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文论
桐城文论,是相对于桐城文派、桐城诗派、桐城赋派的散文、诗歌、辞赋作品相对而言的三个桐城文学流派文学理论的总称。桐城文论,是对整个桐城文学成就进行分析判断、评价、文学批评的指导理论;是针对桐城作家和作品进行分析、研究,并阐明文艺观点正确与否的文章、文献、资料、言论的总合。
从桐城散文派创立,到现在,关于桐城的历史文献,浩如烟海,仅桐城散文派的作家就有1000多人。因此,桐城文派文论在全部桐城文论中占有最重要的位置。清顺治元年(1644年)清王朝入关后,为巩固其封建统治地位,采取尊崇儒家理学的策略,以软硬两手迫使知识分子就范,宣扬“万世道统之传,即万世治统之所系也”。统治阶级的政治思想,给宣扬儒家道统的文学带来了发展良机。桐城派创始人方苞及其古文流派就是在这种历史条件下应运而生的。那么,桐城文论从一诞生就被打上了封建色彩的烙印。时间为清康熙、乾隆年间,代表人物有戴名世、方苞、刘大櫆。方苞早在青年时代,就有以唐宋八家之文,载程、朱之道的志向。他在《读史记八书》、《书史记十表后》中提出了“义法”主张。《南山集》案解脱,“义法”说得到明确和完备。戴名世是桐城派孕育过程的继往开来者,他以时文和古文创作名重于世,并针对明末故作艰深、虚矫的文风,提出了“言有物”、“修辞立其诚”的见解,主张为文道法辞兼备,精气神合一,实为桐城派义法理论的先驱。1733年,方苞编成《古文约选》,便为“义法”说提供了佐证。刘大櫆,在继承方苞“义法”说的基础上,提出了“神气”说。其弟子以桐城姚鼐、王灼,歙县吴定、程晋芳,常州钱鲁斯等最为著名。
乾隆年间至1840年鸦片战争之前,代表人物是姚鼐。姚是桐城派集大成人物。在《刘海峰先生八十寿序》中,正式亮出了桐城派的旗号。他引用吏部主事程晋芳、编修周永年所云:“为文者有法而后能,有所变而后大,维盛清治迈逾前古千百,独士能治古文者未广。昔有方侍郎,今有刘先生,天下文章其出于桐城乎?”阐述了方苞、刘大櫆以及姚鼐之间的理论继承关系,揭示桐城古文形成派系的端绪。此后桐城派之名遂显于世。 为文提倡“考据、义理、辞章”兼备,所编《古文辞类纂》。
1840年鸦片战争后至1919年“五四”,流行区域广,人数多。刘声木《桐城文学渊源考》补遗载桐城派作家1200余人(内女士2人,日本人2人),其中多数为桐城派末流作家。鸦片战争后,梅曾亮、方东树固守阵地,但桐城派的壁垒仍然开始动摇。曾国藩出来重振桐城派,将古文运动继续推向前进。强调“经济致用”,文体为之一变,以刚毅雄辩见长,为桐城派变体。
学者日不落先生,系统中国桐城赋派的一系列基础理论。因为桐城赋,是指中国桐城赋派作家群创造出来的当代辞赋的新的文学属种。以“学行继程朱之后,文章在韩欧之间”为宗旨,雷池赋翁潘承祥大师是中国桐城赋派的开山祖师,创立了“义言有物(辞赋的含义、观点、思想内容)”、“法言有序(用实物或资料来论证说明辞赋的功用)”,“立意禅集(辞赋的修辞、写作技巧、构思形式等)”的桐城辞赋学说---是桐城赋文体的指导思想和灵魂。辞赋形式服从辞赋内容,辞赋内容与辞赋形式辨证统一。桐城赋学说,有积极的理论意义。倡导中国最先进的文化方向;强调国学精神要遵从于文献文义字句的考据;力求文采独特,或以散文笔法抒情,或以阳刚阴柔风格说理。内涵和精神并重。桐城赋派理论体系,达到了桐城历代学说最完整的创造。中国桐城辞赋学说,继承、发展、创新了桐城派文论思想,把桐城文论,在辞赋和国学领域,再次推向了一个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