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二大爷

电视简介片名:皇上二大爷
时间:2006年
制作公司:北京蓝海红林影视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合作制作公司:东阳奇景影视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主创人员

编剧:龚应恬
导演:刘仕裕
摄影:王 滨
造型设计:徐国强
武术指导:薛 剑
演员名单

李立群饰 硕二爷
王 刚饰 平王
李修贤饰 葛坤
陈 好饰 郑妃
李 丁饰 郑老爷
恬 妞饰 皇太后
杨 琼饰 傻三
周野芒饰 万历帝
曹 艳饰 周妙春
黄垒鑫饰 大魁
曹 俊饰 牛怀根
张 航饰 广林
张春年饰 刘安
石 磊饰冯保
故事梗概取材于传统相声《硕二爷》。
硕二爷又称硕王爷,是活在老北京人口头上的一位既有着浓厚传奇色彩,又独具老北京味儿的奇特人物。他不事宫廷,为民请命,是一个行走于街巷鸡毛蒜皮小事之间的 “青天”,他经意与不经意之中,为老百姓解决了掰扯不清又纠缠不断的诸多难事儿,他不务虚不空谈,体味民间真实疾苦,切实解决问题,因而深受百姓的喜欢和爱戴,是一个活在百姓 心里几百年的“另类王爷”。
传说,硕二爷是明穆宗朱载垕的二哥,明神宗朱翊钧的二大爷,真名叫永硕,人称“硕二爷”、“二大爷”、“我们的二大爷”。他是明世宗朱厚熜的爱子, 文武双修,身怀奇才,也曾胸存大志,但是见皇子间争宠夺位,他不愿置身其中骨肉相残,遂称病在其封地京南的大兴县养马训鸽。硕二爷“告病”还乡之后,却并未赋闲家中、颐养天年,而是每日布衣草帽,村舍胡同里跑着,探访和解决着市井中的“不平之事”,他不骑高大的御赐骏马,偏喜欢骑一头断耳老毛驴儿,拿着穆宗皇帝赐给他上可打昏君,下可打奸邪馁臣的一根金痒痒挠儿,穿梭于大街小巷茶寨勾栏之间。他奉行:“民间无小事”,“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的以民为本的“亲民”思想宗旨,路见不平之事,总要伸手管管,他自称皇上管不了的事儿,我二大爷非要管管不可,因此成为大兴远近闻名,天下无人不知,老百姓或缺不了的平民王爷。
故事说的是,大明万历十二年,天降祥瑞,二十一岁的万历帝喜得第二子,但因后宫宠妃趁机且惑,万历皇帝年轻任性,欲废长立幼,让第二子当储君太子,廷议一出,顿时引起满朝文武两派之间尖锐冲突,双方各怀自己的目的,为各自的利益集团争吵不休,事态竟发展到不可收拾的程度。为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平复矛盾,双方都想到了闲居民间多年的硕二爷。传说中,先皇赐予硕王爷的金痒痒挠里藏有专门解决立储之争的先皇密诏,双方都想探知,都想利用,这种形势下,万历与太后分别下旨,传硕王爷进宫解决立储之争。
但硕王爷认为,皇上尚年轻,有许多举国大事要做,不应陷入立储之争而误 了大纲。他以特殊的方式和硕二爷个性化的手段劝谏年轻的皇上,引导青春期的皇上去关心民间疾苦,为老百姓的安居乐业多办实事。他故意拖延时间,以给皇上思索和反省的时间,大兴到宫中也就两个时辰的车程,他竞走了足足一百天,皇二子“ 百岁 ” 之际,最后揭开痒痒挠中的先皇秘诏,竟与硕二爷用意不谋而合,化解了一场危机,也成熟了年轻的天子。
与此同时,在这一百天里,硕二爷既要应酬真假之间的一次次催旨,且要与平王刀光剑影间迂回周旋,还要切实解决民间一出出不能不解决的“着急得要死人”的小事儿大事儿,整治了恶霸牛怀根、冷如冰贩卖私盐、欺男霸女、横行乡里的罪恶行径;解决金锁退婚,收留周家翁婆,为郑老汉打抱不平;破除孝义庄的养老阁陋习;还帮着烧饼铺的老板讨要欠账一年的“烧饼款”;还解决了连痒痒挠也无法解决的马氏绸缎庄老板嗜赌成性等等民间琐碎之事,等等。在硕二爷看来,这些琐碎的民间小事看起来虽小,但是却不逊于窃国偷天,是直接关系着老百姓能否安居乐业和温饱冷暖的大事儿,在我永硕或许是举手之劳的碎事儿,可老百姓过日子,这些可都是个天顶天的命根子事儿,一个也不能少,一件也不能落。硕二爷累,硕二爷苦,硕二爷险,硕二爷也乐呵,忙忙碌碌、喜怒哀乐,构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我们的二大爷”!
