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雷雷说,他每天最高兴的事,就是看见保良回来。或许只有这时,保良付出的所有艰辛,才会化作幸福。
为了排遣雷雷一个人在家的孤单,保良将雷雷带到广场上看他做活体模特。
保良下班时巧遇路过的李臣,得到了菲菲的近况。保良约见了菲菲。
第二十五集
得知雷雷入学马上又需要钱,菲菲又掏出一叠钱交给保良。
日子过得艰辛而温馨,看着身边的雷雷,“雕塑”保良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和父亲。
久违的张楠,挎着一个男人的胳膊走到雕塑近前端详议论,令保良几乎窒息。幸好她并没有认出来,只是笑着说了句,是真人。
保良哭了。他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屈辱与失落交织在一起的精神摧残。
法院宣判,权虎被判无期徒刑,而姐姐因包庇罪被判有期徒刑五年。
为了锻炼生活自理能力,保良将钥匙交给雷雷。这样,他放学后就可以自己回家了。
保良来到公安分局找夏萱,想把当时给自己的两百元钱还给她。夏萱没有收钱,只是说,过去的事情别总放在心上,其实每一种生活都能找到幸福的感觉。
女子监狱寄来了允许探监通知。保良带着雷雷来到了监狱。隔着玻璃,虚弱的姐姐又看见了保良左耳的金耳环。
女警告诉保良,姐姐的病情很严重,不久就会被保外就医。
姐姐的保外就医手续还没办妥,青平山监狱就来人找到保良。民警希望保良能够带着雷雷去看望权虎,以舒缓他难以稳定的情绪。保良对雷雷去监狱见权虎心存顾虑,但还是答应了。
权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感激的笑容。他托付保良,别让雷雷忘了还有个爸爸。
姐姐的手续办妥,终于回到保良的家中,雷雷被妈妈的枯槁形容吓倒了,母子俩相对无语,抱头痛哭。
姐姐重病在床。保良辞去了活体模特的工作,四处借钱为姐姐治疗。他来到武警训练基地找父亲,被告知父亲又搬走了。
第二十六集
保良找不到父亲,无奈又来找菲菲借钱。菲菲借给他两千元钱,但要求保良考虑成为自己包养的小白脸。保良忍气吞声而去。
两千元变成药,很快就付诸东流。姐姐的病情并未好转,而且脾气更加暴躁,还时常责骂保良害了权虎。
雷雷有了旷课的现象,令保良大为光火,姐姐却一味护着他。
医生说,姐姐的脑子里有一个肿块,保良知道那是权虎失去理智时对她进行殴打而造成的外力损伤。
姐姐的精神恍惚虚弱,开始发出梦呓般的喃喃,还时常从梦中惊醒。保良将两个金耳环递到姐姐手里握紧。姐姐泪如雨下,只喊着“妈妈”。
保良背着姐姐再次回到鉴河边,姐姐对着鉴河大声呼喊着妈妈。
保良了解了雷雷旷课的原因,是因为开始泡网吧,生气地要打他,又被姐姐护住。懂事的雷雷向保良主动承认错误,保证今后再也不上网吧玩了。
第二十七集
高昂的医药费总是象个无底洞,保良只得又来问菲菲借钱。菲菲情难自控,一把搂住保良,却被老丘撞个正着。老丘举着菜刀要砍保良,反被曾经受过警察训练的保良打倒在地。
父亲以前的战友,鉴宁刑侦大队的小于叔叔通过王叔叔找到保良,并将父亲托付的一大笔钱交给保良。看着业已人到中年的小于叔叔和白发苍苍的王叔叔,保良感到父亲已经风烛残年,不禁潸然泪下。
雷雷好奇地问保良,外公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保良答应等他长大了,就把外公和爷爷,所有人的故事都讲给他听。
保良在给住院的姐姐送饭的途中遭到歹徒的突然袭击,经过一番搏斗,歹徒四散奔逃。
姐姐的肾脏和心脏都出现了衰竭的症状,保良心急如焚。
老丘到学校找到雷雷,但暂时没有伤害孩子。他威胁保良,要么给钱,要么就要孩子的命。
保良告诉雷雷,他们可能要搬新家,还要换新学校。雷雷很不高兴。保良叮嘱他,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病入膏肓的姐姐说,如果病好了,她想回鉴宁老家去……
为了雷雷的安全,保良找王叔叔帮忙。但流氓居无定所,警方也只能从长计议。
保良决定躲避眼前的灾祸。他向酒店提出了辞呈。
第二十八集
姐姐病逝了。
她临终前的遗言就是,想见一见妈妈,想回老家看看。
忙着料理后事的保良,拜托工友接一下雷雷,却被告知雷雷已经被接走了。保良大惊失色。
保良发了疯地寻找雷雷的踪影。
夏萱和金探长已对菲菲和老丘展开了调查。
回到家中的保良看见了雷雷。原来,是菲菲接走了他,将他护送回家。误会了菲菲好心的保良丧失了理智,对其大打出手,菲菲含泪而去。
金探长和夏萱找到菲菲的住处,却发现菲菲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在医院里,保良知道了正是因为没有听从老丘的诡计带走雷雷,菲菲才遭此毒手。菲菲说,我想跟你好,吃苦挨饿都愿意。
保良单枪匹马找到老丘藏匿的住所,将他结结实实痛打了一顿,出了这么久以来一直憋着的这口恶气。
老丘最终落入法网。保良因为金探长的说情,被处以罚款二百元的处罚。夏萱没有看保良,只说,我替他交了吧,我算是他的同学。
姐姐火化之前,保良再次去了青平山监狱,将消息带给了权虎。而此时权虎对一切漠不关心,就好象成了一个植物人。
回来的路上,雷雷告诉保良,爸爸说话了,他说就怕雷雷把他忘了。
保良在自己的左耳上又打了一个耳洞,把姐姐的那只金耳环也戴上。他觉得,这两只耳环,不应该再分开。
保良将姐姐的骨灰带回老家鉴宁,撒在鉴河之滨。他对着鉴河大喊,他找到了姐姐,他正把姐姐带回妈妈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