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门堰
在舒城县西南七门山下。是我国古代著名水利工程,距今已2000余年。汉高祖7年(公元前200年),刘信为羹颉侯,食邑于舒,始于七门岭下阻河筑堰,曰“七门”,引水东北,发展农耕,灌田8万余亩;又于东加筑乌羊、槽牍堰,谓之“七门三堰”,灌田共废,废断龙舒水,灌田1500顷。明宣德年间(1426-1435),县令刘显在进行疏浚,扩大灌溉面积的同时,制定用水办法和管理制度,人民世受其利,为纪念刘信、刘馥、刘显,于堰建“三刘祠”,勒石树碑,记三人功德。七门堰以充分利用自然陂、荡、塘、沟,形成自流灌溉网为其特征。这里有山有水,山水相映,宜于游人。“三堰余泽”,被誉为“龙舒八景之一”。
七门堰,故址位于江淮腹地--舒城县西南七门山下,距今已有二千多年历史。它是我国古代著名的水利灌溉工程之一。
根据《汉书》记载,高祖七年(公元前200年),刘邦封其伯兄子刘信羹颉侯,食邑于舒。刘信视“舒城水源出于西山之峻岭,势若建瓴”,“于七门岭下,阻河筑堰,曰七门。开渠建闸,引河流东北,载之平陆,条分支贯,灌田八万余亩。”同时,他还在七门岭之东(即七门堰灌区下方),修筑了乌羊堰灌田一万余亩。“曹责堰”灌田两万余亩。”以上就是所谓“七门三堰”。东汉末年,曹操实行屯田,派刘馥为扬州刺史(注:不是现在江苏的扬州),“守淮南,大开稻田,”当时,七门堰因为年久失修,水利几乎全废。刘馥“循汉羹颉侯故迹,”“修筑断龙舒水,灌田千五百顷。”《三国志·魏刘馥传》:“广屯田,兴治芍陂七门吴塘诸堰,以溉稻田,官民有蓄。”这里的七门指的就是七门堰水利工程。历史上第三次大规模兴治七门堰水利的是在明代宣德年间(1426)。县令刘显,“事课农桑,增开水利,”他除对七门堰水利工程进行了“细增疏导”、扩大了灌溉面积外,还“定引水例,董以堰长”,制定了一套管理制度。自刘显以后的几百年间,对七门堰的水利工程还有几次更治,现在有志书可查的,如明弘治癸亥年(1503年),郡守马汝砺、知县张维善令义官濮钝之率民整修龙王、三门等荡,引水坑旱,获丰收;万历乙亥 年(1575年),知县姚时邻治农主簿赵应卿“舍郊野,历险阻,遍故老田叟诹之,直穷水之故道,”于猪板山下筑十丈陂,沟通七门堰,扩大灌溉面积,清嘉庆初(约公元1706年),舒人高珍,开引水渠,“北通七门堰,以资下十荡忙水之利。”但他们所进行的都是局部工程,其规模和影响都不能和刘信、刘馥、得显所创造的业绩相比,所以舒地后,世世代代,“蒙受其利,不忘其恩,”曾于七门堰口建“三刘祠”,刻石立碑,赋诗作记,以为纪念。
七门堰不仅具有历史悠久、工程浩繁的特点,而且在水利科学上也积累了极其丰富的经验。它是我国古代劳动人民改造自然的智慧结晶。明吏部尚书秦民悦在《重修七门堰记》一文中写道:“七门、乌羊、曹责三堰,分治为陂为荡为沟凡二百余所,浇灌沐邑之田至二千顷之上,譬之人身脉络自泥丸至九窍百骸下抵涌泉,无运不届者。这就是说,刘信在兴建”七门堰“时,就能按照自然界的客观规律,因势利导,利用陂、荡、塘、沟,形成了一个自流灌溉网,这在二千多年前、是难能可贵的,它体现了我国古代劳动人民高度的聪明和才智。东汉末年,刘馥在重修七门堰时,不仅注意扩大灌溉效能,而且还把引水灌溉、防洪排涝结合在一起。如对乌羊堰的治理就是一例。他考虑到乌羊堰上游“沙湾之地利在泄水”则“不必治其源,但当疏其委矣。”所以志书记截,“兴利莫先于七门、曹责诸堰,浅者 睿之,塞者疏之,倒灌者闸之,泛滥者堤之,则利兴矣。”