在为老百姓解决生活疾苦的同时,硕二爷收养了因立储之争被迫流落民间的皇弟大魁:保护了琉球公主椿美,揭露平王爷与日倭之间的同谋,及盗得国库黄金企图谋反的罪恶行径。
全剧写了一个为创造安宁和谐的社会操劳的二大爷,也写了一个为老百姓柴米油盐醋操心着的二大爷。
一个百姓心里永远期待着的二大爷。
分集介绍第 1 集
椒房宫院内,灯火通明,难产的郑妃在床上突然一松拳,没了声息。接生婆取出擀面杖,狠狠顺着她肚子往下擀去,郑妃一声惨叫,贴身侍女素玉和众宫女们大惊失色。与此同时,万历皇上正在和小太监们在文华殿以郑妃娘娘生龙子还是龙女为赌注玩的正酣。而此时的大兴,煞是平凡的“硕王爷府”上也一片忙乱,硕二爷忙不迭和大魁准备给枣红马接生。
万历兴奋异常,也正好掷出一条龙。郑妃娘娘终于诞下了一位小皇子,众人如释重负。万历欲立小皇子为太子。紫禁城中齐燃焰花,庆贺小皇子的诞生。紫禁城夜空一片绚丽,五颜六色的焰花满天飞舞。太后身边的周顺去大兴向二爷报喜,可不知二爷正忙着给马驹接生。二爷把周顺拒之门外,搭救了驴车下叫花子模样的小伙子,然而大魁对二爷的爱管闲事,颇为不满。
椒房宫里人影忙碌,万历抚弄着皇子的小脸,开怀朗笑。郑妃见状面有得意。皇上的笑声充斥在椒房宫内。郑妃顺势要求万历允诺,立新生的皇子为储。万历一震,冯保见状吞吞吐吐地替万历解围,郑妃怒气冲冲,寻死寻活。从街上背回的“小伙”假寐中偷偷看着硕王府里的一切,她自称傻三。
万历对冯保诉说立储之难,冯保告知,郑妃哥哥——平王已等在南书房外要拜见皇上。而万历似乎早已知道他的来意。平王借“观音谱”向万历提议立小皇子为储,万历笑而不答,沉默不语。
收了好处的冯保暗示平王,立储之事除太后外,闲居在大兴的硕二爷也不可小觑,因为听说先皇赐给他的圣物痒痒挠中,藏有关乎立储的密诏。平王一脸惊愕。清晨的硕王府傻三语言怪异,大魁有些不解,傻三慌忙解释着。万历决定采用西洋之法公决来定立储之事。太后对郑妃新生下小皇子有几分欣喜,却似有预感,太后颇为担心。
午门前,公决开始了,大臣们小声议论纷纷,各自向两块牌子下走去,片刻功夫成了杂乱的两队。原地站着的平王拿眼瞪着一些臣子,被盯住的大臣不得不走向小皇子常洵的牌下。广林宣布常洛得149票,常洵得150票。平王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万历正欲张口之时,张不歪又一次跌跌撞撞地从午门拱洞下蠕蠕跑来,使得双方票数相等。平王斥责张不歪迟到,该票应该作废,张不歪则称皇上曾口谕恩准他体迈可量力而行。万历高深莫测,不语。
郑妃在屋里坐立不安,听得最新消息,由喜转忧。午门前平王央求万历立幼储,葛坤在一旁帮腔反而越帮越乱,惹得万历不悦。张不歪则提议让久未上朝的硕王爷投上关键一票,万历应准。平王、葛坤傻愣。大江健八郎突然造访,管家刘安前去禀告,并告之正在练武的平王,西山刀客已去往大兴,明天落晚之前必取硕王爷的人头。
大江健八郎多年与平王暗中来往,于是以此威胁平王帮他找到逃婚的琉球公主椿美,并以另一个夜明珠诱惑平王。平王也知他绝不是为了一个女人而来,但觉得他日此贼寇必会助他做成大事,于是应准。
第 2 集
平王在御书房外等候万历,恳请万历立小皇子为太子。
采菊斋内,硕二爷拿起画好的菊花,发现上面有泡鸟屎,他笑着从印盒里取出一枚闲印盖在屎旁,并高高兴兴将鸟屎拔去。硕二爷怀疑傻三的身份,但被傻三搪塞过去了。硕王爷感觉傻三身上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还是决定把她留在府中,并希望和大魁大家成为一家人。傻三感动地紧紧抱着二爷。傻三惊奇的欣赏着硕王爷的痒痒挠。
硕王爷在府上烤了两大筐红薯招待乡亲。正在欢喜之时,大兴县县令冯青云却来收新增的马驹税,大魁怒问冯青云知不知道硕王爷的身份,冯青云执意认为纳税是每个公民的责任,硕王爷感叹这大兴的父母官是个好官,让管家马上把税银交给冯青云,冯青云却该要求借硕王爷的痒痒挠去收郑家的税银,硕王爷大怒。冯青云告退后,跪在郑家讨税银。二爷施计去郑家帮冯青云讨回税银。大长了冯青云正气。
平王前往椒房宫,将弟弟被打的事告诉郑妃。因为宫中三宝和老臣都向着皇长子,郑妃担心凶多吉少,掉起泪来。平王为保妹妹和自己在宫中的地位,更为了郑家千秋道出硕王爷淡薄名利的个性。
万历为难硕王爷如不肯进京,立储之事如何收场。万历的贴身太监小扣子给万历出主意让洋教士去大兴请硕王爷来定立储之事。平王安慰郑老爷放心会摆平硕王爷的会郑家出口气。正当平王让西山刀客谋杀硕王爷时看到洋教士也来到大兴,怕引起皇上的疑心,暂缓了谋杀计划。
平王亲自去硕王爷府请硕王爷回京。傻三和大魁争着倒洗脸水,却泼了不请自来的平王一身。刘安在旁呵斥,大魁看着换成一脸谦恭样的平王,不知所措。,傻三见到平王很是惊讶。马厩里却见平王和刘安出现在跟前,二爷以有违朝律之名,不肯随同平王回宫,平王与其言语相争,败下阵来。大魁和傻三远远地看着。
