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论

《实践论》是毛泽东关于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代表著作。写成于1937年 7月。由于中国共产党内的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的错误思想,使中国革命在1931~1934年遭受极大的损失。《实践论》就是作者为着用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观点揭露党内的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特别是教条主义的主观主义错误而写的。这篇著作原是作者在延安抗日军事政治大学讲授哲学时的讲义中的一部分。1951年收入《毛泽东选集》第 1卷。
该著以实践观点为基础,以认识和实践的辩证统一为中心,系统地论述了能动的革命的反映论。它具体地论述了实践及其在认识过程中的地位和作用,强调人类的生产活动是最基本的实践活动,它决定其他一切活动;社会实践有阶级斗争、政治生活、科学和艺术活动等多种形式,其中阶级斗争给人的认识发展以深刻的影响;实践是认识的来源和推动认识发展的动力;只有人们的社会实践,才是人们认识外界的真理性的标准;实践还是认识的目的,无产阶级认识世界的目的是为了改造世界;阶级性和实践性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两个最显著的特点。
该著具体地论述了在实践基础上认识发展的辩证过程,论述了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的辩证关系,批判了唯理论和经验论的错误。它指出,人们的认识运动,首先经历由实践到认识的过程,即在实践基础上从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这是认识过程的第一次能动的飞跃;经过实践得到的理性认识,还须再回到实践中去,这是认识过程的第二次能动的飞跃,是更重要的飞跃。它还深刻地指出,主观和客观相分裂,认识和实践相脱离,是“左”右倾错误的认识论根源。它强调指出,人的认识过程反复经过这两次飞跃,对于某一发展阶段内的某一客观过程的认识运动,算是完成了,但是对于过程的推移而言,人的认识运动还没有完成。人类认识发展的全过程是: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这种形式循环往复以至无穷,而实践和认识的每一循环的内容,都比较地进到了高一级的程度。
作者在文中论述了绝对真理和相对真理的相互关系问题。他指出,在绝对的总的宇宙发展过程中,各个具体过程的发展都是相对的,因而在绝对真理的长河中,人们对于在各个一定发展阶段上的具体过程的认识只具有相对的真理性。无数相对真理之总和,就是绝对真理。文中强调,客观现实世界的变化运动永远没有完结,人们在实践中对于真理的认识也就永远没有完结。马克思列宁主义并没有结束真理,而是在实践中不断地开辟认识真理的道路。作者特别强调主观和客观、理论和实践、知和行的具体的历史的统一,反对一切离开历史的“左”的和右的错误思想。文中还论述了改造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的问题,指出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改造世界的斗争,包括实现下述的任务:改造客观世界,也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即改造自己的认识能力,改造主观世界同客观世界的关系,以达到主观和客观的统一。
《实践论》评价《实践论》是一部认识论著作,也是一部辩证法著作。其根据有三:①《实践论》阐明了人类认识的过程是一个矛盾不断产生、又不断解决的无限辩证发展的过程;②《实践论》论述和发展了认识领域中的量变质变规律;③《实践论》论证了理论在一定条件下的决定作用。《矛盾论》在论述唯物辩证法的同时,也深刻地阐明了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基本观点。表现在:①论述了矛盾的特殊性是认识事物的基础;②阐明了分析事物矛盾特殊性的过程就是认识事物的过程;③论述了辩证法和认识论的一致性,即功能的一致、认识运动公式的一致。
《实践论》深刻地论述和丰富了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科学地解决了几千年来中国哲学史上争论不休的知行关系问题。它用科学的认识论武装了中国共产党,教育全党树立马克思列宁主义必须同中国实际相结合的观点,为延安整风运动作了理论准备,为中国共产党的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奠定了哲学基础。 (资料摘自《应用写作》杂志)
毛泽东 实践论 读书笔记在实践论背景下的社会人类学考察,就着以实践为中心的视野舒展了一幅生动的人类存在图景:作为个体的历史主体在一种交互作用中与他所存在的景遇结合了,个人在这个意义上获得了他本身——一种分别感和随之而来向着自己的维度就此打开。他和他所,由他所施与的实践联系在一起,并有效地脱离了一般意义上的环境和决定关系:在实践中,我们可以观察到我们以外的,并由一种或细微或粗犷的方式影响它,前者是说精密的微操作,往往其中贯注的是有意识,一种可以在描述层面被结构性复制的行为状态,后者说的是在没有占有对全部目的的把握力,仅有的一点对未来产生的效果的预计也在一个很不稳固的基础上的情况下会形成的行为事件。然而实践给予的并非仅是一种手段,同样也是一个很精确的行为反馈或说是行为颠倒系统。我们自身存在的容器,即外于我们的文化社会系统,唯有意识到自身的存在,通过实践来给予自己一个意义才能牢固地成为我们视阈中不可或缺的对象——或许不仅仅是对象,因为这种“行为颠倒”的系统倒置了我们的行为,在我们与之非常有自信的领域出乎意料地打击了我们——因着追求自身之外的性质而固化了一个意义形成机制,该机制以历史期的相对固定性为属性,而与人的时空本质(有限而迅速的)所违背。我们在实践本身已经成为思维反思对象之后,发现了这一点,命名它为“存在焦虑症所引发的负面效应”。从分析哲学传统出发而归结出的一个事实是,对于实践论的逻辑实证分析趋向以工具的观点看待实践,实践背后人的焦虑被削弱成一个并非是逻辑的起点而仅是那个起点之所构成的一个成分。因而人们正是通过这个工具走向了与自身以外的结构的互相认同的,不是因为首先预构了一个体系去给这个世界适应的可能,而是该体系是在一系列前后逻辑的事件中得到确认的,这里的问题在于,在较小的范围内,每一个前后接续的事件在逻辑上的组成也是实践的,或说是实践性质的,那么如何用它们来说明解构实践?在较大的范围内,这种事件在时间上是否是给定的,即假设它们不在时间内它们是如何表现?这样的还原律最终导向的是没有人的纯粹世界,问题是,不被人所知觉的世界是否有研讨的必要?这一系列问题都是分析哲学不得不面对而又无法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