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朱恋
◆前言◆
天龙八部 众生百态 有情皆孽 无人不冤
萧朱恋是指金庸武侠小说《天龙八部》中主角人物之一的萧峰与阿朱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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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天龙八部》新修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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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峰简介◆萧峰(曾用名乔峰),契丹人
生日:农历壹零陆零年九月重阳节前后
职务:丐帮帮主;辽国南院大王;后晋爵宋王、受封平南大元帅统帅三军
形象:浓眉大眼,高鼻阔口,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英气勃勃,神情豪迈,英风飒爽,眉目间不怒自威,神威凛凛
性格:豪迈慷慨,随和亲厚,性子刚烈,智勇双全,胆略过人,豪气逼人,粗中有细,做事果断也易冲动,专一情长
爱好:第一爱阿朱 第二爱喝酒 第三爱打架(见新修版770页第二段) 好结直爽朋友
语言:汉语、契丹语、女真话
称号:乔帮主 北乔峰 萧大王
父亲:萧远山
母亲:未交待姓名
养父:乔三槐
养母:未交待姓名
爱人:阿朱
师父:少林寺玄苦大师,丐帮前任帮主汪剑通
结拜兄弟:耶律洪基,虚竹,段誉
使用过的武器:钢刀、钢盾、长剑、钢杖、弓箭、马鞭、长矛、禅杖
提及和使用过的武功:
(三联版)降龙十八掌 打狗棒法 龙爪手 擒龙功 劈空掌 太祖长拳 大鹏展翅 排云双掌 地堂功夫
(新修版)降龙二十八掌(后精简为降龙十八掌) 打狗棒法 龙爪手 擒龙功 劈空掌 太祖长拳 大鹏展翅 地堂功夫 降魔掌
※年表※ 萧峰接任帮主之时,汪剑通所注之时为大宋元丰六年五月初七日
1060 九月重阳节左右出生
1061 周岁,父母带其赴外婆家宴,途遇雁门关外一役,母亲被杀害,父亲跳崖,带头大哥将其送给少室山下乔氏夫妇收养
1067 七岁,获少林玄苦大师传授武艺
1076 十六岁,拜汪剑通为师
1083 二十三岁(实则接任帮主之位时还未满23岁),汪剑通试他三大难题,命他为丐帮立了七大功劳,相授打狗棒,传帮主之位,并于那一年泰山大会连创九名强敌,为丐帮解困,期间掌管丐帮八年,大宋元丰六年五月初七日,萧峰接任丐帮帮主之日(注:所查大宋元丰六年即为公元1083年)
1085 二十五岁,萧峰生日,汪剑通送扇
1088 二十八岁,参加洛阳城百花会
1090 三十岁, 为故事初登场年龄
1091 三十一岁,与辽帝耶律洪基结拜时自道31岁,期间照顾阿紫一年有余,平定辽乱,受封南院大王
1092 三十二岁,十一月初十少室山之战(三联版为六月十五日),与父亲萧远山相认。
1093 三十三岁 历史上宋哲宗赵煦的祖母高太后驾崩(四十九回开篇提到,历史资料可查询逝时为1093年)耶律洪基决意南侵,萧峰晋爵为宋王、受封平南大元帅统帅三军。萧峰不愿南侵,后中毒被擒,关押两个多月,之后被群雄救出,最后在雁门关外自杀身亡。
◆阿朱简介◆阿朱
年龄:15~16(原著中没明确交代阿朱阿紫年龄,从外貌看阿朱大致十六七岁,但阿朱大阿紫一岁,两年后的少室山,阿紫外貌描写为十六七岁,与出场时段正淳描述阿紫十四五岁符合,故推算阿朱出场时最多不会超过16岁)
父亲:段正淳(大理镇南王)
母亲:阮星竹
妹妹:阿紫
好友:阿碧
公子:慕容复
爱人:萧峰
住所:燕子坞听香水榭
特长:易容术、点穴、烹饪、嗅觉灵敏
性格:聪明伶俐、伶牙俐齿、精灵古怪、温文良善、柔顺体贴,时不时的爱胡闹
形象:盈盈十六七年纪,一脸精灵顽皮的神气,声音清脆,鹅蛋脸,眼珠灵动,另有一股动人气韵,肌肤雪白粉嫩,身材娇小玲珑、样貌俏美可喜
※生平※
1. 出场时扮作八九十的老仆、孙三、慕容老夫人三戏鸠摩智