傻三却跟着两位王爷进了马厩。硕二爷在马厩里打扫,弄得平王呛得大咳,刘安冲上来拉下平王。远处的大魁和傻三看着马厩里的平王,相视而笑。刘安劝平王来硬的,平王认准二爷脾性,决意再入马厩。平王见二爷打扫马厩,捏着鼻,强忍住性子,试探痒痒挠中藏有立储密诏之说。
第 3 集
傻三跑了过来,告诉二爷门口来了金发绿眼的洋人。二爷听得克里蒂安和比尔来意,高兴地领其进门。周顺在回京的路上被几个蒙面人抢走了御马。
二爷借着与克里蒂安谈话,暗讽平王与东洋人勾结。二爷准备应克里蒂安回宫,大魁却一头撞了进来,告之二爷的驴病了。听闻比尔做过乡间医生,平王如获至宝地眼睛一亮。因为傻三给驴喂多了黄豆,马厩内二爷那头黑驴躺在那儿,肚子鼓鼓的。二爷埋怨傻三,傻三知错。随即,二爷请比尔诊断下来驴确实吃撑了,二爷命大魁去抓巴豆。大魁,傻三开门走出,与跑来的小伙子撞了个对面,小伙子名叫六顺,他急着找二爷处理一起人命案。
平王催二爷赶快上路,二爷却要等驴儿病好了才走。这时,六顺一头扎了进来,平王大怒,二爷却要六顺讲出原委。原来,平王的弟弟一连三天经过六顺胡掌柜的肉摊,就吐唾沫。胡掌柜觉得让人欺负了,心里窝火,就直撞南墙到头破血流。六顺害怕会闹出人命,于是就来找二爷。平王觉得六顺小题大做,要治他的罪。二爷却执意跟六顺往外走,克里蒂安、比尔、刘安、平王也一同前去。
胡掌柜与郑恶少言语又不合,气得胡掌柜拿刀自残,二爷一把痒痒挠架住了他高举的刀。
大魁和傻三提着一包药,在街上兴冲冲地走着。傻三告诉大魁想要求二爷带他进宫,却突遇大江等人骑着马儿招摇过市。傻三拼命闪躲,大魁这时发现,御马背上的竟是东洋人,于是大喊抓贼。大江和手下举剑向大魁杀来,街市上的人惊慌乱奔跑起来,街口正好冯青云一行巡查而来,双方厮杀,观者惊叫不绝。大江和随从被石子做的暗器击中。不远处,打暗器的傻三隐在暗处偷偷观察着。大江乘乱,揪住迎面而来的冯青云当人质,趁机逃走。刘安带大江等人离开,傻三偷偷观察后,撒腿便跑。
傻三急慌慌回到硕王府院,正在熬药的大魁埋怨他紧急时候溜了号,傻三定要见二爷禀告其中隐情。平王催促二爷上路,二爷以惦记家里的病驴为由,再次拖延。众人回到硕王府院内,傻三急忙找硕二爷,二爷却却顾不上理她,只关心病驴的情况。二爷听大魁说病驴已经蹿了,这才安心。
傻三单独将刘安与倭贼有勾结的事儿告诉了二爷,二爷嘱咐傻三事关重大切不可走漏风声,并让他在家中小憩几日,一是为了安全,二是便于把事情搞清楚。傻三见平王对二爷纠缠不休,想要帮他的忙,二爷一笑而过。
二爷要和毛驴唠叨,平王想要听听,被大魁阻挡,平王愤而无奈。克里蒂安也好生奇怪,怀疑二爷的毛驴是他的牧师。马厩内,二爷抚着毛驴的头,将心中这几日的疑惑一一道出,原来,他已怀疑平王身后藏着一个不可告人之事,但又不知该回宫还是该留下。同时他也怕太后追问皇兄之事,而突然冒出的傻三,来历也有几分蹊跷。
众人在外等的焦心,二爷终于牵着驴出来,准备回宫,却不料误喝傻三装在酒囊里的巴豆汤,拉得直不起腰来。刘安怀疑囊中是否真是巴豆汤,傻三却早一步将汤汁灌入驴嘴里。拉肚子的二爷请各位先行回宫吧,待他养好了肚子再进宫面圣。克里蒂安向大魁告辞,平王无可奈何也打道回府。
太后在后花园嘱咐周顺办件紧急的事儿。原来,太后是命周顺寻找二十年前出宫的皇兄,周顺听后,怕受皇上责难。太后却言有预感二十年前的一幕怕是就要重演。周顺只得遵旨。
皇宫御花园空地上,万历正与太监们踢着藤球,小扣子急急禀告畿万历——太后已派人在京南一带寻找皇兄的下落。万历听罢,手猛然一抖,茶杯落下,碎了一地……
万历享受着和儿子常骆在一起的快乐。郑妃子得知,非常生气。
第 4 集
郑妃命冯保给皇上送去自己煮的燕窝粥,皇上非常感动直夸郑妃心细体贴。冯保假机支走了难得见到父亲的皇长子。御书房内,克里蒂安向万历禀报了二爷误食巴豆,不能前来的事儿。万历表面不动声色,答应了洋人传教的请求。待克里蒂安一走,便大发肝火,觉得二爷仗着痒痒挠,有意戏弄自己。而太后得知了二爷的所为,倒是安下心来。她让周顺尽心去查找当年被宫女抱出宫的皇弟下落,周顺只得遵命。
郑妃在椒房宫内,要万历立下字据立小皇子为储,这些都被一宫女偷听到禀报给了周顺。万历软磨硬泡不肯写立储的字据,郑妃向他撒娇,万历犹豫之际,太后赶来责骂郑妃,坏了郑妃的好事。
万历跪于坤宁宫中,太后向他讲述了自己当年的经历。原来当年为了立储之事,太后和当时的王妃娘娘斗法,搞得后宫不得安宁。结果,王妃被打入冷宫,不日便亡,比万历小几岁的哥哥也被太后逼出了宫。太后现在想来懊悔不已,即不再怨恨当日闯入后宫当着先皇责骂自己的二爷,也觉得亏欠了众人太多。万历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再次发生,同时他感到自己当了皇帝有篡权之嫌,太后呵叱他,不可再言这种会天崩地裂的话。刘安出主意要杀二爷的哑巴儿子——毛,替平王出气。