这就说明,我国古代劳动人民在不断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治水经验。到了明代,经过全面更治的七门堰,已形成了苏家荡、蛇头荡、洪家荡、银朱荡和黄鼠荡等为上五荡,以三门荡、洋萍陂、八棱沟、黄泥荡、大格荡、新荡、马饮荡、焦公荡、柳叶荡和鹿角荡等为下十荡灌溉系统。把灌溉和蓄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这实际上也就是现在所说的“长藤结瓜。”当时,还制定了“上五荡用忙水,”(自农历八月初一至七月底称为忙水),“下十荡用闲水”,(自农历八月初一至次年三月底止引蓄塘水灌溉称闲水)的用水制度。同时还规定了用“正夫水”(即全使堰水的田亩)和“挂夫水”(以塘水为主堰水次之的田亩)的水费征收标准。虽然因为每年忙闲水区分严格,但互不调剂,往往上余下缺,常有械斗,但是由于管理制度的完善,一般能“使强者不得过取,弱者不至夫望,”所以“虽旱魃为虐,他邑则受其害,此则时栽芸耨,坐庆西成。”这就比较充分地发挥了七门堰抗旱灌溉作用。清人高华在《三堰余泽赋》中定道:“山庄日丽,葭屋云兰,田分上下,亩尽东南。谛郭公之宛转,闻燕子之呢喃。一犁碧浪,叱乌犍处处,畦卦布;千顷青畴,飞白鸟村村,水护烟含,伫看秧马行来行行队队,却听田歌唱去两两三三,。盖由源泉不竭,涵濡有余。惠泽灌千区恍接巢湖之水,恩波流万世若随仙令之车。”这里把当时农村现实描写得如此的一片升平,当然未必恰当,但确也描绘出了七门堰灌区农村的绮丽风光。这也说明了七门堰的水利,为杭埠河中下游地区的农业发展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因此,历史上人称七门堰为“三堰余泽”并誉之为“龙舒八景之一”是有道理的。
尽管如此,但二千多年来,七门堰的水利是时兴时废,历尽沧桑,尤其是到了近代,由于长期战乱,加之反动当局的横征暴敛,地主大户的强取豪夺,七门堰的水利日趋凋敝,待到解放前夕,已经是摧毁殆尽。解放以后,党和政府十分重视水利事业的发展,从1951年11月份开始动工,对七门堰进行了全面大修和扩建,至1953年底竣工。在二十六个月内,共开新干、支渠36,000米,建涵闸、斗门、水坝等一百五十六处,计完成土石方230,806方(其中石方18,628方),实际用款356,000余元,灌溉面积达97,410亩。并于五四年正式成立七门堰灌溉工程管理处,加强养护、管理、岁修、开发和灌溉等事业。至1957年七门堰灌溉面积扩展到十五万余亩,到此,这个古老的水利工程真正恢复了青春,发挥了它硕大的灌溉能力。1958年在杭埠河上游兴建了龙河口沛干渠。自此七门堰灌区纳入杭沛干渠 配套工程民,为为闻名中外的沛杭工程的一个组成部分。从此七门堰的遗址作为历史古迹保留在祖国的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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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门堰-七门堰故址故址位于江淮腹地--舒城县西南七门山下,距今已有二千多年历史。它是我国古代著名的水利灌溉工程之一。