2. 杏子林中巧妙仗言助萧峰
3. 扮作萧峰模样与段誉扮作的慕容复一起解救被囚困的丐帮
4. 扮作虚清(三联版为止清)混入少林寺智盗易筋经,后重伤被萧峰所救
5. 扮作丐帮白世镜长老向马夫人询问带头大哥身份
6. 扮作段正淳赴约青石桥,从此与萧峰阴阳相隔
1090年 萧峰初登场时30岁,阿朱与萧峰从杏子林中结识到最后逝去,数日过后已经入冬,从新修版中描述应为同年4月萧峰在无锡帮会上被揭穿身世,两人从相遇到相爱只不过数月,至此伊人身影消逝在小镜湖畔。
◆故事简介◆故事简介:
萧峰本是武林第一大帮丐帮帮主,杏子林无锡帮会时,被预谋已久的康敏、全冠清等人揭穿身世。在离开丐帮之后,养父母及恩师陆续离奇离世,蒙受不白之冤,后救了易容混入少林盗取易筋经而受重伤的阿朱,在追查带头大哥的过程中与阿朱渐生情愫,相约报完大仇后,不再理会江湖恩怨,与阿朱终身在塞外厮守,再也不回中原。可惜事与愿违,阿朱假扮丐帮长老白世镜被马夫人康敏试出破绽,将计就计套下陷阱,萧峰阿朱深信大理镇南王段正淳是当年的带头大哥,后阿朱得知段正淳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便易容成段正淳代替其赴青石桥之约,被萧峰一掌误杀死,从此塞上牛羊终成空。
◆感人情节◆节选自广州/花城新修版
○她向乔峰凝视片刻,突然之间,纵身扑入他怀中,哭道:“乔大爷,我……我在这里已等了你五日五夜,我只怕你不会来。你……你果然来了,谢谢老天爷保佑,你终于安好无恙,没受到损伤。那……真是好,真是好!”
○乔峰额头汗水涔涔而下,适才可说是死里逃生,这时与阿朱实是再世相逢,激动之下,忍不住过去握住阿朱的手 。阿朱轻声问道:“乔大爷,刚才你抓着我的手,为什么微微发颤?”
乔峰略感尴尬,说道:“刚才我险些儿让那姓迟的老先生打死。我想到你孤零零的留在世上,没人照顾,心里难过……”
○“有一个人敬重你、钦佩你、感激你、愿意永永远远、生生世世、陪在你身边,和你一同抵受患难屈辱、艰险困苦。”
两人自从在天台山上互通心曲,两情缱绻,一路上按辔徐行,看出来风光荡,尽是醉人之意。阿朱一向不善饮酒,为了助萧峰之兴,也常勉强陪他喝上几杯,娇脸生晕,更增温馨。萧峰本来满怀愤激,但经阿朱言笑晏晏,说不尽的妙语解颐,悲愤之意也就减了大半。这一番从江南北上中州,比之当日从雁门关外疾趋山东,心情是大不相同了。萧峰有时回想,这数千里的行程,迷迷惘惘,直如一场大梦,初时噩梦不断,终于转成了美梦,若不是这娇俏可喜的小阿朱,活色活香的便在身畔,真要怀疑此刻兀自身在梦中。
○阿朱叹了口气,道:“我好为难,大哥,我真是没有法子。我不能陪你了。我很想陪着你,和你在一起,真不想跟你分开……你……你一个人这么寂寞孤单,我对你不起。”“不是分开一会儿,我觉得会很久很久。大哥,我离开了你,你会孤零零的,我也是孤零零的。”
○萧峰说道:“若是我萧峰一人,大理段家这龙潭虎穴那也闯了,生死危难,浑不放在心上。但现下有了小阿朱,我要照料陪伴你一辈子,萧峰的性命,那就贵重得很啦。”
○阿朱伏在他的怀里,背心微微起伏。萧峰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心中一片平静温暖,心道:“得妻如此,复有何憾?”霎时之间,不由得神驰塞上,心飞关外,想起一月之后,便已和阿朱在大草原中骑马并驰,打猎牧羊,再也不必提防敌人侵害,从此无忧无虑,何等逍遥自在?
○萧峰越走越快,不多时已到了青石桥头,一瞧北斗方位,见时刻尚早,不过二更时分,心想:“为了要报大仇,我竟这般沉不住气,居然早到了一个更次。”他一生中与人约会以性命相拚,也不知有过多少次,对方武功声势比之段正淳更强的也着实不少,今晚却异乎寻常的心中不安,少了以往那一股一往无前、决一死战的豪气。
立在桥边,眼看河水在桥下缓缓流过,心道:“是了,以往我独来独往,无牵无挂,今晚我心中却多了一个阿朱。嘿,这真叫做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心底平添了几分柔情,嘴边露出一丝微笑,又想:“若是阿朱陪着我站在这里,那可有多好。”
○便在此时,闪电又是一亮。萧峰伸手到段正淳脸上一抓,着手是一堆软泥,一揉之下,应手而落,电光闪闪之中,他看得清楚,失声叫道:“阿朱,阿朱,怎么会是你!”