采菊斋内,二爷,傻三,大魁三人笑得前仰后,原来二爷误服巴豆汤只是和傻三串通起来蒙骗平王的。此时,众街坊探望生病的二爷,郑恶少偷偷溜进硕王府牵走了二爷的驴。二爷面对大家送来的礼品,让大魁分送给有需要的街坊,然后与傻三一同去看驴儿。屠夫认出是二爷的驴,不肯杀,郑恶少举刀要杀屠夫,屠夫无奈在郑恶少的威胁下,只得杀了二爷的驴。驴留下了伤心的眼泪。
街市上二爷三人到处找驴。平王和刘安则假意充当好人,在街市上拿着驴肉火烧送给二爷,被傻三扔了出去。夜晚,采菊斋内二爷,傻三,大魁三人哀悼着爱驴。二爷心情异常难过,要拿着痒痒挠出去走走。平王等人正在庆祝杀了二爷的爱驴。二爷在酒馆遇到前来索命的“山虎”、“山豹”,三人战的正酣,郑恶少来看热闹,没想到“山虎”、“山豹”,没能杀成二爷,倒误杀了郑恶少。
“山虎”“豹”勒索平王1万两,否则就向二爷告密,平王让刘安派遣大江以绝后患。“山虎”、“山豹”感到了杀身之祸,开溜而走,刘安带着大江等策马追来。关键时刻,蒙面人赶到,大江使出有毒暗器,“山虎”、“山豹”气绝身亡。原来,这两个蒙面人才是真正声振江湖,誉满大明的西山双刀,此时二人已策马而去,准备向万里禀报。
平王和牛怀根正在喝酒等着刘安等人回来报喜讯。杀了二爷的好消息,突然,门推开,刘安匆匆来报郑恶少被误杀了。平王气晕过去。
第 5 集
平王得知刘安私吞给刀客的银子才使自己弟弟丢了性命,要杀了刘安。大江一伙来报已杀了刀客。平王又命他们夜袭硕王府。二爷已预感有人要来偷袭他们,和家丁一起杀的倭人仓皇逃走。冯青云赶到和衙役夺回了御马。被通缉的大江逃回了京南大红门酒楼。众衙役围住了大红门酒楼。
大江跃入京南大红门酒楼后院,追兵赶到,刘安将他们挡住。小六子到硕王府禀报冯青云,日倭已被堵在大红门酒楼半个时辰,就等他发令。原来二爷装病不回宫,就是看出了平王与日寇勾结的苗头,在二爷安排下,冯青云先去酒楼假模假式搜查。大江告知刘安已在街上看到了未婚妻椿美,而她已经化妆成了小叫化子。在刘安的游说下,大江决定男扮女装。
化了妆的万历和小扣子也驾车来到硕王府,见冯青云带着小六子在街上猛跑,不觉好奇,跟随而去,而真的山虎山豹不远不近地给万历护驾。酒楼门前,刘安手下与县衙差役吵着。趁乱之中村妇打扮的大江跟在刘安的后面出了大门。班头拦住了刘安,却把化名桂花的大江放走。平王顿时松了口气。冯青云此时才匆匆赶到,万历和小扣子尾随其后。
往狗市运送所谓狗粮的傻三总是提心吊胆,二爷让大魁陪着傻三去。刘安兴匆匆向平王禀告傻三、大魁偷运私盐,平王让刘安不知不觉地揪出二爷的尾巴。冯青云下令搜楼,平王求之不得。冯青云得知走了一个女的,知道事情不妙,派人追踪。而此时二爷出现,阻止冯青云搜楼。
酒楼门前远处,化名朱博的万历责怪二爷拦住县官不守法度。一胖子在旁煽风点火,道那二爷的痒痒挠皇上见了也要忌怕三分,万历听后拂袖而去。
二爷有意阻挡冯青云,并出示了痒痒挠。万历看在眼里恨在心头。胖子又与万历主仆二人相遇,把痒痒挠说的神乎其神。平王出现,二爷的话句句戳他的心窝,平王则成竹在胸,定要冯青云把酒楼搜一搜,冯青云得到二爷授意,退下兵来。二爷则邀平王一同看戏听曲。万历和小扣子远远跟随。
大魁和傻三等人接货,大魁不明白这死沉死沉的东西怎会是狗粮,傻三不以为然。身着女装的大江在街上低头走着,慌慌追赶着驴车。班头发现了东张西望的大江,大江见众衙役追来,落荒而逃。
傻三和大魁等得着急,远处人群中出现了两个人手里拿着一筐子烧饼。傻三跳起,冲那人迎去。不料,逃窜的大江一下子把烧饼筐撞飞,连迎上去的傻三也被撞到了一边去。大魁一下认出了大江,大江与傻三互相盯着,好像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大江被大魁擒驴马的招数制住,叫喊傻三是椿美,而自己是她的夫君。傻三给了他几个耳光逃走。大江不顾一切要去追傻三,必死之时,手下几人赶到,一通大打救出大江。不见傻三的大江,无奈撒腿夺路而逃。匆忙赶到的冯青云命班头和众衙役挨街搜查,顺便查查欺市贩私之事。
大兴同乐茶园里,台下的二爷听得津津有味,平王却如坐针毡。收钱的对二爷和平王点头哈腰,万历坐在最后排的角落,生气地看着二爷和平王的背影。小扣子看出二人面和心不和,万历让小扣子嘱咐山虎山豹见机行事。
第 6 集
大魁对傻三的身份很是好奇,傻三和他拌起嘴来。班头奉了冯大人的命令要查傻三的货,傻三却说东家不让别人碰货,大魁劝他也不成。这时,刘安带若干人等出现,先是打探了“桂花”的消息,后又借机刺激大魁,暗示傻三运的可能是私货。大魁气急。
大魁见刘安指桑骂槐攻击二爷,于是让傻三给他们看货。大魁和众衙役都傻了眼,打开的麻袋却是白白的盐。刘安冷笑着给身边一小厮使个眼色,小厮匆匆走进戏园,小声对平王爷耳边说着什么。二爷对平王讥讽,平王告诉二爷,傻三、大魁偷运私盐,人赃俱获。