七门堰-七门堰历史根据《汉书》记载,高祖七年(公元前200年),刘邦封其伯兄子刘信羹颉侯,食邑于舒。刘信视“舒城水源出于西山之峻岭,势若建瓴”,“于七门岭下,阻河筑堰,曰七门。开渠建闸,引河流东北,载之平陆,条分支贯,灌田八万余亩。”同时,他还在七门岭之东(即七门堰灌区下方),修筑了乌羊堰灌田一万余亩。“曹责堰”灌田两万余亩。”以上就是所谓“七门三堰”。东汉末年,曹操实行屯田,派刘馥为扬州刺史(注:不是现在江苏的扬州),“守淮南,大开稻田,”当时,七门堰因为年久失修,水利几乎全废。刘馥“循汉羹颉侯故迹,”“修筑断龙舒水,灌田千五百顷。”《三国志·魏刘馥传》:“广屯田,兴治芍陂七门吴塘诸堰,以溉稻田,官民有蓄。”这里的七门指的就是七门堰水利工程。历史上第三次大规模兴治七门堰水利的是在明代宣德年间(1426)。县令刘显,“事课农桑,增开水利,”他除对七门堰水利工程进行了“细增疏导”、扩大了灌溉面积外,还“定引水例,董以堰长”,制定了一套管理制度。自刘显以后的几百年间,对七门堰的水利工程还有几次更治,现在有志书可查的,如明弘治癸亥年(1503年),郡守马汝砺、知县张维善令义官濮钝之率民整修龙王、三门等荡,引水坑旱,获丰收;万历乙亥 年(1575年),知县姚时邻治农主簿赵应卿“舍郊野,历险阻,遍故老田叟诹之,直穷水之故道,”于猪板山下筑十丈陂,沟通七门堰,扩大灌溉面积,清嘉庆初(约公元1706年),舒人高珍,开引水渠,“北通七门堰,以资下十荡忙水之利。”但他们所进行的都是局部工程,其规模和影响都不能和刘信、刘馥、得显所创造的业绩相比,所以舒地后,世世代代,“蒙受其利,不忘其恩,”曾于七门堰口建“三刘祠”,刻石立碑,赋诗作记,以为纪念。
七门堰-水利特点七门堰不仅具有历史悠久、工程浩繁的特点,而且在水利科学上也积累了极其丰富的经验。它是我国古代劳动人民改造自然的智慧结晶。
明吏部尚书秦民悦在《重修七门堰记》一文中写道:“七门、乌羊、曹责三堰,分治为陂为荡为沟凡二百余所,浇灌沐邑之田至二千顷之上,譬之人身脉络自泥丸至九窍百骸下抵涌泉,无运不届者。这就是说,刘信在兴建”七门堰“时,就能按照自然界的客观规律,因势利导,利用陂、荡、塘、沟,形成了一个自流灌溉网,这在二千多年前、是难能可贵的,它体现了我国古代劳动人民高度的聪明和才智。东汉末年,刘馥在重修七门堰时,不仅注意扩大灌溉效能,而且还把引水灌溉、防洪排涝结合在一起。如对乌羊堰的治理就是一例。他考虑到乌羊堰上游“沙湾之地利在泄水”则“不必治其源,但当疏其委矣。”所以志书记截,“兴利莫先于七门、曹责诸堰,浅者 睿之,塞者疏之,倒灌者闸之,泛滥者堤之,则利兴矣。”这就说明,我国古代劳动人民在不断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治水经验。到了明代,经过全面更治的七门堰,已形成了苏家荡、蛇头荡、洪家荡、银朱荡和黄鼠荡等为上五荡,以三门荡、洋萍陂、八棱沟、黄泥荡、大格荡、新荡、马饮荡、焦公荡、柳叶荡和鹿角荡等为下十荡灌溉系统。把灌溉和蓄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这实际上也就是现在所说的“长藤结瓜。”当时,还制定了“上五荡用忙水,”(自农历八月初一至七月底称为忙水),“下十荡用闲水”,(自农历八月初一至次年三月底止引蓄塘水灌溉称闲水)的用水制度。同时还规定了用“正夫水”(即全使堰水的田亩)和“挂夫水”(以塘水为主堰水次之的田亩)的水费征收标准。