只觉自己四肢百骸再无半点力气,不由自主跪了下来,抱着阿朱的双腿。他知适才这一掌劲力具足,武林中一等一的英雄好汉若不出掌相迎,也必禁受不起,何况是这个娇怯怯的小阿朱?这一掌当然打得她肋骨尽断,五脏震碎,便是薛神医在旁即行施救,那也必难以续命了。
阿朱斜倚在桥栏杆上,身子慢慢滑了下来,跌在萧峰身上,低声说道:“大哥,我……我……真对你不起,你恼我吗?”
萧峰大声道:“我不恼你,我恼我自己,恼我自己。”说着举起手来,猛击自己脑袋。
阿朱的左手一动,想阻止他不要自击,但提不起手臂,说道:“大哥,你答允我,永远永远,不可损伤自己。”
○阿朱道:“妈妈将我送给人家的时候,我还只一岁多一点,当然不认得爹爹,连见了妈的面也不认得。大哥,你也是这样。那天晚上在杏子林里,我听人家说你的身世,我心里很难过,因为咱们俩都是一样的苦命孩子。”
电光不住闪动,霹雳一个接着一个,突然之间,河边一株大树给雷打中,喀喇喇的倒将下来。他二人于身外之物全没注意,虽处天地巨变之际,也如浑然不觉。
阿朱又道:“害死你爹爹妈妈的人,竟是我爹爹,唉,老天爷的安排真待咱们太苦,而且,而且……从马夫人口中,套问出我爹爹名字来的,便是我自己。我若不是乔装了白世镜去骗她,她也决不肯说我爹爹的名字。人家说,冥冥中自有天意,我从来不相信。可是……可是……你说,能不能信呢?”
萧峰抬起头来,满天黑云早将月亮遮得没一丝光亮,一条长长的闪电过去,照得四野通明,宛似老天爷忽然开了眼一般。
○萧峰掌心加运内劲,使阿朱不致脱力,垂泪道:“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了?要是我知道他便是你的爹爹……”可是下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他事先得知,段正淳便是自己至爱之人的父亲,那便该当如何。这时却知:冤仇再深再大,也必一笔勾销。世上最要紧的,莫过于至爱者的性命,连自己的命也及不上。
阿朱道:“我翻来覆去,思量了很久很久,大哥,我多么想能陪你一辈子,可是那怎么能够?我能求你不报这五位亲人的大仇么?就算我胡里胡涂的求了你,你又答允了,那……那终究是不成的。”
阿朱道:“我要叫你知道,一个人失手害死了别人,可以全非出于本心。你当然不想害我,可是你打了我一掌。我爹爹害死你的父母,也是无意中铸成的大错。”
萧峰一直低头凝望着她,电光几下闪烁,只见她眼色中柔情无限。萧峰心中一动,蓦地里体会到阿朱对自己的深情,实出于自己以前的想像之外,心中陡然明白:“段正淳虽是她生身之父,但于她并无养育之恩,至于要自己明白无心之错可恕,更不必为此而枉自送了性命。”颤声道:“阿朱,阿朱,你一定另有原因,不是为了救你父亲,也不是要我知道那是无心铸成的大错,你是为了我!你是为了我!”抱着她身子站了起来。
阿朱脸上露出笑容,见萧峰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深意,不自禁的欢喜。她明知自己性命已到尽头,虽不盼望情郎知道自己隐藏在心底的用意,但他终于知道了……
萧峰恍然大悟,说道:“你用自己性命来化解这场怨仇,是为了要救我性命!阿朱,你如死了,我一个儿活著又干什么……”声音呜咽,语不成声,泪水直洒了下来。
○萧峰蓦地里觉得怀中的阿朱身子一颤,脑袋垂了下来,一头秀发披在他肩上,一动也不动了。萧峰大惊,大叫:“阿朱,阿朱。”一搭她脉搏,已然停止了跳动。他自己一颗心几乎也停止了跳动,伸手探她鼻息,也已没了呼吸。他大叫:“阿朱!阿朱!”但任凭他再叫千声万声,阿朱再也不能答应他了,急以真力输入她身体,阿朱始终全不动弹。
○萧峰呆立桥上,伤心无比,悔恨无穷,提起手掌,砰的一声,拍在石栏杆上,只击得石屑纷飞。他拍了一掌,又拍一掌,忽喇喇一声大响,一片石栏杆掉入了河里,要想号哭,却说什么也哭声不出来。一条闪电过去,清清楚楚映出了阿朱的脸。那深情关切之意,仍然留在她的眉梢嘴角。
萧峰大叫一声:“阿朱!”抱着她身子,向荒野中直奔。
雷声轰隆,大雨倾盆,他一会儿奔上山峰,一会儿又奔入了山谷,浑不知身在何处,脑海中一片混沌,竟似是成了一片空白。
雷声渐止,大雨仍下个不停。东方现出黎明,天慢慢亮了。萧峰已狂奔了两个多时辰,但他丝毫不知疲倦,只是想尽量折磨自己,只是想立刻死了,永远陪着阿朱。他嘶声呼号,狂奔乱走,不知不觉间,忽然又回到了那石桥上。
○小镜湖畔、方竹林中,寂然无人,萧峰似觉天地间也只剩下他一人。自从阿朱断气之后,他从没片刻放下她身子,不知有多少次以真气内力输入她体内,只盼天可怜见,又像上次她受了玄慈方丈一掌那样,重伤不死。但上次是玄慈方丈以大金刚掌力击在萧峰手中铜镜之上,阿朱不过波及受震,这次萧峰这一掌却是结结实实的打正在她胸口,如何还能活命?不论他输了多少内力过去,阿朱总是一动也不动。
他抱着阿朱,呆呆的坐在堂前,从早晨坐到午间,从午间又坐到了傍晚。这时早已雨过天青,淡淡斜阳,照在他和阿朱的身上。
他在聚贤庄上受群雄围攻,虽然众叛亲离,情势险恶之极,却并未有丝毫气沮,这时自己亲手铸成了难以挽回的大错,越来越觉寂寞孤单,只觉再也不该活在世上了。“阿朱代她父亲死了,我也不能再去找段正淳报仇。我还有什么事情可做?丐帮的大业,当年的雄心壮志,都是已不值得关怀。我是契丹人,又能有什么大业雄心?”