刘安和衙役们将大魁和傻三围住。贩卖私盐是死罪,大魁替傻三不值,傻三却不以为然,对着刘安口出狂言。刘安有意让傻三说出自己已是硕王府的人,暗指私盐的东家就是二爷。两个衙役按住傻三给他戴上枷锁,傻三用力一挣,竟然将两个衙役甩开。众衙役一起涌上,与傻三打得难解难分。刘安气急败坏,亲自上去与傻三交手,几下就被打得挂在了行道树上。见一帮人围上傻三,大魁扑上前去帮忙,让他去找二爷。
二爷听戏入神,平王诧异。傻三出现在舞台一侧,急得冲二爷摆手。而另一只手悄悄伸伸向了二爷座位边放着的痒痒挠……
大兴同乐茶园内,一只手正伸向二爷的痒痒挠,忽然一团白东西飞来,这只手猛地缩了回去。白糊糊的东西砸在平王爷的身上,二爷也不禁一惊,下意识地摁住了手边的痒痒挠。
后排的万历面带遗憾,小扣子警惕地观察四周。后台冲进了一群提刀拿枪的东厂探作朝傻三扑了过来,傻三走投无路,忽然纵身飞起,踩着观众的人头,大步流星而来。真山虎山豹腾身跃起,速至万历身边,护住万历。发生这一切都在瞬间。
冯青云送走广林,嘱咐手下注意大兴一带最近有否出现操外方口音、行为奇特的女子。而此时,衙役押上了贩卖私盐的人赃。茶园内,东厂探作要缉拿傻三,二爷却让他们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一边的万历静观其变,料定二爷会拿出痒痒挠。果然,硕二爷拿起了痒痒挠,却伸进脖子挠开了后背。平王一个眼色,两探作揪住了傻三。二爷有意留下傻三,平王却暗指二爷是私盐的东家,傻三气急,把当今圣上说成了大明皇上。众人大惊,傻三却依然如故。一旁的万历也心生好奇。
众兵丁押着大魁和驴车往县衙里走。大魁认定傻三是受人唆使,替人担过。冯青云坐在堂前,刘安态度傲慢无视公堂。冯青云杖打他二十。班头和大魁看着哭爹喊娘的刘安,不禁感到奇怪。
东厂捕快欲锁傻三,傻三顿时犯了傻劲,一把抓过硕二爷腰间的痒痒挠就与捕快开打。混战之中,硕二爷浑然未觉痒痒挠已离身。探作将傻三手中的痒痒挠打落出好远,痒痒挠杆和头儿分离,飞动着,万历纵身跃起,将痒痒挠头握于手中。
傻三与平王爷对打起来,居然显出不一般的武功,硕二爷也不禁吃惊。平王处处使出致人死命的招术,硕二爷怕傻三吃亏,将他俩一手抓住一个,拉着共同前往公堂。万历紧随他们赶赴大兴县衙公堂。
冯青云要捉拿傻三,班头劝冯青云不该得罪皇亲国戚,冯青云不以为然。而此时,硕二爷拉着傻三,平王带着一队兵丁,挤挤撞撞地直到县衙公堂门前。大堂门前已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见刘安遍体鳞伤地爬在地上,平王气急。傻三和刘安各在主子的示意下,击鼓喊冤。
双鼓击响。看热闹的人越围越多,嘈闹声杂。万历和小扣子混在人群中,观察着眼前的事情。此时,昨日遇见的胖子也来看热闹,直替二爷打抱不平。公堂内,平王和捕快们押着傻三进来,硕二爷也被夹在其间。平王指责冯青云对自己不敬,冯青云一脸正气,只是给两位王爷看了座。
白如玉忽然发现了硕二爷的痒痒挠杆。白宝珍见没了痒痒挠头,让女儿不要声张,二人仔细再找。堂上,傻三不肯下跪,平王大怒,幸得二爷解围,并道出大魁除了二爷谁都不跪。于是,冯青云开始审案。白宝珍父女二人死活找不到痒痒挠头,白宝珍心急,决定先将杆子还给二爷。
傻三死活不肯供出东家是谁,对二爷他也守口如瓶。平王掏出金腰牌让冯青云给傻三施刑。大兴县衙公堂门前,胖子劝朱公子(万历)和他一块儿找个平地,等会儿痒痒挠一出,方便他们磕头。万历心里不是滋味。二爷正要拿出痒痒挠,却发现痒痒挠已不翼而飞,平王见了甚为得意,二爷倒也不急,傻三忽然想到刚才和人打架时,借用了二爷的痒痒挠。大魁责怪傻三大呼小叫,让所有人都知道二爷的痒痒挠没了。
门外的胖子听了变貌失色,懊丧地蹲在地上,咧嘴大哭。万历奇怪。胖子道出痒痒挠在京南对于百姓的作用,并大骂偷窃之人。万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平王要冯青云杖打傻三四十大板,冯青云面对不见了痒痒挠的二爷,只得听从平王指令。傻三在堂上发彪,平王怒极,命手下乱棍打死傻三。大魁替傻三出头,平王揪住大魁对自己出言不逊的小辫子,要冯青云责罚大魁。冯青云无奈,此时,二爷却拦住了冯青云,告诉他大魁打不得,并情愿为大魁受这二十大板。
公堂门前群情喧哗,万历没有理睬胖子,虽然对“大魁打不得”产生了疑问,但仍决定回京。冯青云提议明天再审傻三、大魁,平王得意地离开,二爷却决定留宿在县衙。出了门的平王好奇二爷为何维护傻三和大魁,期待明天一见分晓。
二爷要与傻三、大魁一起,冯青云秉公执法拒绝了二爷的要求。二爷十分欣赏冯青云的倔劲,冯青云也提醒他尽快找回痒痒挠,否则也会对二爷秉公执法。御书房内,小扣子死活找不到痒痒挠头的机关所在,万历觉得挠头与挠杆分离已不成圣物,只要不追究硕王爷的责任,谅他也不敢轻易违背自己的旨意。平王得知二爷真的丢了痒痒挠头,几分得意。