虽然因为每年忙闲水区分严格,但互不调剂,往往上余下缺,常有械斗,但是由于管理制度的完善,一般能“使强者不得过取,弱者不至夫望,”所以“虽旱魃为虐,他邑则受其害,此则时栽芸耨,坐庆西成。”这就比较充分地发挥了七门堰抗旱灌溉作用。清人高华在《三堰余泽赋》中定道:“山庄日丽,葭屋云兰,田分上下,亩尽东南。谛郭公之宛转,闻燕子之呢喃。一??村村,水护烟含,伫看秧马行来行行队队,却听田歌唱去两两三三,。盖由源泉不竭,涵濡有余。惠泽灌千区恍接巢湖之水,恩波流万世若随仙令之车。”这里把当时农村现实描写得如此的一片升平,当然未必恰当,但确也描绘出了七门堰灌区农村的绮丽风光。这也说明了七门堰的水利,为杭埠河中下游地区的农业发展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因此,历史上人称七门堰为“三堰余泽”并誉之为“龙舒八景之一”是有道理的。[1]
古水利工程——七门三堰“汉侯食邑古龙舒,此是仁民第一渠。千载经行叹遗迹,丰功不愧史臣书。”古人宋骥这首七绝赞颂的是创建于西汉之初、灌田十多万亩的安徽舒城县七门堰灌溉工程。它是我国古代著名的、至今仍在发挥效益的水利工程之一,迄今已有二千二百余年。
据《舆地纪胜》云:“汉高祖七年(公元前一九九年),刘邦封伯兄子刘信为羹颉侯,食邑于舒。”刘信“于七门岭下阻河筑堰,曰七门,开渠建(片责),引河流东北,载之平陆,条分支贯,灌田八万余亩”。《方舆纪要》、《庐江府志》、《太平环宇记》、《安徽通志》等均有记载。七门堰引龙舒水(今名杭埠河)灌溉下游平原。堰口有闸,深一丈,宽八尺,巨石为之。平时闸开,汛期闸闭;抗旱防涝,灌堵方便,充分反映了古代龙舒人民治水用水的智慧。
堰成以后,龙舒平原就像先人高华所描绘的那样:“村庄日丽,蔀屋云兰;田分上下,苗尽东南。啼郭公之宛转,闻燕子之呢喃。一犁碧浪,叱乌犍处处,畦分卦布,千顷青畴,飞白鸟村村,水护烟含。伫看秧马行来,行行队队,却听田歌唱去,两两三三。”好一派升平的田园风光!
但是,受水利亦难免遭水害!据史载:汉永光五年(公元前三九年),秋,庐州大水,民舍田垄受损。“东汉永初二年(公元一○八年),冬,庐江地震,大水。”龙舒大地田舍尽毁,七门堰道大多淤废。
直到建安五年(公元二○一年),扬州刺史刘馥“循羹颉侯故迹,断龙舒水”(见《安徽通志》),不仅疏浚了淤废的七门堰故道,还在周瑜城左侧的龙舒水右岸增建乌羊堰,在县治附近的龙舒水左侧增修(片曹)(片责)堰,形成七门三堰,使灌溉面积扩大到“千余顷”。
时光流转,水灾频仍。七门三堰屡修屡废,屡废屡修。明代宣德年间,知县刘显又于龙王荡口筑石坝以灌诸堰,并“为荡十有五”,规定上五荡地区用忙水,下十荡地区用闲水,解决了因堰道过长,堰水供不应求的矛盾。由于信、馥、显三人功绩显著,当地百姓“蒙受其利,不忘其恩”,遂于堰口建“三刘祠”,刻石立碑,永作纪念。后来三堰每每修缮,较大规模的是新中国成立以后的一九五二年—一九五四年,共建节制、排、放水工程四十七处,抬水坝十七座,涵洞九十个,便桥二十道,使古老的水利工程呈现出崭新面貌。
一九五八年,七门堰上游的龙河口水库建成,蓄水八亿立方米,并入了世界著名的淠史杭灌区,七门堰则与龙河口水库的杭北干渠相沟通,从此得以加倍发挥效益。尤其是今天,随着万佛湖风景区的开发,七门堰同时展露出新姿。随着三刘祠的修复,花岗石碑的镌刻,柏油马路的铺设,这里悬崖古树,红瓦白墙;老闸故渠,碧波银浪;古老的七门堰正以饱满的青春,张开双臂迎接着仰慕它的人们![2]