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德
世界经典名著《飘》的男主角。即电影《乱世佳人》中的瑞德·巴特勒。生活在美国南北战争期间,是穿越封锁线牟取暴利的商人。个性粗率、实际、不羁,视道德如无物。他深深地爱着女主角郝思嘉,他的爱看似平淡不经意,实则非常深沉。他可以包容郝思嘉一直爱着别人,最终他感到太累了,于是离开了思嘉。
艺术审美对象是一个具有复杂层面的构成体,用横看成岭侧成峰形容也不过分[7]。瑞德也是一个性格的复杂体。一方面,从他身上可以看到19世纪西方资本主义社会中的资本家的某些特性,他信奉的是野心家的金钱哲学。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到他桀骜不驯的性格下隐藏的深情和独特的品格。
(一)他对社会有清醒的认识
在战争面前,他是一个对现实有清醒认识的人。他认为他们狂妄的想要打仗,所凭借的只是棉花和骄傲。而到真正战争的时候,棉花将没有价值,而骄横将是他们唯一剩下的标准。他和艾西礼是唯一真正了解战争结果的人。但是不同的是,艾西礼选择了屈服于礼教,成了战争的牺牲品。而瑞德则选择了不做无畏的牺牲,而是穿越封锁线,保护自己,并用战争契机经商获利。他认为“把一起荒野改变为一起繁荣而致富的是帝国主义时期,在帝国主义时期有许多钱好赚,在帝国主义灭亡时期可以赚的更多[8]。”从这些地方可以看出他具有敏锐的商业头脑。但是,他也是一个有骨气不忘本的热血男子。在南方军队即将战败时,他毅然参战为自己的一方而战。他对斯佳丽说:“你想想,要是我在千钧一发的危机关头出现在我们的军队,这对他们将是多大的鼓舞呀。”
(二)瑞德对思佳是世界上最纯真的爱情
瑞德第一次见思佳时,思佳和艾西礼说话恼怒了,扔了一个花瓶,差点扔在瑞德身上。瑞德却认为她是一个感做敢当,敢于说出自己想法,甚至摔花瓶的女子,并且爱上了她。从此虽然瑞德总是嘲弄思佳,但是心里还是有着最深情的爱。瑞德知道是不能告诉思佳的,因为按思佳的个性,她一定会不屑或站在较高的位置,对瑞德高傲,浑然不顾。虽然他表面的玩世不恭,但是他却知道思佳的内心需要,处处都在关心思佳。思佳穿着丧衣不能跳舞,是他帮助思佳摆脱了所有束缚,开始跳舞。斯佳丽困在亚特兰大,是瑞德为他偷来一匹马,驾着车逃出城。每当思佳从可怕的梦中惊醒的时候,是瑞德用宽大的胸怀保护她。性将男人分成两半,并赋予男人两个完全不同的面孔:对外,对情敌,他必须表现得十分好斗和野蛮;对内,对自己钟情的女人,他必须表现得柔情似水,爱意绵绵。在女人面前,他必须控制自己,必须束缚自己野蛮的天性。简单地说就是,他必须表现得文明,有教养。当瑞德和思佳结婚后,每天早晨,瑞德都会把早餐拿到屋里,一口一口的喂思佳。爱女邦妮的出世,让他把对斯佳丽的爱转嫁到了邦妮的身上。他不允许女儿受到一点伤害。思佳甚至有点忌妒。邦妮死后,瑞德才告诉思佳,他把邦妮当成思佳,当成没有经历战争,无忧无虑的思佳。可是谁能想到巨大的不幸会降落到了邦妮身上,爱女的夭折使他近乎疯狂,他甚至不允许下葬邦妮。他和思佳之间出现了难以弥合的裂痕。思佳的执迷不悟,使他怀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爱情观选择了离去。男女之间只要存在着不平等的奉献与牺牲,这种爱就是不人道的或畸形的。但是,这却构成了爱情的高尚与伟大!所以瑞德的形象在多少人的心里都是高大不可磨灭的。
(三)瑞德对媚兰的尊敬
瑞德以前玩世不恭,因为他在人世间看到的只是邪恶和虚伪,并使自己变的如此,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较为轻松的生活。直到他看到媚兰,并感知她有那么伟大的心灵,对别人的宽容,面对事情那么坚强,他被她高尚美好的灵魂深深的感动。原来,世界上还有另一种人和另一种生活。虽然这种人不多,这种生活艰难,但是媚兰预示着一种希望。所以他赞美媚兰,尊敬媚兰。并希望有和媚兰似的心灵。斯佳丽曾责问瑞德为什么总是对媚兰必恭必敬,而对她却是冷嘲热讽。瑞德回答她,媚兰的眼睛像在一个卑劣世界的明灯。瑞德把对美好高尚的热爱寄托给了邦妮,邦妮一死,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似乎把一切都带走了。他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守着邦妮的尸体两天两夜,谁叫也不开门,奶妈只有请来了媚兰,因为瑞德最尊重她的意见。门开了,而媚兰却倒下了。瑞德心痛无比,“媚兰是我见过的最仁慈的人,伟大的女性,非常伟大的女性。”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一根细线,它连结着肉体和灵魂。有的人耽于肉体的生活,而忽视了灵魂的提升。他们找不到那根细线;有人专注于灵魂的超度而不需要那根细线;而世人大多既不愿委屈了肉体,又希望灵魂有所归依,细线是一个人的生命热情所在,且每一个人的生命热情有所不同[9]。媚兰是最能触动瑞德细线的那个人。他渴望从堕落走向拯救,走向高尚美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