第 7 集
二爷将折子交给茶童送至京城张大人,让张大人连夜进宫禀报太后痒痒挠丢失之事。茶童骑马奔驰着……
二爷在灯下摸着缺头的榫卯,看着窗外夜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儿。太后接到了二爷奏折,料定是出宫二日的万历所为,准备摆驾椒房宫。白宝珍早早来到采菊斋,冲硕二爷扑通跪下,递给他一只仿真的痒痒挠头。二爷不肯,但终被百宝珍的一番话打动他。
郑妃盛装接驾,而万历却在即将到椒房宫时,改去了豆房宫。欲上轿的太后得到万历去豆房宫的消息,高兴地回了宫。此时,惟有郑妃呆若木鸡地站在椒房宫门前。
二爷和白宝珍出王府,百姓见痒痒挠失而复得磕起头来,二爷觉得实在不合适,想把痒痒挠头卸下,百宝珍劝二爷给百姓一个安心,二爷手托痒痒挠,思忖。
郑妃站在晨风中,一脸凄楚,忽地身子一软,晕倒在素玉怀里。太监宫女们七手八脚地把郑妃抬了起来,素玉让小太监快去禀报冯保。
万历与宋妃,常洛正在用早餐。冯保报告了郑妃晕倒的消息,并提醒万历立储之事一日未决,郑妃就会有一日心病。万历只得让冯保请平王进宫,安抚郑妃。
平王接到圣旨让其速速回宫,原本要留在大兴与二爷死磕的平王决定拉着二爷一同回京。在一拐角处,硕二爷与平王碰了个头。平王要拉二爷回京,二爷却要同他回公堂还傻三、大魁清白。平王见二爷腰中的痒痒挠心有忌惮,闪躲到一旁。刘安提醒平王痒痒挠头似乎不是金的,平王大喜,决定回宫后再收拾二爷。
公堂上,傻三愣是不肯交待东家是谁,二爷也拿他没辙,只能让冯青云替他换囚衣。傻三急了,同二爷小声嘀咕,其实二爷早已知道他会说什么,只有把话传给冯青云,冯青云听后让傻三回后房更衣,二爷则让傻三换回本真。而只有大魁似乎看不懂这一切。
椒房宫轻纱飘缈,郑妃躺在床上,万历悄悄替她抹掉眼泪。万历劝郑妃不可心急要等待时机,郑妃却不依不饶,更是说出了太后不讲旧制为何对她讲旧制的话。万历龙颜大怒,任凭郑妃呼喊,仍拂袖而去。
公堂上,一个身着囚服,清清秀秀的女孩子跟着班头走进公堂。这下满公堂的人都不禁好奇。原来傻三是个女子。冯青云判明大魁是受牵连可以回府,而傻三得收监候审。二爷替傻三说情,冯青云却不答应。傻三跪于地上,感谢二爷的大恩,看着二爷与大魁远去。
平王躺在金碧辉煌的王府内,准备立马去见万历,得知大江等人躲在大兴牛怀根院中,决定让刘安接他们回府,省得让痛恨倭寇的万历知道,坏了他的大事儿。而本该彻查琉球公主下落的葛坤,却为敛财忙于办母亲的七十冥寿,让平王大为不悦。
万历将郑妃送来的燕窝粥打翻在地,并下旨让平王从午门一路爬来见他。平王慢慢地朝前爬,泪珠儿涌出眼眶。郑妃跌跌撞撞跑来,对着墨染的苍天苦苦哀求。
大兴牢房内,傻三嫌别人太粗劣,自己动手伺候自己沐浴,把本来对傻三极为鄙夷的婆子丫鬟,一下看傻了。冯青云连夜造访硕王府,对于这几天发生的事儿,一是给二爷道歉,二是颇感蹊跷。二爷一心为了百姓,让冯青云醍醐灌顶,并保证虽不能免傻三牢狱之灾,却能让她在牢中过得舒服一些。
椒房宫内,郑妃正给平王破了的膝盖上药,不料万历赶到,亲自替平王敷起药来,平王、郑妃感动不已。大兴一密室内,大江等探得在椿美面前让大江丢脸的就是大魁,于是准备杀他解恨。万历对平王语重心长告诫,家法惩治也实数无奈,说完便起身离开椒房宫。
平王对于万历的所作所为不喜反忧,郑妃要他切莫坏了小皇子立储的大事。平王怕二爷即使来京也不会投向小皇子一票,于是将二爷死驴、假挠头、贩私盐的事儿告诉了郑妃,郑妃准备借机向万历告状,平王却想以此卖给二爷人情,好让他站在自己一边。同时,他嘱咐郑妃定要寻死觅活缠住万历快快立储。
第 8 集
大魁担心傻三,求二爷帮忙,二爷表示只要她说出实情,再大的马蜂窝也可以去捅。同时,二爷告诉大魁假挠头的事儿,睡不着的大魁连夜出去寻找,突遇大江一伙来袭,危难之际,蒙面人相助打死了两个大江的手下,大江等人落荒而逃,大魁奉二爷之命去衙门报案。
九门提督府的尚不来、夏不去奉葛坤之命让白如玉去唱堂会,并威胁不从的话,就让戏班子关门大吉。葛坤是出了名的色狼,白宝珍父女煞是为难,白如玉想请二爷帮忙,白宝珍不想再给二爷添乱,于是准备同如玉逃出大兴,这些话让一茶童听到,此人偷偷溜出戏班。
冯青云勘验完大江同伙的尸体,想给二爷加几个帮手,二爷谢绝,倒是认为傻三的事绝非那么简单,让冯青云多加留心。大江在青楼与刘安碰头,刘安劝大江不可打草惊蛇,还是到平王后院避避风头。一心想留在大兴找椿美公主的大江被刘安说动。茶童赶到采菊斋把白老板要走的事儿告诉了二爷,二爷颇为吃惊,连夜和大魁去劝白老板。
白宝珍父女收拾了包袱要走,却发现尚不去和夏不来守在门外,于是只得从窗户出逃。二爷和大魁赶到茶园,尚不去和夏不来本想阻拦,得知是硕二爷急急逃走。二爷和大魁赶到时,茶园早已人去楼空。看到洞开的窗子,二爷知道来时已晚。