走到后院,见墙角边放着一柄花锄,心想:“我便永远在这里陪着阿朱吧?”左手仍是抱着阿朱,说什么也舍不得放开她片刻,右手提起花锄,走到方竹林中,掘了一个坑,又掘了一个坑,两个土坑并列在一起。
○萧峰一呆,一时没了主意,心想抱着阿朱的尸身千里迢迢而行,终究不妥,但要放开了她,却实是难分难舍,怔怔瞧着阿朱的脸,眼泪从他血肉模糊的脸上直滚下来,泪水混和着鲜血,淡红色的水点,滴在阿朱惨白的脸上,当直是血泪斑斑。
他抱起阿朱的尸身,走到土坑旁将她放了下去,两只大手抓起泥土,慢慢撒在她身上,但在她脸上却始终不撒泥土。他双眼一瞬不瞬,瞧着阿朱本来俏美可嘉、这时却木然无语的脸蛋,只要把泥土一撒下去,那便是从此不能再见到她了。耳中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她的话声,约定到雁门关外骑马打猎、牧牛放羊,要陪他一辈子。不到一天之前,她还在说着这些有时深情、有时俏皮、有时正经、有时胡闹的话,从今而后再也听不到了。在塞上牧牛放羊的誓约,从此成空了。
萧峰跪在坑边,良久良久,仍是不肯将泥土撒到阿朱脸上。
突然之间,他站起身来,一声长啸,再也不看阿朱,双手齐推,将坑旁的泥土都堆在她身上脸上。回转身来,走入厢房。
○萧峰心中空荡荡的,只觉什么“武林义气”、“天理公道”,全是一片虚妄,死着活着,也没多大分别,父母恩师之仇报与不报,都不是什么要紧事。阿朱既死,从此做人了无意味,念念不忘的,只是曾与阿朱有约,要到塞上去打猎放牧,阿朱的鬼魂多半也会到塞上去等他。一个人百事无望之际,便会相信鬼神之说,料想阿朱死后,魂魄飞去雁门关外,只要自己也去,能给阿朱的鬼魂见上一见,也好让她知道,自己对她思念之深,她在阴间也会多一分喜乐。
○萧峰也不理睬,自管迈步而行,心中不由得伤感:“倘若阿朱陪我在这雪地中行走,倘若她突然发恼,转身而去,我当然立刻便追赶前去,好好地赔个不是。不,我起初就不会惹她生气,什么事都会顺着她。唉,阿朱对我柔顺贴,又怎会向我生气?”
○萧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心道:“我既误杀阿朱,此生终不再娶,阿朱就是阿朱,四海列国,千秋万载,就只一个阿朱。岂是一千个、一万个汉人美女所能代替得了的?皇上看惯了后宫千百名宫娥妃子,哪懂得‘情’之一字?”
○萧峰缓缓回头,见到石壁旁一株花树,耳中似乎听到了阿朱当年躲在身后的声音:“乔大爷,你再打下去,这座山峰也要给你击倒了。”
他一呆,阿朱情致殷殷的几句话,清清楚楚的在他脑海呼响起:“我在这里已等了你五日五夜,我只怕你不能来。你……你果然来了,谢谢老天爷保祜,你终于安好无恙。”
萧峰热泪盈眶,走到树旁,伸手摩挲树干,见那树比之当日与阿朱相会时已高了不少。一时间伤心欲绝,浑忘了身外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