二爷和大魁到大牢给傻三送早饭,傻三虽身着囚衣,却显得格外的靓丽清秀。大魁看得傻了眼,一个劲冲着傻三傻笑。吃着二爷的烧饼,傻三不禁落下泪来,二爷见她孤苦伶仃决定收留,唤她叫“三妹”。二爷询问傻三的家事,傻三避而不答。二爷告诉傻三盐贩在大明的所作所为,傻三终于把牛怀根是东家的事儿告诉了二爷。
冯青云得知此中实情,决定把牛怀根缉拿归案,二爷认为牛怀根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主子,定要把这件事一管到底。平王得知牛怀根将另一件见不得人的东西藏在了盐中,决定在二爷找到牛怀根之前,让他消失……
刘安听了平王的话十分恐惧,平王怒火冲天,将刘安踹倒在地。平王令葛坤赶快让牛怀根把守好大红门仓库,切不可让别人搜查,同时命刘安速去盐政衙门找盐政御使龚大人,让他立即带人去大兴县查封取走的那些私盐。刘安不敢怠慢。
男儿装的傻三带着二爷与大魁来到牛怀根的私盐库房,二爷一看,原是京城九门提督府的兵器缁重库房。院内,葛坤正教训着外甥牛怀根,二爷和大魁、傻三趁葛坤等人不备,翻墙闪进一处库房,而库房内的私盐早已不知踪影。傻三被耗子吓得叫出声来,葛坤不禁警觉,大魁连忙惟妙惟肖地模仿起耗子的声音,使他们逃过一劫。
等在树林里的冯青云觉得傻三身份可疑,她自称家中有盐宫,想必是盐贩头目。二爷力保她的清白并提议现在不可捉拿牛怀根以免打草惊蛇。于是,冯青云决定只有把傻三抓回大牢。大魁偷听了二人谈话,让傻三逃跑,傻三不肯。
葛坤和牛怀根在酒楼喝多,牛怀根告诉葛坤私盐中另有他物,葛坤怕受牵连不敢听,二人顿时言语不合。葛坤劝牛怀根早早跑路,牛怀根却自比是平王的金蛋蛋,别人不敢动他。
冯青云将傻三押回大牢,大魁责怪二爷不肯施出援手,二爷看出大魁对傻三已心存爱意。可大魁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到了痒痒挠没头的事儿,二爷心里不觉沮丧。大魁连忙哄他。
葛坤回府,见尚不去和夏不来没有抓回白如玉,气急败坏。平王将私盐中窝藏的东西告诉葛坤,并威胁现在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蚱蜢,让他好好收拾自己的外甥牛怀根。葛坤感到惟有对侄子痛下杀手,并且顺便将傻三一并解决。
大江趁夜色茫茫溜出平王府喝酒,山虎山豹看在眼里,向万历禀告。原来当日出手相救二爷的就是他俩。万历听后,决定亲自会会大江。大江已有几分醉意,万历上前与之攀谈。大江觉得万历为人豪爽,向他道出在大兴丢了媳妇的事儿。正当大江要表明真实身份时,刘安一把将他截住,狐疑地看着大江身旁的万历。
大魁和硕二爷来到聚德楼二楼,继续盯梢牛怀根。雅座内,狐朋狗友祝贺牛怀根是升官发财。大魁告诉二爷,冯青云派来的那些衙役,都在街头等着他发令。而此时,在德聚楼门前白宝珍父女买起唱,渐渐地有人围观。歌声琴声传至楼上,牛怀根一伙便让白宝珍父女上楼卖唱。于是,白宝珍父女被强行拉扯着带上了聚德楼。这些都被二爷、大魁看在眼里。牛怀根一伙对白如玉言辞羞辱,白宝珍拉过如玉,欲往外走,却被牛怀根的手下拦住。门外,大魁站起让二爷按下。
第 9 集
牛怀根一伙对白如玉言辞羞辱,白宝珍拉过如玉,欲往外走,却被牛怀根的手下拦住。门外,大魁几次站起都让二爷按下。牛怀根让手下跟在他身后叉开腿,让白宝珍父女钻过才肯放人,白如玉气得脸色绯红。牛怀根坏笑着,伸手来摸白如玉的屁股,说着冷不丁一把揪下她的面纱,一看竟是白如玉。牛怀根一不做二不休强拖着白如玉回家做四姨太,二爷却跷着二郎腿,正正堵住了楼梯口。牛怀根等人与二爷、大魁大打出手。衙役们抽出锁链,不由分说,便将牛怀根那些人锁了。二爷抽出痒痒挠杆狠狠朝牛怀根抡头打去,白宝珍父女感谢二爷搭救之恩。牛怀根听得二爷来头,一汪尿水洇湿了裤子。看着大片人群,两探作打马而去。
冯保向万历禀明,小皇子生病,郑妃正在摔盆砸碗。万历看了郑妃写的要大臣明日早朝咏颂三遍的字条,不觉大笑。早朝大臣们读完“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过往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天大亮……”,万历宣布退朝,张不歪气急。
张不歪在后花园练嗓子,刘齐光来到跟前,将平王府藏有倭人一事告诉张不歪,张不歪本想捉到证据再去禀明万历,听了刘齐光关于国家社稷的一番话,决定与他一同前往。
万历在御书房睡醒,冯保禀明张不歪等求见,并给万历准备了洋人喝的咖啡,让万历品尝。偏殿外,冯保追上平王,提醒他有大臣上他的折子,平王让冯保替自己在万历面前多多美言,而此时,素玉传话,让平王晋见郑妃。这一切都被假山后的周顺看在眼里。
平王在椒房宫内告诉郑妃万历派遣他带二爷回宫的事儿,郑妃正高兴着,平王却问郑妃讨好。郑妃不愿意,劝说哥哥以后小皇子立了储,东西要什么有什么,而平王却表示不甘心当一辈子奴才。
平王看中了大明的海岛想自立为王,郑妃不愿受牵连,只要求平王用尽一切办法将二爷那一票摆平。正当郑妃说着大不敬的话时,太后却出现在他们面前……
京城一秘室内,万历下令山虎山豹盯紧大江健八郎,稍有异动立即报告。京城琉球国公使馆,广林也得报大江健八郎隐藏在平王府中,于是命令本国高手巴迪亚盯紧大江,顺势找到公主,莫让别人毒害。
平王突然想起大江曾说在大兴街上见到的小叫化子就是椿美公主,而此人正是傻三。平王担心和二爷混在一起的傻三知道点自己的事,于是准备斩草出根。
大江及龟井随平王走进平王府秘室密谈。原来,平王答应给大江钱,而大江则给平王拿下琉球。此时,龟井突然拔刀直抵平王咽喉,他怀疑平王是想替倭国铲除大江。平王只想当琉球国的国王。
第 10 集
刘安指挥着家人整理平王赴大兴的行装,此时葛坤的探作来报——牛怀根让大兴衙役先一步抓走。秘室内,平王告知大江,椿美——也就是傻三的下落,嘴上说要让椿美粉身碎骨的大江立马奔出。
傻三被独自关在一间干净的牢舍,她唤来女监打听二爷的消息,却没有结果。刘安向平王禀报牛怀根被县衙捷足先登抓走,平王气急败坏,命刘安赶紧做了牛怀根。
葛坤在书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吩咐管家叫尚不去和夏不来偷傻三被缴获的盐包。夏不来和尚不去盘算着葛坤为人,决定宁可事干不成,也不能被逮。大江和龟井在平王后院更衣,大江道出只是想借用他人之力,帮助日本吞并琉球,并誓言得不到椿美,谁也甭想得到。而在小路上,二爷等正押着牛怀根回衙门。
尚不去和夏不来直闯衙役,推起那车私盐往外就走。衙役抓起铜锣敲打,正在巡察的冯青云张罗着众衙役向前方奔跑了过来。与此同时,几匹马奔向了大兴县牢。蒙面人将一锭白银交到对方手里,分咐着什么。大牢的走廊里空荡荡的,灯火通明……
冯青云带衙役追赶,很快与尚不去带来的人马杀成一团。而二爷一行押着牛怀根来至街前,加入混战。尚不去和夏不来等人见势不妙,立即扔下盐车,消失在黑黑的街道之中。二爷忽然察觉这几袋盐中必有蹊跷,而此时,两拨刺客撕杀开来,牛怀根和一个同伙已经中镖倒在了地上。
刺客跑进小巷无路可走,班头带着衙役追赶过来,一筹莫展之际,房顶上有人救了刺客,俩人迅速消失。二爷和冯青云查验倒牛怀根和其同伙的伤情,熟料牛怀根身上穿着牛皮盔甲,根本没死。
傻三被独自关监舍里,百无聊赖,于是脱衣洗澡。两个婆子互使眼色,使劲将傻三的头往水里摁。傻三促不及防,挣扎了片刻,头沉进了水里,一串串水泡嘟嘟响着翻出水面。渐渐水面沉寂了下来,俩人刚一松手,傻三忽地从水中跃起老高,俩婆子撒腿要跑,被傻三揪住了脖领,狱卒们听到喊声提刀赶来。二爷,大魁和冯青云也冲了进来。
大魁、二爷急急询问傻三,傻三气惊魂未定,倒裁在浴盆里的婆子都已气绝身亡。冯青云验明这二人确是大牢中的女监,衙役在她们身上发现各有银锭五两。众衙役七手八脚将已经死亡的婆子抬出,硕二爷看了一眼傻三,沉思起来。
秘室内原是万历,大江感激他的搭救之恩,万历哈哈大笑,叫来酒菜,和大江畅饮。酒过几巡,大江站起来要走。万历看着大江的身影在夜色中消失,不语。万历表情渐渐凝重,誓要放条长线,把所有的鱼都钓上来。
牛怀根的母亲葛氏得知儿子落入二爷手中,急忙差人到处张罗。刘安禀告杀傻三和牛怀根失手的事儿。本已大怒的平王得知杀害傻三的女监已死,顿时心宽许多,琢磨着牛怀根是葛坤的亲外甥必然也很滑头,二爷他们要拿下牛怀根也没那么容易。
葛坤府院内正操办老太太的冥寿,抢夺私盐失手的尚不去和夏不来扑通跪在地上向葛坤求饶,几个人涌上,尚不去夏不来哀号着被拖下。
葛坤府院丝弦声声,劲歌艳舞。突然,门外大嚷,原来是牛怀根的娘葛氏。葛坤不禁吃惊,得知是二爷将怀根送进了大牢,不由脸皮抽搐,害怕连自己的脑壳子都保不住。葛氏一听,晕了过去。
牛怀根和白宝珍父女跪在公堂上。公堂外站着许多人旁听,当中夹着牛怀根的跟班与平王府的探作。牛怀根在堂上立马承认调戏民女之罪,并暗指白如玉是二爷的女人。大魁气急,二爷却依旧不温不火,脸上挂笑。冯青云判决牛怀根赔偿白氏父女三十两银子。牛怀根以为事儿完了便大咧咧想往外走,不料冯青云却叫他依旧跪下。公堂外的探作闻声一震,见状撒腿就跑……
刘安急报平王牛怀根还没走出大兴县衙,平王似是早已有预料,他嘱咐刘安尽早把牛怀根、傻三做了。公堂上,牛怀根装傻充愣,冯青云正要好好审问,平王、刘安等人进来,拉着二爷到茶楼说话。二爷在茶楼追问牛怀根的事儿,平王则逼他马上回宫。二爷拖拉着不肯离开,平王也只得陪他耗在大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